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摩擦来得过于突然和猛烈,阴道内壁尚来不及做出自保的应对,因此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血红色黏膜显得干燥而灼热。
老虎哈哈一乐:「来!老子给你来点水儿,省得一会儿磨冒烟儿了……」说着抬起另一只手上拎着的酒瓶就往蒋该死的屄上倒去。
老虎手重,警棍是直插到底的,每一次捣动其前端都撞击在蒋该死的宫颈上,那里经分布较少,但周围都是平时很难被接触到的阴道内壁,因此这种撞击给蒋该死的感觉是一种既闷钝又强烈的疼痛,再加上其它地方也在被高速摩擦,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整个下体加上肚子里都仿佛收缩在了一块儿,随着警棍的动作不住颤抖。
等到他将警棍猛然抽出,蒋该死用了吃奶的劲才很是喘上来一口气,全身的肌肉也稍稍放松了些,于是阴道里开始泛起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紧跟着就是各个部位的痛感不再交织在一起,而是各自为政,整个下体像是开了个鞭炮店,从骤然空虚迅速变成了百花齐放。
还没等她彻底回过,啤酒就从瓶口涌出,浇在了屄上。
据说人如果被屏蔽了视线,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去接触一件非常凉的东西,皮肤瞬间产生的触感就如同被灼伤一般。
蒋该死的双眼已经被汗水糊死了,啤酒浇落在屄上的一刹那,引起了她触电般的痉挛。
红肿充血的黏膜先是猛然紧缩,随后才因为经辨识出了啤酒真实的温度而重新放松下来,这倒很是缓解了一些此刻她器官的灼热和疼痛,但舒服只是一瞬间,因为酒精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接触到啤酒的地方又泛起大量的蛰痛感来。
不仅如此,她的阴道本就松弛开阔,又被警棍如此扩张,此刻仍然从内到外都贯通着,一部分的啤酒顺着大阴唇和阴毛流了下去,还有一部分则直接流进了阴道里。
她只觉得一道冰凉的线迅速的进入了身体,不断向着小腹的内部进发,同样在里面一面解除着灼热与疼痛,另一面又蛰得麻痒刺痛。
整个下体从内到外,仿佛被人正在用一把细碎的沙砾研磨,没有放过任何隐秘或是微小的角落。
其实这种特的刺痛来自于啤酒中蕴含的二氧化碳析出形成气泡附着在黏膜表面时对经的刺激。
平时人们在喝啤酒时,那种「爽口」的感觉就来源于此,只不过此刻蒋该死爽的不是口腔而已。
再加上她的黏膜组织刚刚经过蹂躏,擦伤严重,因此才形成了这种钻心要命的感觉。
啤酒其实倒上去的不多,老虎看着那些略带褐色的液体在蒋该死的屄上泛起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一部分顺着她黝黑粗壮的阴毛流下去,另一部分则沉进了那个大张着的红色肉洞里,听见她因此发出一阵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哼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怎么样,舒服吧……来,这回给你好好通通……」李大舌头在一边笑到:「这他妈……搁啤酒洗屄,还不给她搓出泥来!」老虎点点头:「就她们这帮骚屄,天天让男的拿鸡巴出溜①,没准里边儿……真能搓出泥来……」说着重新把警棍抵在了蒋该死的屄上。
后者浑身一震,又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这是本能,尤其是在刚刚被蹂躏之后,经还在将痛感真实的反馈到大脑,猛地知道又要再遭一遍这样的罪,任谁也没法保持冷静。
但老虎不为所动,手臂一压,警棍就破开已经红肿的阴唇,再次插进了阴道深处。
啤酒固然可以起到一点润滑的效果,但其主要成分是水,同时也产生了特有的滞涩。
蒋该死只觉得肚子里一凉,再次被胀满,而后大力的抽插就又开始了,刚刚流进了啤酒的阴道,在警棍的不断捣动中发出一种咕呲咕呲的声响。
蒋该死的哀鸣又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王雅丽做了一件让自己十分后悔的事。
她倒在地上,见老虎二人正在研究怎么摆布蒋该死,觉得这时候应该降低存在感,于是挪着身体,企图爬去老太太身边,最好也靠墙坐下,其实也是被蒋该死的遭遇给吓的,下意识就想离焦点远一些。
李大舌头刚好瞟见她做出往墙边爬的动作,于是侧身一脚就把她撩了个四脚朝天:「上哪去!」恰逢老虎说完最后那句「没准真能催出泥来」的话。
李大舌头伸脚一扒拉王雅丽的腿:「哎,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你屄里能搓出泥不?」王雅丽用一只胳膊略支起上半身,勉强陪着笑:「政府……哪能呢……咱都戴套……完事还得洗……」「嘁……」李大舌头一撇嘴:「少废话,腿张开我看看!」说着用脚把王雅丽的大腿往两边挑。
王雅丽顺着他的劲把大腿张开,也顾不上后背和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冰凉生硬:「真没有……」说着讨好似的还主动用手把阴唇扒开来。
李大舌头把拖鞋一甩,大脚丫子突然就踩在了她的阴户上:「肏,你们说话还……他妈有准?!手拿开!我检查检查!」那只肥厚的脚汗腻、粗糙,因为穿拖鞋,还粘着灰尘,先是在王雅丽的阴毛上踩着来回蹭了蹭,将那一小团黑色的毛发揉搓得倒伏凌乱,而后就向下划去,在她的大阴唇上用力的顶来顶去。
王雅丽没敢吭声,忍着疼任由他的脚在自己的阴部四处揉搓顶挑。
李大舌头酒精上头,单腿有点站不稳,回身把椅子拉了过来,就架在王雅丽一条大腿上方,然后倒山一样坐了下去。
王雅丽一度产生了错觉,因为那把椅子会因此轰然碎裂,然后自己的腿被压断成两截。
然而李大舌头只是坐下来,重新用一只脚踩住她的阴部碾压揉搓。
她不敢动,只保持着一个半劈腿的姿势躺坐在那里,任由李大舌头摆弄。
旁边的蒋该死突然发出一声格外尖栗的鼻音,同时剧烈颤抖,把手铐震得在铁管上磨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响。
李大舌头一边用大脚趾往王雅丽的阴唇中间顶,一边笑着转头问老虎:「怎么的,把这骚屄整飞啦?」他的指甲抠在王雅丽阴道口的嫩肉上,像刀片一样,但后者不但没敢表现出痛感,反而极力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还用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腿,像是饥渴到了极点。
老天爷作证,王雅丽此刻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对翅膀,以便立即逃离这里。
但也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想法而已,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顺从这两位政府,等他们满足了,噩梦自然也就到头了。
旁边还在颤抖的蒋该死就是榜样。
①出溜:东北部分地区方言,约同于滑,也可以引申为走、溜达、向某个方向倾斜着摔倒等意。
兼做动词和形容词。
例1:外边道上全是冰,一走一出溜哇!例2: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例3:这孩子也不老实啊,一眼没看见,他就出溜出去了!例4:哎妈呀,我搁马路牙子上刚走两步,就踩出溜了!【回家的路:WwW.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