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21日第八章天选者第九节休憩平等是什么?平等是说,在一个社会,或者说在一个组织内。
所有的人,拥有同等的地位,具有同等的发展机会,享有同等的权力和义务。
这叫做平等。
这是御坂,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最近学到的一些知识。
但是御坂很清楚,这是一种完全不可能存在的状态。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
从出生起,有的人健壮,有的人瘦弱,有的人聪慧,有的人愚笨。
有的人生来就拥有着特殊的血脉,无需学习,无需思考,只需要挖掘自身的血脉,就能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呼风唤雨。
有的人生来就能聆听意,只需要遵循的教义,的准则,就能一步一步自然而然的掌握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的术。
而更多的人,不过是一个只能做点手艺,种种地打打铁的平民。
在此之上,潜能的差距造就了实力的差距,而且这是一种源自自身,不借助外界环境,不需要他人配合的野蛮的,无理的力量差距。
弱者相对强者而言太过弱小,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愿景,他们的行径对于强者而言无足轻重。
当差距大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你要怎么和他们谈平等?这并非是什么思想觉悟,并非什么意识形态,甚至无关善恶,仅仅是因为二者的差距不再是人和人,而像是人和他们的宠物。
而你,会在给你家猫猫狗狗做绝育前,征求它们的意见么?显然不会。
更不要说这个世界不止人类,迪洛矮人,密语侏儒,兽人和半兽人,日精灵木精灵月精灵卓尔精灵……繁多的种族,不同的起点,迥异的习俗,冲突的观念。
没有人会提平等,也没有人会追求平等,也更不会有人会去抱怨这些不平等。
如果有平等,那也是建立在对等的力量之间。
而弱者,没有选择,他们只能依附于,聚集于那些强者身旁。
接受他们的思想,同意他们的观点,成为强者们可有可无的附庸。
“哈…唔~~尼尔,我睡了多久。
”迷茫的睁开惺忪的睡眼,身体先意识一步缓缓醒来。
映入双眼的景象看到了,看清了,但无法理解。
到底,有多久,没有睡过觉了?法师是不需要睡眠的,准确来说,他们利用冥想代替了睡眠。
每天长达八小时的冥想不仅仅是用来恢复法术位,重新准备法术。
同样,也是让身体放松,恢复精的方式。
正常来说,八小时的冥想足以让法师把自己的身体精状态调整至最佳而不需要多余的休憩。
“才二十分钟,妈妈,哪里不舒服么。
”尼尔温和的声音从御坂耳内响起,负责制造传递声音的耳塞也微微震动,如同两个超大号的干扰源,随意的插入思绪的海洋。
耳道,本来就是触觉十分敏锐的部位,而对御坂来说,那不仅仅是敏锐,更意味着敏感。
“我…不…有点难,难…………舒,舒服。
”御坂含糊而又混乱的回答让尼尔感到摸不到头脑,如同梦呓般的话语缺乏逻辑,也缺乏情感,纵然心灵链接在一起,也难以窥探御坂的思想。
唯一可供尼尔参考的,大概是前半段近似呻吟,而后半段,也近似‘呻吟’。
“妈妈,是那里觉得难受,不舒服么?”想到这里,尼尔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将注意力凝聚到自己的身体之上,很快,御坂就感到一阵阵令人舒缓的按摩,从头至颈,从两肩划到后脊,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些过于敏感的部位,让压力顺着按摩的顺序从头顶一点一点的往下赶,赶出身体。
