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妈妈语气娇媚万分,扶着树干的身体也是软成一团,余伟虽然正处在兴奋的顶点,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敢不听妈妈的话。
于是余伟握着鸡巴,慢慢扭动着身体,将龟头对到侧边快速撸动。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便从他那黑得有些发紫的龟头喷射了出来。
直到余伟射精完毕提起裤子,而一旁的妈妈这时候却仍然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之中恢复过来。妈妈靠在树边,闭着眼睛缓缓喘着气,余伟轻轻贴了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对着妈妈的小穴便开始擦拭。
“你的手往哪里摸?”
感受到小穴上余伟的动作,妈妈此刻连回头的力气也没有,语气是那么地软绵无力,却让余伟听得身体不禁一颤。
“陈老师,我帮你擦擦……”
余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小声说道。
他停顿了一会儿,见妈妈没有再说话,才又小心翼翼地用纸擦拭着妈妈的小穴外面。直到他的手抚摸过妈妈小穴外的每一寸阴毛,将沾在上面的液体全部擦净,又湿柔地帮妈妈将牛仔裤提上穿好,继而抱着妈妈来到了旁边的一块岩石上坐下。
妈妈对于余伟这样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的拒绝,被余伟扶着坐到石头上,身子也不禁靠在了余伟旁边。
余伟一手搂着妈妈的香肩,两人靠坐在一起,画面仿佛是那么的和谐。终于,妈妈从高潮之中恢复了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是身旁的余伟。于是妈妈连忙将身子坐直,又一下子站了起来。
“陈老师。”余伟看妈妈终于是恢复了之前的态,跟着站起来叫了妈妈一声。
“回去了。”妈妈吐出几个字,便转身要走。
余伟立刻上前拉住妈妈,道:“等等我啊陈老师。”
妈妈被余伟拉着转过了身,手臂一甩又将余伟的手甩掉了。
余伟指了指不远处的河岸边,道:“陈老师,等我把鱼竿收回去再走嘛。”
于是妈妈一言不发地跟着余伟,两人走到河岸边,余伟蹲下身收拾着鱼竿器具,而他背后则站着妈妈。此时妈妈站在余伟身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态,一言不发地居高临下看着余伟的动作,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伟蹲在岸边收拾着鱼竿,头也不回地说道:“唉,难得回来一次,结果一早上的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妈妈听着余伟的自言自语,在一旁插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来钓鱼的吗?把我叫到这儿来,鱼竿一放,就……”
妈妈的话语前半句还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不过说到后边,妈妈便意识到刚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难以启齿,于是便也收住了话,不再开口。
然而我却意识到了妈妈的变化。妈妈能够将这些话脱口而出,虽然她自己也许都没察觉,但妈妈在心理上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和余伟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太在意自己和余伟身份的差别了。在妈妈的潜意识里,她跟余伟身份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而余伟听了妈妈这话,一边把鱼竿往包里面放,一边仍旧是头也不回,低着头自顾自地道:“陈老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胆子这么大,敢冒着被你暴打的风险,在这里和你亲热呢?”
妈妈被余伟这话问得脸上一阵泛红,随即又调整了状态,妈妈努努嘴,道:“你还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身子被余伟侵犯过后,此时妈妈的话语显得是那么地没有底气。而余伟此时站起身,把包往后背上一挎,面对妈妈笑道:“不不不。陈老师,其实我早就确定了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昨晚我们在一屋的时候,我都那样了你都没有说什么,所以今早我才敢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我满以为余伟这话一出口,妈妈一定会非常生气。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听了余伟这话,妈妈不仅脸上没有怒色,反而是来了兴致,笑着问余伟道:“哟,你就这么有底气?你别忘了我可是警察,你一个小屁孩哪来的自信能将我的心思猜透?”
见自己的话语勾起了妈妈的兴趣,余伟便站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用手抚摸着他那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悠哉地道:“陈老师,我当然明白你是警察,但是你首先也是一个女人。”
妈妈没有说话,正等待着余伟继续说下去。余伟顿了顿,便又开口了。
“陈老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更不能打我。其实上次在你家的那天晚上,我们亲热的时候,我特意观察过你的下面。你的小穴形状饱满,阴毛十分整齐,如果不是天生的,那一定是你有刻意对你的私处进行保养。”
余伟小心翼翼地说着,慢慢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然而妈妈眼中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于是余伟才又接着往下说着。
“然而你的小穴却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的小穴,粉嫩得简直就跟未经世事的少女一般。而我那天晚上插入的时候,小弟被陈老师你的小穴紧紧吸着,我就更能确信,陈老师你应该很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吧。”
余伟还是头一次对妈妈说着如此露骨的话语,他的一字一句都如履薄冰,生怕惹妈妈生气。见妈妈还是没有表示,他才又缓缓开口。
“叔叔前几年因为任务牺牲了,所以陈老师你从那之后就没有性生活了。但你的欲望还是在那儿,陈老师你作为警察,看得出来你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你是一个事业心强的女人。然而事业心强的女人,往往性欲也就越强,而陈老师你这么多年,只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妈妈开口打断了余伟的话,转身就迈着步子要走。
余伟连忙跟上妈妈,在后面殷勤地道:“嘿嘿,所以我才敢昨晚对陈老师你那样,今天又……”
“让你别说了。”妈妈回头瞪了余伟一眼,吓得余伟连忙闭上了嘴。
我就看到余伟跟在妈妈身后缓缓走着,最后他又试探性地开口道:“陈老师,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妈妈被他弄得烦了,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些都是歪道理……”
“嘿嘿,怎么能说是歪道理呢,我觉得很有道理嘛。”
余伟正跟在妈妈身后说着,这时,妈妈突然冷不丁地停下了步子。于是余伟一个没注意,脸就撞上了妈妈的背部。
“谁?是谁在那儿?”
妈妈突然语气冰冷,侧着头看着远处的一片芦苇,沉声问道。
我不禁浑身一颤,难道我躲在这儿偷看,被妈妈发现了?然而我又看了看妈妈,妈妈看的方向并不是我这边,我这才松了口气。
余伟也有些疑惑,站在妈妈身边,看着妈妈冷冰冰的态,大气都不敢出。
紧接着,从妈妈眼睛看着的方向,那片厚厚的芦苇被拨开,从芦苇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陈警官,不愧是专业的,我躲得这么好也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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