肖宇爽到两眼翻白,上半身和屁股高高挺起,整个人弯成了“u”字型,阴茎在黏液的包围下突突地跳着,阴囊不断地被撑大,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有两倍大了,后穴更是连连潮喷,填充后穴的黏液以惊人的速度变多,将整个肠道都扩张了一倍,肛穴从原先的紧致变成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小小圆形洞口。
在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中,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快速地移动中,当他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可怕的连续高潮中解脱出来时,他已经到了一个广场中,被放在了中央的高台上,台下沾满了“人”,他们有着超乎寻常人的俊美外形,但都是黏液组成的,只是色泽不像肖宇那样透明,而是很有立体感的大理石般的苍白玉色,穿着各式各样风格的服饰,而在肖宇的身边,同样站着一个身着祭祀服的男子,正在对众人进行演讲:“这是要求的祭品,从天而降,黑发黑瞳的年轻男子,他代表着邪恶,代表着无可救药的淫荡和污秽,只有对他进行净化,将邪恶赶走或者消灭,才会对我们赐福,我们才能够升入到的国度。”
“净化!净化!净化!”众人应声呼喊,情渐渐狂热起来。
“祭品将被安置在祭坛上,由卫进行看护,只要是的子民,都有资格对祭品进行净化,虔诚者必将得到的嘉奖。任何人都不得损害祭品,否则,必将降下惩罚。”祭祀的声音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回响,宣布着,“净化仪式现在开始!”
广场上的中央祭坛里,祭品撅着屁股,正在被狂操猛干。
他被固定在祭坛上,根本动弹不得。祭坛是一个高台,而他被迫大张着双腿跪在祭坛上,祭坛两边的链子连接着他的双腿膝盖和脚踝,而头颅则搁在祭坛上一根“t”型架子上,双臂绑在架子的两根横梁上,由于架子的高度比起屁股还要再低一些,因此他的姿势就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肛穴和阴茎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些天来,几乎每时每刻他都在被人操干着。只要是那些所谓的之子民愿意,就可以走上祭坛干上一回。那些人的技巧相当娴熟,几乎所有人都是对着他的前列腺发动着猛烈地攻击,每一回他都要高潮个三五次,阴茎和乳头也不得闲,在等待的过程中,那些人很喜欢在他的身体各处揉捏掐拧,尤其偏爱乳头和阴囊,现在,他的乳头已经大得像葡萄一样了,而且非常敏感,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让他高潮。阴囊更是可怖,待在阴囊中的黏液不断地吸收着没法射出去的精液,将阴囊充填得异常鼓胀,它们垂在阴茎的两边,差不多有小西瓜那般大,把阴茎衬托得十分短小。而那些人对这个已经异变的器官十分感兴趣,总爱托在手里掂量掂量,或是狠狠揉捏搓动,或是用手指戳刺,甚至屈起手指狠命的弹动。当肛穴被大力操干,屁股经不住左摇右晃的时候,阴囊也跟着晃动,简直就像是要从根部断裂一样。
实际上阴茎也饱经折磨,原本粗长的阴茎渐渐变得短小了,直径却越来越大。无法倾泻的尿液将膀胱和尿道中的黏液喂养得很好,膀胱的膨胀甚至压迫到了内脏,将它们挤压得变了形,而尿道则一日日的扩张着,使得阴茎越来越短越来越粗,越来越像是一个肉洞,尿道壁上红呼呼的肉清晰可见。
后穴亦是如此,不光是因为他时时在喷溅的肠液,也是因为每天射入到他体内的精液。他的肚腹总是鼓胀到要垂到地面上的样子,朝向天空的肛穴里被大量的精液填满,甚至在不停地溢出,而不同的阴茎尽情地进出着,直到在他体内射出为止,不等他将精液排出来,下一根阴茎已经插了进来。
由于黏液的扩张,他的肛穴一天天地变大,他的全身都在在黏液的控制下,因此甚至不能缩紧自己的屁眼,只能任由它大肆张开,现在,他甚至可以同时容纳三根阴茎了,有时,拳交也是很受那些人喜欢的,但他却十分恐惧。粗大的拳头狠狠地冲进屁眼里,最后重重地击打在肛穴深处的前列腺上,带起阵阵疼痛和内脏受到冲击的恶心感。而那些人甚至会在肠道中张开手掌,用力转动,抓握着滑腻的肠肉,尝试着连同手肘也一并塞入,直到他哭到鼻涕横飞为止。
每个月,他都会有一次排泄的机会,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可以有的样子了。阴囊有大腿粗细,阴茎则完全消失,在小腹处却多了一个肉洞,外围的环状肌肉含着拥挤不堪的黏液,两瓣屁股被挤到变了形,平行向外展开,中央是一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大洞,而肚子山一般隆起,好像怀了十胞胎,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身,即使如此,他依旧健康无比,黏液保持了他身体每一处的正常运转,使他不进食不呼吸也能好好地存活下来。
他被转过了身,面向高台下方的人,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让他死一般的难受,但又在难受中夹杂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封锁住尿道和肛穴的黏液首先涌出了,大量的精液、肠液、和尿液简直就像是终于打开开关的喷泉,迫不及待地狂喷而出。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精液从肛穴向着四周喷射,而尿液从尚未恢复的阴茎冲出,高高地射向了天空,宛如一道冲天而起的喷泉。这种喷射会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他的肚子缓缓平坦下来,阴茎重新变得粗长笔直为止。随后,把输精管填满的黏液也慢慢流出了,他被按在了一根巨型按摩棒上,手脚捆在一起,只靠着这根按摩棒支撑着身体,随着按摩棒的剧烈震动,海量的精液从阴囊中被挤出,通过终于有了空隙的输精管射出阴茎。按摩棒带着他的身体在祭坛上缓缓旋转,向着高台下的四面八方发射着精液,一月一次的祭祀就这样拉开了帷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