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用舌头,我的脚上的脚垢给我用牙刮掉,记着不许弄疼我。」
小澳提出了进一步服务要求。
我听到小澳的命令,尝试着用舌头抵住下唇,挡住下排的牙齿,然后用上排的门牙轻轻刮拭小澳的脚底板,将小澳脚上的尘垢挂到嘴里,在清理完脚底后,用舌头沿着小澳的脚趾缝细细勾出其中的分泌物,我应该舔的很不错,小澳的嘴里开始哼起小曲,显然他和于虎对我这个邻里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跪在这里给他们这些混子舔脚的行为感到很受用。
小澳的右脚终于清理好了,我的舌头底下已经积了一团污泥,可后面还排着三只脚呢,我缓了一分钟,想要吐出嘴中的泥巴却被小澳制止:「含下去。」
我也只好带着这个泥丸继续服务了。
当我服务到于虎的左脚的时候,双脚被清理完毕的小澳无所事事的拆开了盒子,把盒子里面的东西摆了出来,里面是九个针孔摄像头和两个褐色玻璃瓶装着的药片。
我一边舔脚,一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看来药片就是他们说的「东西」
了,他们要拿药片干什么呢?应该是和妈妈有关。
我正想着的时候,小澳瞟了瞟我说道:「上次三个摄像头就花了七百呢?胖哥,你猜这次这些摄像头花了多少钱?」
我听到小澳叫我胖哥便暗暗叫苦,他和于虎有个特点,当他们叫我贱狗贱猪的时候往往只是随便脱口而出的,当他俩一个叫我表哥一个叫我胖哥的时候,便是想了什么羞耻变态的情节,提醒我原来的身份,存心羞辱我供他们取乐。
我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答道:「两千一?」
「不对。」
小澳摇摇头,示意我继续猜。
「一千八?」
「不对。」
小澳看我陷入纠结不再作声,便报出了答案,一千一百块。
「便宜了那么多呀,看来一起买就是好呀」
我有些欣喜,想着团购果然还是省钱。
「不是一起买的原因,实际上价钱是没变的,我们只是用东西抵了一千块罢了。」
我意识到不对,不会是……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小澳便知道我猜了出来,便哈哈大笑:「可以呀,不愧是高材生,我们拿了你那个骚妈的这小一个月的私密录像给他,并承诺未来三个月的录像也会给他一份。」
我一下又气又急,正准备直立起上半身质问一下小澳泄露了妈妈的事情,可身子还没直立起一半,嘴里于虎的脚猛地发力下压,又把我压了回去,这一起一落,一下子把我的腰闪着了,我疼痛的扶着背侧躺在地上,心里却悲哀的想明白了一件事——一个在这里嘴里含着脚的人,有什么资格直起腰板谈条件呢?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翻身再起,小澳和于虎也把身体前倾,用眼睛盯着我,似乎是防备我随时暴起。
我看了看他们,默默拿起于虎没有清理完的左脚继续用门牙刮了起来。
于虎和小澳见此情景,一下子放松起来,背又落在了沙发上。
这是小澳开始向我喂起了定心丸:「贱狗放心,第一货源那边的朋友不是咱们这边的人,人家常住在省外。第二我给人家的东西都处理过了,把音轨都抹了,他听不见你妈妈当别人小三那些事儿。人家就是看我们买这么多,心想一定是个正点角色,所以才主动提出拿视频抵钱的。」
听到这里,我原本焦急的心情多少舒缓了起来,心里甚至责怪起自己刚刚居然那么冲动,殊不知自己早就不知不觉的中了小澳的以退为进,明明即使出卖静音的视频,别有用心的人也可以找上门来。
但先有了小澳之前的故意设计的局面,我就会带有歉意而忽略后一个方案一样带有危险。
不知不觉间,小澳和于虎已经把我从精神上控制的死死的了。
出卖妈妈录像带给外人的事告一段落,我把注意力放在了药上,开口向小澳于虎问道:「二位爸爸,那那两瓶药又是什么呀?」
「你先伺候完你于虎爸爸我们再谈。」
我听到这话,只有忍者腰痛,更加卖力的修理起了于虎的脚,由于太过着急,修理的过程中弄痛了于虎,我还吃了几记心窝脚。
经过半个小时的清理,小澳和于虎的四只臭脚都被我清理完毕了,我把污泥都集中在舌头下,形成了一个大拇指关节大小的污泥丸。
我张开嘴,向两位主人展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