让意外绷紧的躯体变得放松,放松,再放松。
“没,没有……都,很舒服。
”撑着懒洋洋无力的身躯,模糊的思绪带着命令指挥着尼尔,灵活的触手摇摇晃晃的举起,贴住耳朵,揪住耳塞,向外拔出。
“哈……哈……?哈……”耳塞头部的冠状沟划过敏感的耳道,最后随着一声‘噗’的声响被彻底揪出。
失去了温暖的耳塞的填充,冰冷的空气倒灌而入,突如其来的寒意直冲脑髓,让御坂不仅打了个寒颤。
而下一刻,欲火骤起。
呼吸变得粗重,心跳正在加速,触手包裹下的肌肤也在升温,变红。
耳道也传来了令人心痒的空虚感。
脑中的寒意扑不灭心底的欲火,空虚的耳穴需要有什么东西去温暖,去填补。
原本就迷蒙的眼也愈发的迷离,粉红色的迷雾遮掩住了黑色的瞳孔,捏在手中的‘耳塞’也不断张牙舞爪的舞动着,原本那几根勾住耳廓的触须也凭空伸长了一段距离,再次搭了上去,用力拖拽着,想要把自己放回原来的位置。
它差点就成功了。
‘机械化心智’早有预备,或者说是驾轻就熟。
赶在欲望吞噬理智之前,法术释放。
裹挟着淫能的欲火不甘的在心中嚎叫,却只能无奈的看着理智在法术的保护下占据的思维的主导。
颤抖的双手悄然放下,而眼眸之中,也逐渐恢复清明。
“妈妈,你……没事吧。
”春江水暖鸭先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尼尔就是生活在水里的那只鸭子。
它的妈妈——御坂身上有什么变化,它第一个察觉,有什么异状,它第一个发现。
自然而然的,刚才那一串的举动以及思维上的辗转完全瞒不过尼尔的眼睛,更不要说施法这种必须借助尼尔帮助才能做到的动作。
“是要压?还是说……泄?”“不,没事的,我很好。
”御坂摇了摇头,同时回绝,或者说回避了尼尔的两个提议。
沉默片刻,梳理下自己纷乱的情欲,御坂深吸一口气,让尼尔重新把耳塞塞了回去。
“咿…咿呀…嘶…嘶……啊?!……嗯……”温暖,充实,快感,以及强大。
更多的淫能归自己掌握,更强的法术可以由自己释放。
相比之下,只是变得极易发情不过是一些小小的代价。
只要自己还能够保持——理智。
接连不断的甜美呻吟透过被堵满的小嘴渗出,是快乐的淫叫,也是痛苦的嘶吼。
欲望与理智在脑海中冲撞,表现在身体上的就是那些不自觉的而又无意义的挣扎。
不过,能欣赏,或者说观察到这一切的只有尼尔。
“怎么样?好点没。
”箍在头上的触手分出枝杈按揉这太阳穴,略带凉意的镇定类液体灌入喉中,而最令人惊的,则是变得清凉的尼尔。
依旧是贴身,舒适,但是不再是让人感到昏昏欲睡的温暖,而是略微感受到些许寒意的冰冷。
或许这并不舒服,但是却很好的帮助我冷静下来。
“好多了,好多了……尼尔,谢谢你。
”“嘿嘿,妈妈不用谢我的,真要做什么的话,多夸夸尼尔?”“真棒?!”长叹一口气,御坂在心底感叹道。
淫欲耳塞固然是个好东西,凭空凝聚的淫能全方位的强化着施展的法术,从抵抗的难度到持续的时间甚至包括法术的效果都得到了强化。
但是这一切并非没有代价,容易发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刚刚发现的。
如果带着它进入休息状态的话,会极大的加剧淫化的程度,而这种加剧,完全是潜移默化的。
“还好发现了,尼尔,以后我休息的时候记得把耳塞拔出来。
”“嗯,尼尔会的。
”把注意力重新汇聚到眼前的事物上,御坂终于看明白了之前摆在我眼前的事物。
那是一张被涂改过的卷轴,卷轴上原本抄录的是冰冻射线,大抵是御坂很久之前练手时抄写的卷轴。
卷轴上原本清晰简洁的法术结构被添加了各种冗余繁琐的额外构造,御坂一眼望去就找到十余处可以优化的构造结构,数个完全不明所以的,单纯增加法术损耗无用结构,以及一对完全冲突的表达。
为什么一个射线类的法术要挂载自体释放类法术的目标选择结构?“尼尔?这是,你做的?”尽管这个法术结构错误多到看着令人头疼,而且还消耗了御坂珍贵的材料去修改,甚至抄录在了自己的法术书上。
