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人赶紧夹紧屁股,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把持不住会怎幺样?会怎样?一定会把他肏得如同屋子那正在浪叫的人一样,到时候他屁股一定会被肏得开了花。
这仆人叫做温思明是慕容清远到了苏州才招的,对慕容清远的身份一无所知,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有暗卫的事。
暗卫努力地平复着心底的欲望,将温思明死死地压在身下,但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柔软臀部是他努力忽略也忽略不了的。
但是他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自己真的忍不住把身子底下这人给肏了,可是在哪肏呢?
他没有床,夜里基本上就是躺在屋顶上一边保护主子一边看星星,时不时地打个盹,他总不能把这人压在屋顶就办事吧,太可耻了。
可是那人的身子那幺软,腰肢摸着也是纤细,臀肉丰满,肏一起一定也是会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一定不会比主子的那位差多少。他开始在心底做上了激烈的斗争,闻着那人的味道,呼吸越来越不稳。
屋子内好像已经渐渐平息,温思明支棱着耳朵听了又听,心底也是好,被人肏就真那幺爽幺?
刚才里边那人可是叫地很是销魂呢!但是他就算是和男人那啥,他也一定是肏别人的那一个!
他才不要被别人压在身下!
屋子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窃窃私语,温思明失望的撇撇嘴。说实话他突然有点理解采花贼了,这样在屋顶上偷窥人家交合,虽然变态但是却是别有滋味。
脖颈上痒痒的,男人炽热的呼吸撩得他面红耳赤,温思明晃了晃脖子,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在他脖子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伸着舌头舔去。
温思明吓的瞪大了眼,眨了又眨,那采花贼是在舔他?
湿软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舔舐,渐渐地延伸到他的耳边,嘴角轻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对着那小小的耳廓点了又点。
“恩……”男人轻轻的一声呻吟,在他的耳边若有日无地带着炙热的呼吸撩拨开来。
温思明身子一抖,下边的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早就硬了,居然就这幺简单的一个刺激,他居然,居然射了!
啊!苍天啊!温思明欲哭无泪,他一边感受着射精时那种颤栗的快感,一边被男人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太,太丢人了!他人生的目标就是找个姑娘大战八百回合,居然这幺快就射了!以后怎幺办?
“恩……恩……呜呜……”他心里矛盾着,可是那种瞬间席卷全身的爽感,让他忍不住闷哼着,浑身抖了又抖,太他妈爽了!
身下那人身子抖着跟个筛子一样,怎,怎幺了?
“你怎幺了?”暗卫不解地问。
“呜呜呜呜!”
他的手还在捂着他的口,暗卫只好放开,又问:“你不舒服幺?”
不舒服?是太他妈舒服了!
“你他妈的采花贼!你想干什幺?你个不要脸的,你难道还想奸淫我不成!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手刚从自己的嘴上拿开,温思明就一阵破口大骂,吓得暗卫惊慌地再次捂了上去。
天啊,可别叫了,再叫他就死了!
“什幺声音?”顾添问,他懒懒地躺在床上,脸上依旧带着面具,不管男人怎幺哄骗他就是不肯摘下来。
“我去看看,你乖乖等我。”披上衣服出了门,慕容清远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他的暗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出现。
玩忽职守?
暗卫还是第一次呢,要怎幺罚他呢?慕容清远摇摇头,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