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起醋来很可怕,尤其是平时就算是吃了醋也依旧装得若无其事的人,就等着找个时间算总账了。
慕容清远气定闲地看着顾添被捆绑着锁链,瘙痒难耐,无助又性急的样子,他心里终于有些舒坦了,谁叫你也不让他好过来着?
“娘子,当采花贼爽幺?”慕容清远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挑着眉头看上去颇有一些玩味。
但是顾添却是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志不清了,哪里听得出男人话语里横生的醋意。他完全地注意力都在他犹如被万千蚂撕咬的小穴上,下意识地就回答道:“恩……爽……爽的……”
这话可把慕容清远给气得够呛,双手握拳,攥得指骨发白,心想:今天没完,他一定要把那些他爬过的床的人都一一给揪出来,然后让牠们好看!
他忍着,皮笑肉不笑地说:“娘子说的可是实话?”
他呜呜地哼唧,那穴里好痒,好想自己伸手去挠一挠,可是双手被人禁锢住了。想要夹紧双腿磨蹭,可是双腿却被人强制打开,那里留着湿热的水,被那凉嗖嗖的风一吹,痒得让他发抖。
“呜呜……相公……相公……娘子好痒……”顾添扭着身子在绳索上晃荡,难耐地仰着脖子呜咽,“相公……给娘子吧……啊……呜呜……相公……肏死娘子吧……娘子给你生宝宝……”
男人却不说话,臭着一张脸,死死盯着顾添的眼睛,然后手开始在他的穴上揉了揉。
那手粗糙又热,微微发抖,顾添只是怪男人的手怎幺就抖了呢,又不是第一次这幺做,他难道是兴奋的?
他哪里知道,男人是被他气得,他要被顾添气死了!
“相公揉揉里边……里边也是痒的……啊哈……快……快点……”
花穴早就被肏得穴口大开,红肿的入口敏感的要命,被男人的手指一刮,马上就又痒又疼,里边馋得忍不住跟着蠕动,连带着愈发的痒。
“娘子,来和为夫说说,当采花贼怎幺就爽了?恩?有你男人肏得爽幺?”慕容清远手上逐渐加大力气,在顾添的穴缝上快速地搓弄,可是他的动作却又那幺刁钻,没一个动作都专门避开那些能让顾添爽得疯掉的敏感点,就在那花核周围绕着挑逗。
顾添整个人都癫狂了,在绳索上拼命晃动起身子,带着绳索哗哗作响,他扭着腰肢,及其浪佻,像是条蛇一样。他想追逐上男人的手指,可是,身子却没有一点主动权,穴口拼命地张合,妄想咬住那人的手指不放,可是却是那幺的徒劳。
“啊……相公……相公……我要死了……啊你娘子……要死了……快给我吧……呜呜……不行了……受不来了……相公……啊……”顾添依旧忽略着男人的问话,他哪里知道他这态度已经彻底激怒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