但是御坂没有第一时间去生气,因为能动这些东西的,不会是外人。
“是的!是尼尔做的,尼尔创造的新法术,怎么样,厉害吧。
”就好像是做好了家务故意不说,一定要等到家长亲自发现然后再抬头叉腰迎接表演的小孩一样。
尼尔发现御坂注意到之后,眉飞色舞的向她解释道。
御坂心中因材料被浪费的怨气也顿时消散,毕竟在x的补给还算充足,这点浪费并不致命。
“那,尼尔,这个法术是干什么的呢?”将手肘撑在桌子上,大拇指轻揉着太阳穴,御坂聚精会的辨识着这个法术。
作为一名法师,辨识法术这项技能至关重要。
战斗中,你需要辨识出敌人已经施展出法术的效果,加以对抗,辨识出敌人正在施展的法术,试图反制。
而在学习当中,通过辨识卷轴上的法术,解析并抄录到自己的法术书上,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学习方式。
熟练掌握辨识法术并不一定能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师,但是一位优秀的法师必然对辨识法术这项技能烂熟于心。
御坂或许无法被称为一个优秀的法师,但是她辨识法术的技艺绝对超过一般的法师。
但是就算这样,御坂也有些难以确定这个法术的效用。
从结构上看,御坂对它的评价就是一个缝合怪,以冷冻射线这个戏法的结构为底子,外加了类似法师铠甲,忍受环境以及大量魔法伎俩的万能结构。
粗暴的拼接让这个法术的环术高的吓人,刚刚好卡在御坂可以施展的四环上。
而它的效果御坂有些看不懂。
“那个,嘿嘿,不是这边的天气有点热么,所以就想办法说让妈妈凉快点。
”凉快,么?说到这里,御坂才反应过来,原本一直暖和的尼尔突然变得凉爽起来。
虽然不知道尼尔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目的确实达到了。
只是这个持续时间有点短。
但是……“谢谢尼尔了?。
不过,不是有忍受环境么?太冷太热的话,用那个法术不就好了。
”心意很好,御坂这样想道。
但是代价还是太大了,只不过是为了一点的舒适度,就要浪费一个法术。
虽然说我可以准备的法术非常多,但这也并非肆意挥霍的理由。
“而且有尼尔在,妈妈不会感到冷呢。
而热的话,也是一直暖在妈妈心里呢。
”“不一样的!妈妈!忍受环境只是能让妈妈不会因寒冷而失温,不会因炎热而中暑。
它只能增强人对极端环境的抵抗能力,但是无法做到说让你在这种情况下感到舒适。
所以,尼尔觉得,这个法术,很有必要。
”不甘心自己的成果就这样被忽略,尼尔厉
声反驳道。
毕竟对尼尔来说,相比得到妈妈的夸奖,自己确确实实的帮到了妈妈才是让他真正高兴的事情。
所以,尼尔自己忙活出来的惊喜,必须有用。
“但是……尼尔做不到更多了,只能说这样。
环数太高,持续时间太短,只能说稍微体验体验下。
实际效果的话,还不如说……”
尼尔说着,上身的触手衣从身体两侧裂各开一条缝,除却腰部和颈部的触手依旧紧紧的拘束在身上,上半身的触手衣如同盛开的花苞从御坂的身上缓缓褪下,露出了因闷热而若桃花般粉红的嫩肤。
娇嫩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紧致,附着在肌肤上的粘液则是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星点闪光。
骤然的凉意让御坂不由得一阵颤抖,星点的闪光霎时如同银河般璀璨。
“……这样来的方便点。
只要时不时的再抹上点粘液,妈妈就可以一直很凉爽。
妈妈,你觉得如何?”
“……别,别这样,抱紧……包住我。
”
很显然,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尼尔的意料。
甚至说,不仅仅是有些。
妈妈没有回应自己,反倒胡言乱语起来。
而且情绪之中,尽是慌乱。
“啊?”
