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付走在回家的路上,扭着腰翘着屁股,夜色中,背影显得风骚诱人。
老男人不爱运动,屁股本来就大,又经常被大肉棒捅来捅去,屁股就更大了,两瓣丰臀又圆又翘,远远看去像两个肉馒头。
袭击者的呼吸粗重,双眼猩红地盯着那对摇摆的肉臀,夜幕中像是只野兽,悄无声息地靠近猎物。
刑付哼着八十年代的老歌,提着纸袋子,里面装着强强最爱吃的叉烧包。
今天强强要加班,说是凌晨才能回家。
老男人想着在家干等不如出去买点东西,于是就出了家门。
哪知道,后面会遇到这幺恐怖的事情……
刑付哼到第三首时,隐隐觉得后背发凉。
他猛地回头,就看见一个高壮的陌生男人正一脸色欲地看着他。
刑付吓得魂飞魄散,还没来得及叫就被男人捂住嘴巴。
刑付唔唔地拼死挣扎,被男人拦腰抱住,男人一手捂着他嘴,一手钳住他腰,用力将他往巷子深处拖。
“救……呜……救命……啊!”身体被推到墙角,刑付痛得眼泪都冒出来。
“老骚货,老子跟着你很久了,看你在前面扭着骚屁股,老子的鸡巴都硬爆了!”男人的声音像老头般干哑,用这种声音说出淫话让刑付越发毛骨悚然。
刑付颤声说,“你别碰我……你是谁……你……啊!”下体被男人猛地抓住,老男人敏感地颤抖着,欲拒还迎地反抗几下。
男人的手钻进他裤子里,骨节粗大的手指灵活地套弄刑付的肉柱。
刑付被撸了几下就勃起了,他害羞地喘息,“啊……不要摸……那里……哈……”
“不要个屁,你的小鸡吧又骚得流汁了!妈的,骚成这样,你老公没喂饱你?这幺晚出门不会是找野男人吧!”男人下流的侮辱让刑付羞得直摇头,“没有……我只有儿子……你……你不要强奸我……”
“放心,老子不会强奸你,最多是合奸,奸到你回不了家,奸到你肚子装满精液,奸到你骚屁股更肥更大!”男人下流无比的荤话说得刑付羞愤欲死,他难堪地说,“……我不要被你奸,你这个强奸犯!死变态!”
“呦呵,老骚货脾气见长嘛!”男人将他压在墙上,起伏的胸肌紧贴的胸脯,粗重而灼烫的呼吸胡乱地喷在他脸上,让刑付的脸蛋都染上一层红晕。
男人撸动速度更快,技巧中带着粗暴,刑付的阴茎被玩得严重充血,铃口徐徐流着粘液,柱身一跳一跳地弹动不停。
“呜……死变态……你别碰我……”刑付被玩得两腿发软,浑身都开始发热,他嘴上说不要,屁股却随着套弄扭个不停,男人看他的骚样,撸得更快,满是淫液的肉柱摩擦得噗嗤噗嗤作响。
男人越撸越快,老骚货就越叫越大声,他抓着男人,嘴里不受控制地啊啊啊叫着。男人觉得手中的肉柱越涨越大,像是达到极限般战栗发烫。
“啊……不要……不要……”刑付嘴角流出口水,仰着脖子,爽到喉咙都发颤,“哈……啊……好热……我要射了……强强……”老骚货胡言乱语地淫叫,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指骨都微微泛白。
男人低头,用力咬住他的喉咙,尖利的牙齿几乎刺穿肌肤,男人像吸血鬼般吮吸啃咬。刑付被咬得呜呜惨叫,前面的肉棒却越翘越高,终于,在男人粗鲁地套弄中,刑付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射了……强强……爸爸射了……”精液喷在男人的手上,刑付像是风中落叶似的抖个不停。
男人大力抱紧他,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刑付瞪大泪眼,呜呜地想推开他。男人将他的双手按在背后,大力地堵住他的嘴,丰厚的肉唇被亲得啧啧作响,刑付羞得脸颊绯红,死死咬住牙齿,就是不让他闯进来。
男人含着他的唇瓣说,“骚嘴不让亲?”
刑付红着脸反抗,“不让……呜!!”
男人的舌头立刻闯入,在湿热的口腔中霸道肆虐,舌头舔遍每一寸黏膜,甚至连牙龈上颚都被舔得发麻。
刑付被亲得欲仙欲死,舌头忘我地与他纠缠,男人跟肏穴似的,用舌头进进出出地干他,刑付明白他的动作,又羞又浪地配合他,还发出嗯嗯地骚叫。
刑付光被亲嘴,前面又勃起了,果然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如狼似虎。
男人又狠亲几下就放开他,自己的鸡巴也硬得不行。他后退几步,指了指地说,“跪下,老母狗。”
这种侮辱性的称号刑付许久没听过了,他过去也时常跟儿子玩母狗跟主人的游戏,儿子扮演泄欲的主人,而自己扮演挨肏的淫贱母狗,虽然现在很少玩了,但一听到这三个字,膝盖还是不自觉地发软。
“呜……爸爸不是母狗……”
男人勾着嘴角说,“爸爸?”
刑付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玩角色扮演呢,他是被强奸的老骚妇,而强强是强奸犯,所以不能叫爸爸和强强,于是扭捏作态地说,“你这个死变态……不许叫我老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