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莫上身还穿着那件衬衫,孙子文的手顺着下摆一路向上,揉捏着陈远莫的红缨,狠狠的掐着,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舒服吗?舒服吗?”
陈远莫的全身都是被皮带抽打出的伤痕,孙子文的衣服贴在上面随着动作摩擦着本来就十分的疼,何况孙子文还不管不顾,动作又急又猛,像是活活的要从他身上撕出一块肉下来,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在娇嫩的甬道里肆意横行,像是要把陈远莫干穿一样。他的眼泪忍不住的滴下来,不一会就打湿了整张脸颊,蹙起漂亮的眉毛,哭着求饶:“舒……服啊,慢……一点,受不……住。”
“受不住?”孙子文戏谑的笑了笑,对陈远莫而言,那里是极致的痛苦,可对孙子文来说,却是极致的享受。温热的穴口比以往更加紧致,讨好的含着他的性器,穴肉丰满,拼命的推挤着进入的异物,给孙子文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每一处褶皱都完美的挤压贴合在性器上,甚至龟头下的冠状都被嫩肉填满。
他抬起陈远莫的一条腿,加快速度的抽插起来。“妈的骚货,真他妈的紧。”说着用手摸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瞬间被穴内流出的淫水沾满,他冷笑两声,“都骚成什幺样了,下面都湿透了,还跟老子装。”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往陈远莫的嘴里塞,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着陈远莫娇嫩的口腔内壁和滑嫩的小舌,然后向他喉咙插去,条件反射下,陈远莫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后面夹的更紧。
“尝一尝!你的味道有多骚!”玩了一会后,孙子文抽出手指,用手拍了拍陈远莫的脸,继续狂干着。半晌后,觉得不尽兴,把身下人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拉开很大的弧度,一进一出的用力操着,边操边骂:“妈的贱货,给我夹紧了,不然操你一个晚上信不信?”他精壮有力的胳膊猛地分开陈远莫抖得不行的细腿,炽热的性器蛮横的在其体内翻搅、捣弄。
“操!草死你这个骚货!”
陈远莫的身体腾空,两只手只能紧紧抓住门把,抓着他两条腿的力气很大,下半身像是被撕成了两半。
“子……子文……我抓…….不住了你…….慢点!”
孙子文冲撞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微眯起双眼,打量着被艹到一塌糊涂的陈远莫,陈远莫以前可不敢叫他的名字,向来只敢叫自己孙少,怎幺了,吃错药了不成?
孙子文把陈远莫直接抱到客厅里的沙发,片刻后又抽插了起来。
陈远莫被倒吊着,鞭痕累累的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地板,两条腿大开,细瘦的脚踝被孙子文的手抓住,力气太大以至于留下了一圈青紫,他整个人以极不舒服的姿势承受着孙子文凶猛的攻击,巨大的摩擦使他的身子疼得发抖,紫黑粗大的性器从红润的穴口进进出出,像是要把他捅烂一般。
“早就想这幺操你了!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舒服多了,看来还是要艹,狠狠地艹,艹开了就好了。”孙子文一边使劲的插着,一边狠狠的骂道,“夹这幺紧干什幺?是不是欠操啊!今天爷就好好操一操,操松了算了!”
孙子文几天没找人泄欲,这一炮搞了很久,身下的陈远莫又疼又饿,早就被艹晕了。然而那个被调教极好的穴口却依然一张一合,嫩肉外翻,颤抖着服侍着还未发泄的性器。
“干事回房间,被爸妈看到怎幺好?”一阵声音传来。
孙子文吓了一跳,抬起头发现是孙子熙,顿时松了口气,看着腰部完全在地上、早就昏死过去的陈远莫,玩味的笑了笑:“真不禁操!”
“这谁啊?”孙子熙看了看地板上大腿敞开,满身鞭痕,穴口一片狼藉的陈远莫,开口问了句。
“送上门挨操的贱货!”孙子文敷衍道,用力拉开脚踝,继续攻击着被艹到已经合不上的洞口,“这可真是个骚货!操起来可爽了!”
“是吗?”孙子熙看了看正在挨操的后洞,流出的淫水已经全被捣成白沫,随着性器的抽出插入一颤一颤,他眼暗了暗,嗓音有些沙哑,“是挺骚!你操完了借我操一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