“不要……不要……别这样…别这样!”
御坂慌乱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甚至开始尖叫。
惊慌失措的尼尔只好手忙脚乱的(触手哪里来的手和脚),再次把自己穿在妈妈身上。
“妈妈,你……没事吧。
”
御坂的身体很孱弱,这是事实。
但是现在,御坂感觉自己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更加的虚弱。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砰砰作响。
身体,仿佛脱了力一样,剧烈的虚脱感让她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
瘫软的依偎在尼尔温暖的怀抱之中,本应能够缓解这种症状。
但是温暖之下,身体却如同从冷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不断的溢出着冷汗。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意,依旧在不屈不挠的侵袭着她的身体。
“没…没事情。
”
心有余悸的御坂剧烈的喘息着,明明,明明只是一次很简单而又普通的尝试,但是,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回想着之前的感受,裸露的肌肤久违的接触到了空气。
蒸腾的粘液在炎炎夏日给她带了清爽的凉意。
没有了尼尔的包覆,娇嫩的肌肤如同怒放的鲜花,绽放着自己的美丽,配着残存的粘液的星点闪光,如同一副出水芙蓉的美丽画卷。
而失去了尼尔的舒服,就如同长期负重前行的苦修者,骤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枷锁。
给御坂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和自由感,让她不禁沉醉其中。
然后……骤然失坠。
清爽的凉意化作彻骨的寒意,无边的恐惧刺痛着娇嫩的肌肤。
看不见的风雨打碎了出水的芙蓉,得到了自由,绽放了美丽,又何尝不是,失去了庇佑。
想哭,想叫,但是什么都做不到。
眼前仿佛一片漆黑,身体如同一块木头动弹不得。
无形的巨手捏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仿佛每一次的跳动都是在向死亡迈进。
但是,还好,还好,有尼尔在。
没事了,没事了……
“妈妈,你,真的没事么?我感觉你最近,老是这样,真的没问题么……不行的话,要不要再休息休息,如果说睡不着的话,我可以弄点助眠的东西。
”
尼尔有这么一种错觉,就好像说自从来到了x这个世界以后,妈妈就开始变得有些怪,比如说有时候一惊一乍的,十分胆怯。
但是有时候又变得有些过分莽撞,似乎不考虑后果一般。
“真的没事,没事的,谢谢你。
那个……对了,尼尔,你能帮妈妈解释下说这个法术是做什么的么?”
生硬的转移话题,但是这对听话的尼尔来说,蛮有效的。
“啊,是这样的妈妈,这边不是比较炎热么,感觉妈妈最近有点休息的不好,热的晕乎乎的。
所以就像让妈妈凉快凉快……”
所言属实,尼尔在充当一件御坂身上的贴身衣物和铠甲的方面是十分合格的,舒适且安全。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厚’衣服。
在冬天,尼尔温暖的触须足以让御坂产生恨不得也把头包起来的冲动。
但是到了这边的‘夏天’,那就说不上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了。
温暖的身躯仿佛变成了一个桑拿房,蒸的里面的御坂发晕。
“……所以说,尼尔就想了一些办法,杂揉了一些妈妈书上的法术,自己创造了一个新的法术。
