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妖合欢宗](04)母女相欢翁戏婢
2020年1月16日
在李金儿度过梦境考验之后整个山谷的环境大不一样了。更多小说 ltxsba.me
山谷的体积变大了门派的建筑满了山谷门派正中是祭坛那一处刻字石壁化为了高大的掌门府邸。
此时在府邸一侧山洞的温泉池中琵琶精李筝儿正在欣喜的感受自己新生的躯体因为本就在谷中受到功法影响灵智初开的琵琶修炼速。
早上修行出了一身汗跑到这温泉池中泡澡放松。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有说话声传出小琵琶回头是李金儿。
「嗯早上修行出汗女儿来这里清洗一下。
「我女儿修行刻苦呀」李金儿宽衣解带也步入温泉池水中。
丝滑的轻纱剥开粉嫩的玉足探入水中整个人慢慢的沉了下去。
美人入浴看的小琵琶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往李金儿的方向去看。
李金儿完全无所谓一步步的走到小琵琶的身边捧起了那个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小脸蛋。
小琵琶一脸羞涩年青的少女眉目含情肌肤透亮反射着健康的红润光泽。
看的李金儿食指大动低下头去冲着那诱人的樱唇亲去。
少女被李金儿的动作吓了一跳木呆呆的怔住了。
母亲丰润的嘴唇吻在嘴上温热舒适舌尖顶到嘴中分开唇齿开始慢慢的吮吸自己的舌头。
李金儿细细的品味少女的唇齿她李金儿男女老少人畜通吃可不是浪得虚名。
小琵琶由李金儿精气配合老祖之血所生确实是她的女儿相似的长相这重身份带来的禁忌快感让李金儿爽到不能自拔。
啵两人嘴唇分开发出一声脆响嘴间还拉出一道银丝。
小琵琶羞得面色如红枣别过头去额前的刘海遮住眼眸。
「筝儿哟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害羞母亲不过和你亲近了一下罢了来让母亲再好好看看你。
李金儿绕了半圈从后背往前把小琵琶揽入自己的怀中。
小琵琶只觉得热气上脸头晕脑胀背靠着母亲丰满的胸脯脖子顺势歪在母亲的肩头。
「筝儿真是个娇娇女没有关系可以再依赖为娘一些」李金儿目光往洞口处一撇继续说「老是待在门派中修练可不行终究是要到尘世中历练今天你就下山到附近的山村中打探一番。
小琵琶着急想要回头却被李金儿按住了「母亲是要赶筝儿离开家门吗?」「怎么会呢那谷外有个图家村村里有股子妖气你去看看就好母亲紧随其后。
」李金儿安抚的搂抱着小琵琶亲吻女儿的脸侧和耳朵。
「咦~母亲好痒」小琵琶感觉李金儿在嗦弄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现在还痒吗?」李金儿的双手顺着小琵琶的腰腹向上一捞抚摸小琵琶的一对鸽乳。
「不痒了母亲但是筝儿好热感觉好怪好像要尿尿了」小琵琶感觉一股热力向下腹涌动。
「母亲快躲开呀~啊~筝儿~啊~要尿尿了~啊!」小琵琶打了个哆嗦一股热流从胯下射出。
「母亲对不起是筝儿不好筝儿尿到母亲身上了」小琵琶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关系的筝儿呀那不是尿」李金儿把嘴贴到小琵琶的耳边嘀嘀咕咕。
小琵琶显得有几分难为情「真的吗?母亲男人的那东西放进来会舒服?」「真的母亲怎么会骗你母亲这就让你舒服一次」李金儿笑眯眯的看着困惑的女儿手捏了一个隔空取物的法决浴池边的一个瓷瓶落入她的手中。
李金儿从瓶中倒出琥珀色的润滑液体涂满双手。
「往浅处走几步」小琵琶听到李金儿说话往浅处走了几步膝盖以上都从水中露出。
李金儿抚摸着小琵琶的胯下小琵琶的穴口处生长着淡淡的绒毛。
滑溜的双手向着穴口一路过去。
粉穴细腻色泽诱人未经人事的花口在李金儿双手的揉捏下微微颤抖。
一种异样温暖快美的感觉涌上心头。
李金儿手上发力挑弄小琵琶的阴蒂同时另一手从拂过小琵琶可爱的桃心臀从臀沟往里摸索按压。
「啊!母亲那里脏啊!」小琵琶强忍呻吟把双手捂在嘴上忍耐着李金儿的逗弄。
她忍耐不住了大口的喘息呻吟回身用力的抱住母亲颤抖着爽出。
