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玲接了个不折不扣的大活儿。
下午她正在圆形广场溜着边儿晃荡,今天也不怎的,这地方人气不旺,因此她也没多少收入。
一干在这儿讨饭吃的女人大多没精打采,几个年龄偏大的四处转悠着勾引男人,偏偏没几个肯掏钱的,大约是日子不好,地气太重,以至于雄风萎靡。
她心里暗暗焦急,又有些空落落的,刚看见个树下空着的长椅,想过去坐坐,树后头却突然转出个人来。
阳光有些强烈,李秀玲打一把遮阳伞,偏偏挡住了那个方向的视角。
来人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伞边一掀。
她刚要坐下,全无防备,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叼了支烟,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
这眼李秀玲熟,于是笑着佯嗔道:「大哥你吓我一跳!」边说边用手轻拍自己暴露了大片的胸脯,雪白膨起的乳肉在领口间随着手的动作颤动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男人的眼随着她的手扑腾着,鼻孔里喷出一道烟来:「哟,老妹儿你这衣服挺凉快哈」俩人简单唠了几句,这地方交易往往单刀直入,如果对方故意东拉西扯,那就是闲扯皮只为过眼瘾占便宜的居多。
男人要带她去稍远些的宾馆,李秀玲开始是拒绝的,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别小看站街这个行当,风险系数其实一点都不小。
警察偶尔会钓鱼执法,就算玩真的,吃干抹净之后一亮身份,自己还怎么敢要钱。
退一步来说,社会鱼龙混杂,这些年在舞厅混,她心里有数,出来花钱的男人,对于玩弄女人根本没什么下限可言。
自己是吃这碗饭,但犯不上把命搭上,当年强悍如张晓芬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几次被男人折腾得差点没下来楼。
万一碰上个色胆包天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赚这点钱还不够医药费,那就亏大了。
但人活着不能跟钱过不去,男人开了个让人心动的价码。
李秀玲考虑了一下,按下午的客流密度看,自己起码少奋斗俩小时。
再说青天白日的,万一到地方见势不妙,自己掉头就走也就是了,只当是多溜达了几步,宾馆里难道他还敢光天化日的下什么黑手么。
事实上她还真是想多了,男人也不过就是在距圆形广场稍远的地方找了个挺上档次的宾馆而已,总算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百块这就算到手了,纯赚不用给旅店抽红,据说要是男人高兴,还能多给点儿。
不过有条件,男人跟她在广场就谈好了的。
总结起来就是别催,多玩会儿,别矫情,让干啥就干啥。
这条件合理,不给谁面子也得给钱面子。
当然李秀玲也多少为自己挣得了一点尊严,例如肏屄行,口活也没问题,但别的地方就算了吧。
房是现开的,大床单间,里面还带能洗澡的卫生间,没浴缸,就是淋浴。
当时S市还没有钟点房的概念,但很多宾馆都已经尝试着开始推出按半天收费的房间,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宾馆,瞅哪都挺好,但说白了这不过就是个性交易的场所,装修再好也就用一会儿而已。
锁好门男人提出先洗澡,俩人进去其实也就是冲冲,重点都在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上了。
李秀玲多少存着小心思,那玩意滑溜溜的,用手四下里一推,别的地方调情,关键部位要命。
男人嘛,尤其是中年往后,哪有几个还能梅开二度。
男人挺配合,没几下鸡巴就挺立起来,在一丛短小黝黑的鸡巴毛中间斜斜的支出来,对准了她的肚皮,不怀好意。
她上手撸了几把,被男人给阻止了,也就没再硬来,毕竟之前说好了的,作弊也不能太过明显,只好轻轻的用手在男人身上来回游走,寻找时机不动声色的上去搞点刺激。
男人也没闲着,沐浴露抹在李秀玲身上同样效果不错,尤其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被包裹在泡沫之中,肉隐肉现,灯光下泛着油光。
手捏上去,滑腻柔软,被攥在掌中,像两个水球,不断被挤压着向各个方向滚动变形。
她的乳头随着揉搓渐渐挺立起来,给男人以莫大的惊喜。
乳晕略收缩着,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凸起和褶皱,中间的乳头则长长的探出,最终在男人的指缝间形成两根棕红色的麻砾状小棒。
树大招风,这两粒超长的乳头收到了男人格外多的照顾,被揪扯捻弄得一会儿酥麻难耐,一会儿痛痒入骨。
李秀玲不得不用牙咬着嘴唇,一边忍受男人花样不断变换的手指,一边伺机挑逗揉搓他的欲望,表面上却还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来,不时的配合着哼几声,或是娇喘着笑骂「你好坏」,貌似要用手推开男人,却怎么也抵不过沐浴露的滑,只能整个人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
两个人身上都沾着泡沫,这么互相磨蹭,气氛陡然就升温到了水到渠成。
后面的事情也没太多特别,宾馆的席梦思床垫挺软,弹性也足,李秀玲和男人在上面倒是玩了几个新的姿势,还藉着地毯和木桌搞了一气。
当然,事情不仅如此,男人带来的一些小玩意李秀玲也依着他的意思挨个试了试,其中有个小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玩意一头是个电池匣子,上面还带着旋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
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激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
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管是被按在乳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抽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阴蒂上的手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阴唇直往下淌。
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阴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潮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阴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痒非常,且隐隐的发木。
钮,另一头用电线连着个有点分量的椭圆小球,一启动就嗡嗡的响,高频震动。
如果是周向红在这儿,大约一眼就能认出,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黄片里出现,是用来折磨人的。
电视里被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岁数,都会发出一种被刺激得扭曲变形的叫喊声来。
李秀玲还是听男人说,才知道这玩意叫跳蛋,一试之下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管是被按在乳头还是下体上,那玩意会以一种让人瞬间失控的频率,将震动从经末梢直传上来,放在哪里,哪里就会酥麻难耐。
不大会儿李秀玲就冒了汗,紧接着在男人的怀里抽搐成了一团,把他拿着跳蛋正抵在阴蒂上的手都弄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阴唇直往下淌。
男人倒玩得兴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还是执拗的继续用那个小玩意追逐着她的阴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软,身体的使用权是卖出去了,到底还是又高潮了一回,只当给钱个面子。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发明了这玩意,让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阴蒂即便离开了这种折磨,依然麻痒非常,且隐隐的发木。【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