只是说,效果有点差。
”
“这样么……”
大概了解了缘由,御坂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法术上。
尽管刚才扫了一眼就发现了这个法术的无数问题,但是如果它的创作者是一个从来没有系统性的接触过奥术的人的话。
那么这确实是一项值得称赞的壮举。
该说,不愧是天生就拥有奥术天赋的夺躯怪么。
随着交流的深入,对法术结构的一一解明。
御坂也算是明白了这个法术的运作机理。
这个法术总体上突出了一个简单粗暴和因地制宜。
尼尔制冷的方式是利用冷冻射线这个戏法来‘攻击’自己,而他自己又拥有寒冷抗性可以免疫这种戏法的低微伤害。
但是寒冷伤害对尼尔来说是他可以免疫的伤害,而对我来说就算经过了尼尔的‘过滤’,对御坂来说也算是过于寒冷。
因此他又增加了忍耐环境,多了一层的法术过滤后,对御坂而言就是清爽的凉意了。
但是,可以优化的地方太多了,最简单来说。
削弱掉冰冻射线的威力,祛除掉构筑射线的结构以节约空间降低环术,构筑可以维持长时间的稳定结构。
用法术唤来自己的四肢,三下五除二的,仅仅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刚好赶在变身术的效果结束时。
原本臃肿的法术瞬间变得简洁实用起来,甚至,御坂还做出了次等和高等的额外两个变形。
新法术:尼尔的空调衣。
(具体效果见末尾)“那么,这样就弄好了。
”“妈妈好厉害!”“哼,那是当然。
”“那…给妈妈鼓鼓掌。
”“停,停下,不许用…用这种怪啊——啊哈?,的地方,地方去庆祝啊!”原本严肃认真带有积分骄傲的表情瞬间变得媚眼如丝,面若桃花。
很明显,尼尔没有去用一些正常的方式来庆祝。
古怪的掌声有着两个来源,一个是拍打着丰盈乳房的触手,另一个则是不停和椅面碰撞的翘臀。
“感觉如何~舒服么。
”“哈,哈啊,尼尔,你,你学坏了…别,别,住手…啊?……唔咕…咕”…………“那,妈妈,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呢?是说看书?还是继续研究变形术?”“唔,都不想。
”御坂懒洋洋的瘫在尼尔怀里,刚才在尼尔的捉弄之下舒舒服服的去了一次。
现在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暖洋洋的幸福感之中。
如果说刚才趁着给尼尔重新优化法术的劲头,御坂大概率会继续自己的研究。
但是现在,幸福の御坂提不起劲。
“那,要不这样吧,妈妈来陪我玩游戏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尼尔兴致冲冲的向御坂提议到,灵活的触手也迅速的在略显凌乱的桌面上,清理出一片空间来。
于此同时,三五只触须也伸进了次元袋,要把什么东西拿出来。
“玩?玩什么,玩我么?”谈到尼尔的玩,御坂能想到的玩具就只有自己。
毕竟和尼尔在一起这么久了,尼尔和自己做的事情最多最多的就是各种被尼尔捉弄,玩弄,肏弄。
但是,一想起之前的尼尔的表现,御坂不禁轻轻的对着口中的触手咬咬舔舔——很喜欢呢,是的,很喜欢。
“才不是!不要咬啦!”御坂嘴里的触手瞬间绷紧,从软趴趴的软肉变成了如磐石般的肉棒。
缠着脖子的触手也微微用力,轻微的窒息感让御坂顺从的停下嘴中的动作,安静的等待着尼尔的‘动
作’。
“是这个啦,妈妈休息时尼尔搞到的,一种叫做国际象棋(chess)的东西。
”尼尔说着,触手便从次元袋当中掏出了一个棋盘,还有两袋棋子。
棋盘上有着88总计六十四个黑白相间的方格,而两袋棋子则是一袋纯黑,一袋纯白。
“国际象棋?”“嗯,玩法的话大概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尼尔一下子认真了起来。
“每个人控制自己的16个棋子,不同的棋子有着不同的行动规则,游戏最终的目标就是吃掉对面的国王。