「你这未经人事的身子到底是娇嫩了些要多锻炼才是。
」李金儿轻拍小琵琶的后背把她安抚下来。
小琵琶穿好了衣衫向母亲辞别施展缩成寸的法术直奔山门。
李金儿回过身去「好了别躲了出来吧」苟忠一脸尴尬的从洞口的阴影中走出原本苟忠是想找李金儿“晨练”一番没成想小琵琶也在只好躲在一旁现在早憋的不行脱下裤子朝着李金儿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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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图家村图家村里的乡亲们大多姓图但是偏偏此最大的财主姓柳。
这柳财主在山腰上修了个宅子平日除了收租不进山下村子。
因为这柳财主是柳树成妖修行的又是采补的偏门行当自然是不愿意让人看见。
他花了不少钱从人牙子和青楼楚馆买了些鲜嫩的炉鼎在宅中日夜享受。
本日天光正好柳翁就在宅院的正堂上宽衣解带找了两个年少的小丫鬟作陪。
那老柳妖光天化日之下挺腰提
臀胯下的阳物长又硬酷似树枝。
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一前一后服侍着他。
前身少女梳着双环髻身穿大红鸳鸯戏水肚兜在帮着柳翁吹箫。
后身少女披散着头发身穿翠绿鱼跃龙门肚兜伸出细长的舌尖在柳翁的后庭处顶弄。
这老柳树精长吸一口气兴致勃勃掏出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把身上的衣服往旁边一抛就急着要办事。
身后的丫鬟闻到了葫芦里诱人的香气想要伸手去摸被柳翁回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环儿你这丫头跟了我这些时日应该知道不守规矩的下场。
环儿被柳翁冷冽的眼瞪的一寒颤低下头告饶「老爷奴婢错了望老爷开恩饶恕奴婢这一回吧。
」「哼看在你往日服侍尽心的份上放你一马走小梅咱们屋里去。
」柳翁说完抱起身前的小梅丫鬟往里屋里去了。
环儿也不敢多说话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后头。
前头柳翁顺势把小梅的裤子扒开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入小梅的花径走不了几步小梅就发起浪来拧着白花花的身子往柳翁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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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奴婢下面好痒呀您快来疼疼奴婢吧」柳翁听完大笑「浪货不过一丸暖宫丹就成了这副样子看老爷怎么收拾你」抬脚踹开卧室门绕过屏风把小梅轻盈的身子扔在了床上。
小梅跪在床上背对柳翁遥着屁股等待自家老爷的宠幸。
柳翁一边搓着自己的阳根一边把头凑上去和小梅吻的滋滋作响。
柳翁把阳根凑近小梅的花口少女粉嫩的娇穴被挤出几股淫汁来。
柳翁不着急就位小梅可着急了宫内药丸化开肉壁充血正是想要被狠狠摩擦的时候嘴里哼哼娇吟拧这屁股要来捉柳翁的老树根。
柳翁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
柳翁这阳具不是凡物上面从头到尾有一环环的根节上面还生着细密如绒毛的根须。
柳翁一边把阳具往小梅身体里送一边揪弄着小梅的一对圆乳。
环儿倒也识趣脱了肚兜上来贴着柳翁的后背帮助自家老爷把握节奏。
小梅觉得柳翁一节节的阳具推进了自己的花径直达宫口最前端的一节卡在宫颈肉上后头还有几节没有伸的进来。
小梅被顶的又爽又疼。
「我的好老爷呀缓一缓吧奴婢有点吃不住了」小梅向柳翁求饶。
柳翁不满的哼了一声由于他常年采补府上的小丫鬟很快就会元气大损丧命的都有好几个不时就要换过一批此时不巧就只剩这两个了柳翁考虑到此没有再下力气。
