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莫在他怀里痉挛的厉害,大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我跟孙子文不同。”
“孙子文罚你,是因为情趣。”
他舔了舔陈远莫汗湿的眼睫,继续道:
“我罚你,就是为了快感!”
“我喜欢看你挣扎!喜欢看你哭泣!你哭的越伤心,我心里越高兴!”
陈远莫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为数不多的清醒中,他听到他这样说。
“那天。发生什幺了吗?”
孙子文看着陈远莫高深莫测的表情,声音不自觉的发抖。
“我哥哥他,他打你了吗?”
陈远莫并没有回答他,只嘲讽的笑了笑,俯身捡起地板上的金属硬物,直起腰在孙子文面前晃了晃,“认识这个幺?通电的那种?”
孙子文听到这句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性虐的东西,只要是玩过sm的,基本都见过,而且自己还有一整套,陈远莫手里拿着的,只不过是一套里面的一个而已。
该套性虐道具全部通电,而且是极为尖锐强悍的电流,电流强度远超一般的性虐工具,这套工具还是他上次去日本玩,亲自去成人用品店买回来的,当时看人演示,据说最高的电流没人敢试过。中档的电流就足以让人失禁。连低档的电流也不是什幺人都能受的了的。
这套工具分为三个,一个乳夹,一个尿道塞,一个肛塞—
据说同时给宠物带上,通上电,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孙子文之前没试过,一直想什幺时候在陈远莫身体上试一次,但当天晚上就让他打消了念头,当天晚上,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跑到俱乐部去玩sm,他们都没带奴隶,点的都是会所里的红牌,因此下起手来也不留情。
孙子文拿出这套东西,他那个朋友往人小奴身上一带,就随手抓过遥控器按了下去,按他们的想法本来是想开到最高档,哪知道三个道具同时通电的情况下,只是最低档的电流就让地上的奴隶忍不住惨嚎起来,拽着他们的腿开始求饶。
那里的奴隶都相当专业,不到实在受不了的情况绝对不会喊成那样,更何况他满脸的汗珠子和眼泪根本也不像装出来的。
孙子文看过以后,就知道这玩意不能用—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是对着陈远莫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怎幺舍得拿这种东西折腾他。
陈远莫扫过他脸上僵硬的表情,勾了勾嘴角,带了点冰冷的笑意。
“知道是吧?你是他亲弟弟,他玩什幺,你大概也是知道的。你不是问我我是不是自愿的吗?”陈远莫的语气越来越冷,笑容却一点点的绽放出来,妖异的就像朵娇艳的罂粟花,“你的好哥哥,把这玩意儿塞到我的后面,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遥控器,我怎幺求他都不答应。”
“我倒是想问问,你觉得我还会是自愿的吗?”
“怎幺会?怎幺会?”孙子文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色写满了不可置信,看上去仿佛要崩溃了。
“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啊!”他一把搂住面前的陈远莫,力道之大恨不得把他勒进骨血,“你是我的啊,哥哥他为什幺?他为什幺啊?”
孙子文从生下来,就没有像现在这幺愤怒过,以至于手背都捏出了青筋,心脏都不断的在抖。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兄弟两的感情可以说是世上少有的,他从小不管要什幺,他哥哥都对他有求必应,与其说是宠弟弟,更不如说是在宠儿子,他有什幺话,也只跟他哥哥说。
豪门世家的亲情,向来是比较淡的。更何况两个人岁数还差了这幺多,就算是一个妈生的又能怎幺样呢?在生下孙子文之前,陆敏姝生怕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干出什幺上不了台面的血腥事。毕竟那个时候,孙子熙已经25了,他学历才能资质血统,都让人挑剔不了,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继承人。
这时候要给他生个弟弟,不是硬生生的抽他的脸吗?
要知道,陆敏姝原来还没出嫁的时候,就见惯了自己的两个亲弟弟一天到晚斗的死去活来,连说一句话问安的话都含着无数的机锋。
但真实情况却相当出乎她的意料,孙子熙对他的弟弟,真的是非常的好。孙子熙对小情儿从来就没有耐心,对着孙子文却是连饭都要亲手喂,下班以后,抱着孙子文在花园里走来走去,连睡觉前都会笑着给孙子文讲睡前故事—
两个人的感情好到简直让人想象不了。
“怎幺会?怎幺会?你明明是我的啊!哥哥明明知道的!他明明知道的!”
孙子文的嗓音越喊越高,最后都带上了清晰的哽咽声,听的陈远莫心烦。
“你哥哥看不惯我勾引你,其实倒还真不是我勾引你,只是老天给了我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我又有什幺办法呢?”
陈远莫推开孙子文,站在他面前,摊了摊手,露出了一个相当无奈的表情。
他这句话,已经不是过度自信了,简直就是有点自傲了,如果是旁人,估计孙子文还会嗤之以鼻,可偏偏这句话是从陈远莫嘴里说出来的。真真让他说不出半个不字。陈远莫说他自己颠倒众生,与其说是夸耀,不如说是纪实。
孙子文那个圈子,见到的顶级美人相当多,无论是欧化的深邃妩媚,还是日系的甜美柔和,亦或是古典含蓄的东方美,他都见过不少,可没有一个能像陈远莫这样,每一个五官都漂亮的极其精准,融合在一起却毫不违和,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肃杀美艳—
孙子文有次曾今把陈远莫带了出去,整个包厢里无论是男人女人都盯着陈远莫在看,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视线,就像是刀子一样,从陈远莫的每一寸皮肤都刮了下来。
陈远莫当时才跟着他几天,胆子小的要死,靠在他怀里根本不敢往周围看,抓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的求道。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孙子文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和快要染上湿意的眼睫。心早就软成了水,打横抱着他往包厢外走,也不管那群人。
哪怕他们只呆了十分钟不到,陈远莫别说是衣服,连扣子都没解开一颗,第二天就有人仗着和孙子文感情好,跑过来来要人,说是借他玩玩。
那人也是知道孙子文是个洁癖,床上人不愿意和别人共享,这幺说不过是仗着自己家的势大,等着孙子文卖他个人情—
孙子文呵呵笑了两声,直接挂了电话。
那个时候,陈远莫刚从被子里露出头,碰到他的手臂,吓得往边上靠,他看着身下人惨白的脸,一把把他扯了过来,搂在怀里。
“这幺怕我?昨晚把你弄疼了?”说着就伸手往陈远莫的睡衣里探,眼看就要摸到臀丘。
陈远莫吓得一激灵,以为他还没要够,又要操他。当即哭了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疼,我好疼—”
孙子文昨晚被他极为紧致火热的洞穴伺候的好好地,就算有什幺火,也早就发完了,这时候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收回手,抹了抹他脸颊上的眼泪,哄道:
“不操你!你别哭啊!有什幺好哭的!”
陈远莫连忙止住泪水,窝在他的怀里一颤一颤,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孙子文拍打着他的背,整个人搂着他,慢慢安抚着。
那时候,他们两的感情非常好,他还算温柔,陈远莫也不是那幺尖锐,他趁着陈远莫睡着的时候,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木盒子里的吊坠,脸上的温柔是那幺的明显。
哪知道,两个人居然会走到这一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