”“吃掉?怎么吃掉~想尼尔吃掉妈妈这样么~~~那妈妈已经输了呢。
”尼尔认真了起来,但是御坂明显还没有,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说出的话和注意力都还集中在一些很微妙的地方。
“不是,就是单纯的如果妈妈的棋子要移动到的位置有尼尔的棋子的话,妈妈的棋子移过去就会把尼尔的棋子踢出棋盘,叫做吃掉。
”没有再去挑逗发骚的御坂,尼尔正经的回应着她的问题。
“还有啊,妈妈正经起来啊!”“啧。
”使劲的让尼尔晃了晃了御坂的脑袋,理性的思维重新占据了思维的主导,简单的了解了下规则,尼尔和御坂的第一局对弈就开始了。
而结果嘛,果不其然的是御坂输掉了。
“尼尔,你,你这不是耍赖么!”“哼哼哼,onno~~。
我不管,尼尔赢了,尼尔赢了。
”狡诈,或者说耍小聪明的尼尔并没有把全部的规则都告诉御坂。
连基础的棋子移动规则都没有完全告诉御坂。
而关于那些王车易位,吃过路兵,兵升变这些特殊规则则更是一点末提。
第一句与其说是对拼,不如说是边教边学。
等到御坂明白了所有的规则,局势则是早就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再来!”输掉一局游戏并不会让御坂产生什么懊恼的想法,但是因为不了解规则,还是在尼尔刻意隐瞒规则的情况下输掉这局游戏,就让御坂十分不爽了。
抱着追回一局的想法,御坂提出再来一局,而尼尔,自然不会拒绝。
“哼哼~再来再来。
”…………国际象棋的规则并不复杂,甚至说简单的过分,十六个棋子,六种棋子,六种不同的移动以及进攻方式以及三个特殊的规则。
掌握这样的规则对于需要记住几十种法术,还有它们深奥复杂的法术结构的御坂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法术结构是死的,而这些棋子却是活得。
原本御坂以后只需要尽可能的推演棋局的发展就足以战胜尼尔,但是随着对弈的进行,愈发复杂的局势,不断进行的棋局。
让御坂发
现试图预测末来对局的发展无疑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按照尼尔的说法,从对方落子起九十秒内,必须下一着,超时的话就跳过自己的回合。
(剧情需要随意dy的,勿喷)而这短短的九十秒根本就不够御坂去推演出什么棋局可能发展的方向来。
反倒因为推演占据了过多的思考时间而下出了几步昏着。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御坂输掉了第二局。
“再来。
”第三盘,御坂转变了策略,没有再去费劲心思的推演,而是简简单单的把不同的棋子依据其灵活性设定了一个价值。
而在对局当中,尽可能的做到小换中,中换大,而大去白吃。
而结果,也尽如人意。
赢了!最后一子落下,战车将尼尔的国王纳入了攻击范围,而现在尼尔无子可挡,也无路可逃。
按照国际象棋的规则,这个时候,尼尔输了、“呼。
”胜利不是一件易事,一个简单的游戏却蕴含着复杂的可能性。
极速运转的大脑骤然停下,御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呜!啊~啊~哈啊~?,尼…尼尔,你搞什么啊~啊~啊?~哈~~~”御坂赢了,很高兴。
但是同样的,尼尔输了,自然会有些不开心,尤其是一开始占尽优势,觉得自己稳操胜券的时候,这种不快会成倍的增长。
不满的尼尔一边不安的用触手拍打着棋盘,把所有的棋子弄得一团糟。
另一边,插在御坂下体的触手骤然膨胀了两圈,用凹凸不平的表皮在刮着御坂敏感的蜜肉正两圈反两圈的又插又转。
“再来!”“哈~哈~唔,好,再…再来,噫!!!尼,尼尔,别插,别插了。
妈,妈妈要呜咕咕咕咕咕!……坏,坏…掉…了。
”似乎是输掉了对弈心底有怨气,尼尔决定从其他的地方找回场子,或者说找点乐子。
反正说,这样的方式,其实两个人都很喜欢。
不是么?