小梅会意更是殷勤两个白生生的脚丫子向后轻轻挠柳翁的大腿两条大腿夹紧花腔肉壁紧贴在柳翁的阳具上。
「知趣呀小骚货看老夫如何收拾你」柳翁下腰发力快速摇摆一节节的命根子剐蹭在小梅的花径壁上在狠狠的顶到宫口。
柳翁抽插凶狠小梅体内又有药吃不住几下就开始漏水一般分泌淫汁。
「老~老爷奴婢好爽呀~奴婢要到了~啊~老爷」小梅淅淅沥沥的爽出了一回。
柳翁气沉丹田发动功法一股热力上头发端冒烟把小梅的淫汁收入根中。
小梅浑身发软抚爬在床上柳翁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柳翁双手抄过小梅的腿弯自己也挤到床上去把小梅侧抱在怀里下身缓缓律动。
环儿也上床去两名少女粉嫩的身子把柳翁夹在中间柳翁大感爽快。
柳翁伸出舌头和身后的环儿亲吻觉得不过瘾示意环儿去亲小梅。
环儿红着脸前倾身子嫩乳划过柳翁的肩膀吻在了小梅的脸颊上。
情迷意乱的小梅下意识的回吻两名青春少女在柳翁的耳边吻的滋滋作响。
柳翁亢奋挺腰老树根子一个劲的往小梅的花宫里钻。
小梅顾不上环儿了别过头一声声的呻吟。
「老爷要弄死小梅了啊啊~嗯~小梅又要到了又要到了」柳翁看小梅眼球上翻嘴角出水知道她这是顶不住了可是自己却还差点意思。
凶性大发一把揪住小梅的脖子整个人按了上去。
小梅无力的拍打着柳翁的双臂「老爷饶命咳咳小梅小梅喘不上气了咳咳」小梅的面色血红四肢无力的抽搐窒息加上下身的交合刺激小梅已然高潮柳翁又开始不停的抽吸小梅的元阴。
环儿见状不忍心合身而上在柳翁一边蹭弄。
柳翁松开小梅一把抓过环儿以功力灌入手指在环儿胯部猛点几下环儿感到宫内一阵热燥。
柳翁把环儿按在小梅身上几下草干就让环儿高潮了柳翁成功抽吸了环儿的元阴然后大感满足也不泄阳抽身而去。
环儿感到浑身无力知道是被采补了回身看小梅。
小梅更加不堪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环儿帮助小梅顺了顺气又喂了口茶水小梅这才缓过来。
「好妹妹多谢你救我老爷进来不知服了什么药凶的不行。
还给我也用了药那暖宫丹闹得我现在下面还热乎乎的」环儿扶着小梅往后面丫鬟房去休息。
「姐姐怕是不中用了淫汁止不住的外流要是不成了我留的那点私房就归你。
」小梅感觉自己要遭下身淅淅沥沥的止不住。
环儿眼圈红了小梅一直对她多有照顾实在不忍心好姐妹就这么完蛋。
咬了咬牙抬头吻住小梅的嘴巴渡了几口真气过去。
原来这环儿是一条青蛇刚刚化形为妖修为浅薄不幸被人牙子拐了卖到此处因为天生使得一手藏匿通没被老柳树精看出来。
「好妹妹你?」小梅的身子多了几分元气泄身也止住了她看着环儿暴露的竖瞳明白了「原来如此我说你为何刚到此处举止怪异话都说不利索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现在该让我叫你姐姐了咱们老爷是个老妖怪你要当心呀」
环儿惊讶的看着小梅「我都懂要不是为了给家里换点钱我也犯不着把命搭上」小梅低头不再言语两人沉闷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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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琵琶隔着一道山梁都闻到了老柳树精运功时的妖气。
心里头吃惊赶快使了个法决要回山报信。
小琵琶入门派到处也没找到李金儿。
「难不成还在温泉池里这都小半天了呀!」小琵琶向温泉洞口处走去映入眼帘的一幕令她惊讶。
只见母亲李金儿和师叔苟忠在池边交合正欢。
李金儿整个人仰倒在苟忠怀中两人坐姿交合苟忠硕大的狗鞭紧紧的卡在李金儿的花腔里。
「苟哥哥你坏你在梦里欺负我」李金儿风骚的舔弄着苟忠长满胡茬的下巴。
「哦我如何欺负你了我的小骚母狗?」苟忠微微侧身更加大力的往深处草干。
「你给人家吃狗食还不停的要我啊~欺负我身体不方便~啊~苟哥哥~好大力~我要到了」李金儿使劲的扭着腰和苟忠的身体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