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可寒的话,蓝鳞的后穴里夸张的粗大金属阴茎激烈而诡异地运动起来。
在尿道棒变形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凌虐他后穴的阴茎也是有变形功能的。
时而像花瓣一样张开残忍地给予早已吞吃地辛苦的肠道更大的要求,时而像合拢长出一颗颗可以独立滚动的珠子不断刺激各处肠肉,时而长出细丝插入肠道的褶皱里弹动着抽插着凌虐那些被保护的细肉。
还有,那些夹在蓝鳞身上的金属夹子忽然发出的电流。
肌肉的痉挛不过是被刺激的自然反应。
被固定在邢架上的兽人浑身的肌肉不受他控制地紧缩又放松。被夹出体外的舌头流出大量的口水,滴落在胸膛腹间,甚至划过高挺的阴茎滴落在地上。还有他后穴里不容忽视的巨大动静。
这具身体正在被残忍地凌虐着。
可怜又淫臆。
还会继续的,可寒将会赐予这具身躯各种不同的刺激,保证这具身躯一直陷在情欲和痛楚之中。
这将会是一个深刻的记忆。
在今后刻在这个兽人的灵魂上,当可寒需要的时候将它唤起。
那个时候这个兽人会再次陷入此时被欲望苛责的状态。
他是可寒的。
斗蓝鳞是可寒的所有物。
可寒的手附上蓝鳞痉挛的身躯。
这具饱经凌辱的身躯不会抵达最后的射精。
不需要不是吗。
它只要享受他赐予的痛苦和快乐就够了。
然后记住,谁才是它的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