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意识再度清醒的时候,便是被如此姿势绑在墙上。粗劣的麻绳捆绑手脚,四肢分开。这种不讲究绳索牢靠度的捆法,这种不合逻辑的固定,也就只有他会这幺做了。
“好点了吗。”一只柔嫩的手抚上脸颊,眼前精致的脸上是纯粹的关心。在这双浅蓝色的瞳孔中倒映这自己如今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这人的心中宝。柔软的唇覆上。羓羝感受着可寒的舌深入自己的口中温柔舔舐过口腔上颚然后逗弄着自己的舌。
一吻过后可寒轻啄一下羓羝的唇,额头贴着额头问道:“好点了吗。”
眼前兽人深棕色的眼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漩涡,一眼就可以看到他隐忍的悲凉。“我没事的。主人。”我没事的,就像我曾经遇到的一次次战斗胜利与失败。我没事的,就像我当初醒来看到你的那一刻的感觉。我没事的,哪怕我亲眼看到巴卡尔星系看你手下翻天覆地的改变又变回原样。我没事的,哪怕我在没有意思的情况下就这幺奴化了羊角。我没事的,我会没事的。
可寒轻吻了一下羓羝的眼睑,带着安抚的气息。为了适当威吓住这只羔羊已经采取了不少手段。可寒把手放在羓羝的角上轻抚。在这对角还没有奴化的时候可寒就喜欢抚摸它们了。那时候这对角还是如此的巨大狂妄,它们代表了它们主人的力量与地位,如今已经被奴化成了两个圆滚的角包。可寒用拇指反复摩擦手上的羊角,仿佛在擦拭一件工艺品。他知道羓羝没有臣服为奴的意思,这对角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念头。至于是给自己看还是给门口那帮佣兵看只有可寒自己知道了。
羓羝随着可寒的动作顺从地闭上了眼,睫毛颤动,性器挺立。
“主人……”
“嗯?”
“我是一个王者,如何也不会变成一个雌性。”哪怕我现在头上的战角已经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像一个羊族雌性兽人的角,圆滚,毫无伤害力,毫无侵略性,一点,也不像的战士了。
可寒闻言垂眼看着羓羝的眼,却没有说什幺。
屋中的空气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开始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