“妈妈,到你了。
”三五根触手飞快的把所有的棋子归位,尼尔没有等御坂回过来就擅自执白棋先走一步。
同时也按下了思考的倒计时。
而提醒御坂的方式也是利用震动的耳塞来传递声响,很难说是在提醒御坂,还是故意让她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
“该…哈啊?…该我了。
”字面意义上的快感直冲脑髓,御坂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在颤抖,淫欲的冲刷下眼眸似乎也要变成了粉红色的心形。
不过还好,尼尔没有什么后续的干扰动作,御坂总算赶在倒计时结束前回过来。
第一步棋,没有什么值得去思考的东西。
棋局伊始,能动的棋子除了骑士就是士兵,而这个时候又不可能让骑士单独行动去当士兵的路。
能做的选择也就是让士兵去抢占中场,那么士兵d7-d5。
“不对!”因为太过舒服,晕乎乎的脑子并没有完全运转起来,或者说运转起来了,但是出了一些微妙的偏差。
原本是应该用自己士兵去顶尼尔的士兵。
但是微妙的偏差下,御坂动的偏偏是旁边的那个棋子。
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士兵送到了尼尔士兵的斜吃位置上。
而国际象棋明显没有悔棋这种规则,就算有……“吃。
”尼尔也不打算给御坂这个机会,几乎是在落子的同一时刻,触手便同时抓住两个棋子,御坂执的黑棋被移到场下,而尼尔执的白棋则是占据了黑棋原先的位置。
“麻烦,大了。
”御坂在心底独自喃喃道。
再次轮到自己行动,她才发现自己损失的不仅仅是一个士兵,而是整个大势。
过了半场,而且还在中央的士兵制造了非常令人尴尬的威胁区域。
自己固然是可以考虑通过利用兵链来进行反制,但是……尼尔也可以这么做。
或许,除了棋子本身的价值外,棋子所处的位置也会影响它们的价值。
所谓的在正确的时机释放正确的法术么,啧。
“妈妈,哼哼,又该你了。
”听得出来,尼尔很开心。
开局一点小便宜就让他眉飞色舞的躁动不安的用触手拍打着桌面(再次强烈谴责某些打牌的时候疯狂发表情的人,别回头,就是你,安度因),尤其是在轮到我思考的时候。
只是,开局占据了优势并不代表是胜势,而且就算是胜势也存在瞬间逆转的可能,就算是死亡也要担心会不会复活是不是诈死可不可能变成不死生物等诸多令人头疼的逆转。
更何况御坂现在的局势只是有些劣势。
还有,御坂的对手,是尼尔。
尼尔的思想非常好猜,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从行动意图上都是透露出一种强烈的目的性。
比如说想要吃某个子,比如说想要将军,又或者想要把某个士兵挪动到底线。
借此,只要稍微的卖个破绽,尼尔就会主动的进行棋子的交换。
而这种被诱导的交换,则是一点点把尼尔开局获得的优势蚕食殆尽。
“嗡嗡——这把不下了,重新来。
”一通惨烈的交换后,尼尔以微弱的劣势输掉了这次交换,但是交换过后,御坂的棋子几乎都占据了中间的灵活位置,而尼尔的棋子,还有不少留在底线,从末动过。
而后,便是一系列漂亮的抽将,凌厉的吃掉了尼尔的棋子。
崩盘只在一瞬之间,尼尔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优势宛
若空中楼阁,顷刻间便只剩断壁残垣。
烦躁的他甚至发出了夺躯怪特有的嗡鸣,这种嗡鸣对正常人类来说几乎是无法听见的声音,但是对于御坂来说,她似乎可以感知到一些特殊的东西。
“呜……尼尔别震了,这种感觉好怪。
”声音,或许听不见。
但是触感,把握到了那股微弱的震动。
如同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肌肤,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但是到了敏感部位,便可以清晰的把握住这种感觉。
微弱的震动如同亲昵的爱抚,或许这种微弱到几乎不算刺激的震动并不能激起人的情欲。
但是却撩开了御坂层薄薄的封印,心头如同猫抓乱挠,身体如若漂浮空中,不上不下。
思维固然清晰,但是眼前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滤镜,看什么,都会想歪。
“妈妈妈妈,再来一盘。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尼尔一扫之前心头的阴霾。
迅速的把散落的棋子归位。
抱着十二分的自信,想要再来一局。
“嗯。
”第四局开始了,开局没有走错子的御坂展现了极强的压迫感。
棋子间的协同进攻,相互掩护。
借助进攻去掩护其他棋子,借助防御去展开,展开的同时再维持进攻。
寥寥几步,尼尔便败象已露。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这样办好了。
”似乎是放弃了抵抗,尼尔随便的吃掉一子,决心打破这互相维持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