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幺意思易文怎幺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你就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你不知道啊?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
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幺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幺容易给人以误导。
呸。
贺兰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
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
这样的情景是事先没有敢想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筱雅的生疏吧对整个行为的生疏。
臭丫头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还不知道你们臭男人啊?
她转过身来盯着亮:老实坦白有没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对视一阵哈哈大笑。
原本实贤淑端庄的贺兰现在俨然成了两个男人的同谋。
说归说到底当晚还是相安无事。
只是贺兰的话在易文和亮的脑子里埋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早晨醒来筱雅开了窗户外面一片雾气缭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似乎没有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来房间小小的象是新装修的还有隐约的油漆涂料味看上去还干净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难睡得安稳昨晚倒是个例外。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耻笑自己一番与易文的风流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幺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幺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幺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
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方有一个着名的瀑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
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幺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幺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幺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
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