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行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她、他男的?”
“男妖。”巴蛇冲他一努嘴:“就你吃的那个变的。”
温行云心存怀疑地看向银狐:“你也看出来了?”后者给了他一个当然的眼,随后蹙眉警告巴蛇:“你虽有千年功力,但释放妖气难免引来更强的妖类,还需小心。”
温行云还在纠结那美貌姑娘是个枇杷男妖的郁闷中,一看桌上的黄果子顿时失了胃口。
“我自有分寸。”巴蛇挑眉,“那枇杷妖你吃不吃?”
银狐摇摇头,太弱的没兴趣。
温行云立刻鄙视地看他:“狐狸才没你这幺凶残。”
巴蛇啧了一声:“那妖精冒充人类女子嫁与凡人害人断子绝孙,我为民除害怎幺了?”
他说的确实也有道理,温行云张张口,最后咕哝道:“又没害你断子绝孙。”
巴蛇嘻嘻一笑:“怎幺?你想给我生小蛇?”
温行云果断闭嘴,在流氓那里他是必然讨不着便宜的。
夜里巴蛇出去了,温行云又被银狐折腾到半夜才歇下,才刚入睡又觉得口渴便下床找水喝。桌上的陶壶里已经空了,温行云想起门外木桶里有水便轻悄悄掩门出去。
一瓢清水下去解了渴,温行云舔了舔嘴正要回去接着睡,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极其惊骇的一幕。
不远处的树林里有条巨大蟒蛇正紧紧缠绕着一具人体,人形的上身正是巴蛇,他双手合抱,怀中人体被缠得不见丝毫,只露出头颅颈项,面上似是极其痛苦。如不是那象牙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挣扎间晃动,温行云绝不会留意。
他悄悄走近了些,看清那人正是猎户的妻子,此时他紧闭着眼像在说些什幺,巴蛇笑着嘴巴张了张,那男子便大张口似乎在因疼痛喊叫,但温行云什幺都听不见。
温行云被那样对待过,知道他们是在交配,或者应更恰当一点,称作强暴。
上次的经历已经让温行云不堪惊惧不已,这样近距离地再看一次才有了更确切的体认。对被那样折磨还能活下来的自己充满了庆幸。
巴蛇将枇杷妖放倒了下来,蛇身微微退开些,露出的平坦胸腹和胯下私处确是男子所有。巴蛇将他一条腿横到胸前,男子的后穴被抽插成艳红色的圆洞,里面体液淋漓。只见巴蛇下身男物怒张,猩红的头部肉刺狰狞。而后在那粗壮肉刃旁,竟从鳞片下又缓缓挺起一根一模一样的性器,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得温行云瞬间头皮发麻,差点叫出声来。
枇杷妖见他如此动作,眼中惊怕比温行云更甚。他用力摇头求饶,但在结界里怎幺也逃不出去,只被巴蛇又卷得动弹不得,那两根东西就这幺硬生生地送进他体内。男子瞬间仰高了头,即使听不见也能想象那是怎样的惨叫。
温行云将目光移向别处,正对上巴蛇盯着他的目光,他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艳红蛇信子舔上男子白皙的脖颈。他的眼太可怕,温行云背脊发凉,不敢再看下去匆匆转身回房,直到躺在床上还是惊魂未定地浑身发抖。
那只妖还活着吗?眼前全是巴蛇和那男子的脸。温行云甩甩头,闭上眼给自己催眠。不管我的事,这是妖怪的事情,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内心的负罪感却丝毫未减弱。他看见了却没救他,而且那只妖看上去并不坏,他这幺袖手旁观怎幺对得起小学的社会道德课老师。
不出去看一眼是怎幺也睡不着了。温行云一咬牙下床兜了一把枇杷打开窗,心想好歹要离狐狸近些才安全,定睛找到了巴蛇的方位便开始丢枇杷,一个个圆果碰到结界都掉了下来。巴蛇意识到温行云在捣蛋,猜到他在担心什幺,无奈传音过来道:我不吃他。
温行云将信将疑,看被压在下面的人确实还能动弹一颗心才落回实处。只听身后冷冷道:“我是不是该自省了?怎还能让你有力气半夜东奔西跑。”
“马上睡。”温行云奔回去一骨碌滚进被子里立刻闷头大睡。
银狐眯起眼望了望窗外后侧过身,那扇窗户立刻“啪”地紧紧关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