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反复无常难以捉摸”的可寒回到房间就抓起羓羝的领口按倒了架子上。
房间凭空而起各种冰凉的机械,布置得如同一个医疗室。
羓羝顺服得靠在身后的架子上,架子上探出手铐脚铐固定住他的手脚。
“羓羝。”
可寒的脸上依旧阴沉,而羓羝的表情十分认真。
如果主人生气了,一点要想办法让主人消气,如果羓羝有用的话,尽管使用就好。
可寒看着羓羝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生气。
呵,搞得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
我无理取闹?
我家的宝贝被别人的气息沾染着能忍?!
绝对不能忍!
可寒的手抚上羓羝的脸,凑近,进到脸几乎贴着脸,视野里只有羓羝的眼睛。
“不许。”可寒看得见羓羝的眼睛中倒映的自己有多幺郑重,“不许染上别人的气息。”
可寒可以看见羓羝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呆愣,然后是懊恼。
懊恼。很高兴你知道自己错了。
“这次,我帮你洗干净。”可寒满意地直起身。
一根水管出现在可寒的手里。
“张嘴。”
可寒把水管插入羓羝的嘴,探过喉咙,深入食道。
水管一寸一寸地进入羓羝的食道,这一定不舒服,从羓羝无法自制的吞咽动作和眼角的生理盐水上就可以看出。
为了方便主人的动作,羓羝的头高高扬起,使得嘴与食道形成一条直线,粗大的管子塞满了他的嘴,甚至撑开了他的咽喉,高仰的头使得脖子的吞咽动作更加明显,在食道里移动地管子让胸肌腹肌都不断紧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