羓羝醒来,屋内阳光普照。
在这没有恒星的地域,这只能说明,可寒还在。
羓羝支撑起身子。
“唔……”
真的,比想象中的酸痛。
羓羝看着胸前的纹身。“寒”上古祭文会的兽人没几个,但遇到了,一定认识。这种刻在灵魂的文字。
“醒了?”
可寒手持药罐进来。
“主人”
“嗯”可寒抬起羓羝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手掰开羓羝的后穴。还有些红肿。
纤长的手指沾上药罐里深绿色的草药,在还无法闭合的后穴上涂抹。
“唔……”羓羝棕色的皮肤泛上潮红,搭在可寒肩上的腿无法自制地将可寒拉向自己的方向。
羓羝的后穴一圈肛肉懒懒地放开,粉红的嫩肉暴露在外。可寒的手指沾着药膏在外露的穴肉上抹了一圈。
“嗯……哈啊……”羓羝躺在床上抖动着,穴肉受到刺激往回缩。
“乖,没事的,上了药不久它们就能恢复弹性了。”
“嗯……”说的好像我现在是没有弹性的大松货一样,羓羝难过的咬牙,但无法闭合的穴肉表示自己的主人真的无力恢复了。
可寒的手指刺激着羓羝的嫩肉,羓羝的肌肉收缩。
他有时候真的会忘记自己和可寒的体型差距。
可寒抓住那条在自己身后用力把自己往前压的粗腿,握住膝窝掰到羓羝的脑袋边上,“握住”,不知道这个力道会影响我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