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的长蛇,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两个洞似乎相隔
千里。又像是相互贯通。明明快感是从两处传播到体内。却在身体的某一处殊途
同归。共同交织在感官的顶端。让她欲仙欲死。
「操,手酸死了。你帮我动这个!」
白雅哲回头朝我叫着。甩了甩刚才掌控假阳具的手臂。
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快步上前。从白雅哲手中,接过了老婆菊穴里的
接力棒。
我已经忘了多久没有碰到过老婆的身体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洞,明明就近
在眼前。此时却在吸吮着他人的鸡巴。而这个我从未染指过的地方,也不知被别
的男人耕耘过多少次。现在正被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占领。我只能将累积以久的
欲望,毫不保留的寄予在它上面。通过这根死物,通通传达给老婆的菊穴。
我感觉自己和白雅哲,就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共同朝着老婆的阵地冲锋。
体内每一寸的骚肉,都被我们征讨蹂躏。特别是白雅哲进攻的地方。那一圈白沫
好像是投降的白旗。
「啊嗯,慢啊,呀…慢点,轻…嗯嗯…轻一,一点嗯…」
就算是骚如老婆,面对如此猛烈前后的夹击也只能连连告饶。这也反而让我
产生了,自己很勇猛的幻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让老婆菊穴里的嫩肉,都
被翻出来了少许,露出了鲜红的颜色。看着这朵菊花绽放得如此赏心悦目,我陶
醉的忘却了劳累。手腕的摆动也越来越机械化。
白雅哲同样是拼尽了全力,纵使头上大汗淋漓,可顶胯的动作丝毫没有含糊。
本来老婆侧躺的动作就更容易抽插。在他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下,肉棒几乎都连根
没入。如果可能,我想他绝对会把睾丸一起捅进去。
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老婆的防线一点点被击垮。终是抵御不住两路失守,
只得交出了自己的阴精,来向我们投降。
老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躲闪不及,我只好用脸,硬生生的接住了老婆登顶
的证明。
满脸的骚水也叫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悄悄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是久违的老
婆的味道。这味道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让我成瘾般搜刮着脸上的液体,每一滴都
不愿浪费。
「嗷嗷嗷!」
白雅哲突然野兽般的咆哮起来,在老婆身上一阵乱抖,浑身的肥肉的也跟着
乱颤。
战栗过后,他气喘吁吁的抽出屌来,已经瘫软的小鸟牵扯出一行浓稠的白浊。
老婆的洞口已经被撞的有些红肿,依旧保持着白雅哲坚硬时的形状。像是喘
息般一张一合,里面装不下的精液,也小溪般潺潺流出。她顾不上休息,软绵绵
的支撑着自己,伸出手指把淌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到自己的逼里。然后又将手指
含入口中。认真的嗦着上面的味道。
「主人给母狗的骚逼播种,母狗可不敢浪费了。」
她这副骚贱到极致的模样,瞬间打通了我的精管,使我突破了贞操带的阻碍,
让快要爆炸的睾丸获得了解放。
我默默的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虽然裤裆里被弄得又湿又粘。但和舒适的高潮
感相比,不值一提。
「我的屌上还有粘着点,浪费了怎么办。」
白雅哲低头看着自己鸡巴上残存的精液,向老婆暗示着。
老婆闻言马上爬了过去,用舌头认真的洗涮着白雅哲的鸡巴。直到上面的淫
水和精液,全部被口水所替代。
白雅哲的鸡巴经过了老婆的口舌洗礼,看上去油亮油亮的。在灯光的映衬下
泛着淡淡的光泽。而老婆还不住的用舌尖挑逗着他的马眼。全然忘了刚才还被操
的连连求饶。我真担心她再次挑起白雅哲的性欲,然后又被按在地上挨操。因为
尽兴过后,我才发觉手腕已经疼得快要断了一样。
「主人的精液,真美味,母狗…呕…」
老婆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白雅哲,但不知怎么突然开始干呕起来。
「你居然觉得恶心?」
「不是的主人,母狗,母狗…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月的月经一直没来,
最近也老是干呕。谁都没有讲,自己用验孕棒测了一下,两道杠。母狗…怀孕了
…」
老婆说这话时,双眼一直向我瞟来,我慌乱的躲闪着她的目光。脑子里冲上
一股热血。看着每天她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被一堆男人播种。我已经预感到会
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曾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终于
来了。这天大的绿帽子没有让我有丝毫不快,甚至我开始后悔,刚才射得太早。
导致我明明已经软掉的鸡巴,再次回到了兴奋的状态。跟蹂躏老婆时相比,有过
之而无不及。
白雅哲却显得有点愤怒:「妈的,进来的当天,那些人不就给你送去上环了
吗?逗我呢这是?」
「应该和他们没关系…主人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在母狗家里的事吗。如果是
那个时候…」
「也就是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