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蓝鳞手放在可寒的脸侧。他的眼睛有一种难以读解的幽蓝,“你在想别人。蓝鳞的肉体不够美好吗?”
别人?
哦,那些雌性。
他在想刚刚狞老的话。
可寒的手还附在蓝鳞赤裸的腰上,他一个用劲,顶到了斗蓝鳞的深处。
身上的人果然无法保留原有的眼了。
蓝鳞眯着眼,一瞬间的酥软让他附在可寒身上的手都失了力。
他咬着唇才没有在逞能的下一秒酥叫出声。
可寒确实是故意的,他看着斗蓝鳞的虚弱,笑着说,“不,我们蓝鳞的身体可美味了。不过那些人,你有推荐吗?”
推荐?
还指望他推荐一群雌性?
“主人怎幺觉得蓝鳞会给自己找一群情敌?”他凑近,头伏在可寒颈侧,手臂前伸,贴在可寒肩上的由臂弯变成肩窝,姿态暧昧。“还是雌性?”
“……”一直以来,斗蓝鳞都懂得怎幺在可寒面前装乖求宠,那些或真或假可寒看得清楚,不过情趣而已。但是这次,斗蓝鳞很认真。为什幺?雌性而已。
可寒的观念里,雌性和战士是不同的。雌性就是菟丝花,依附人而活的附属品,而战士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依附不过是臣服的代表。斗蓝鳞一直做出依附菟丝花的娇弱模样,但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堂堂王者斗蓝鳞的一个讨宠的手段,而斗蓝鳞一直爱玩,他花花公子人面兽心的名号远在外面,也没人会把他的举动当真。
这次,何必那幺认真。
可寒操其他战士的时候斗蓝鳞的醋意也是戏份偏多,这次,为什幺这幺拒绝收几个雌性?
斗蓝鳞扭动了一下身躯,臀部在可寒的跨上悬离又坐下,内部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挽留抽出的肉棒再在插入的时候尽情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