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很快叫起来,从喉咙底部发出小奶狗似的鸣叫,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我脚下用力,加快速度用脚掌蹭着整个鸡巴。果然没几下他就绷紧了肌肉,精液突破蜡油的封锁,一下射了出来,溅到了他自己的下巴,还有些射在胸口和小腹,在红色蜡油的衬托下更加明显。
“你看看,每次都是主人伺候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我这哪儿是养了个宠物啊,根本做了个尽职的铲屎官。
温言爬起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讨好地含住了我的鸡巴,一只手摸着两个蛋蛋,一只手在我大腿上蹭。我把手插进他的头发,用力抓住,使劲把他的脑袋往我这里按。温言左右摇头,我的鸡巴就在他嘴里晃,偶尔擦到牙齿,有些微疼,却别有一番滋味。
然而过了十来分钟我还是没射,总觉得差一点什幺。温言的嘴都酸了,委屈地罢了工。我叫他自己坐上来,还是下面的小嘴操起来爽一点。但是温言的脚架在两边,没办法自己用力,我抱着他,借着沙发的弹力,一下下往上顶。他的鸡巴在我的小腹一蹭一蹭,阴毛有些硬,刺得我又疼又痒。好想把阴毛剃掉。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无法抑制,我咬着温言的颈窝,快速插了一阵终于射了出来。温言没能被操射,意犹未尽地抱着我想要继续。我就像抱着孩子一样,让他挂在我胸前,去了主卧的洗手间。
我有一把手动剃须刀,正好可以用。剃须水不多了,我都给他用了,让他双脚打开坐在洗手台上,准备剃毛。
温言还是有些担心:“你真的会用这个吗?”他从来没见过我用这个,因为我从来都是在见他之前就已经收拾完毕。其实我的胡子很浓密,要是三天不剃就会长得满脸都是。
温言摸着我的下巴,突然说:“能留给我看看吗?”
“你喜欢?可以尝试。”我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正式开始剃毛。
温言是真的怕,鸡巴都软了,我托在手里,还挺好玩儿。一刀刮下,立马剃得干干净净,这幺私密的地方也不像一般人那样颜色发暗,而是特别的白嫩。我的技术不错,但温言在剃到鸡巴根部的时候抖了一下,弄了道小口子。还好我收力快,不然他可真要被废了。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剃干净了,就连后面肛门周围也被我弄得“寸草不生”。这嫩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很快就把温言又摸硬了。
“舒服吗?”我抚摸着光滑的私处,真是新又满足,然而心里更加期待等阴毛长出一点点来,扎得人又痒又疼,欲罢不能的感觉。
“好怪。”温言扭了扭屁股,这毛长了十多年也没动过,突然一下全没了,鸡巴光溜溜的,不仅看着怪,被摸着更怪。但同时对别人的触碰也更加敏感了,鸡巴已经湿了。
我低下头含住,没有阴毛阻碍,还真的跟含了香肠似的,也不用再屏着呼吸埋到最深处。我用鼻尖蹭着鸡巴根部的皮肤,温言架在我肩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了起来,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出了难捱的呻吟。
“不,不要了,后面,主人操后面。”温言不想再次射在我的嘴里,他需要被操肛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和安全感。
我觉得他的想法其实还是扭曲的,从前他把男人当女人操,现在又把自己当女人挨操,他认为只有这样成为我的附属物才有安全感。反而从前只操女人的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跟我做爱的是个男人,不管是以前他操我还是现在我操他,我从来没有模糊过性别问题。
我停下来,认真地看着他:“想操我吗?”
温言的表情变得迷茫,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话,甚至还拉着我的手放到肛门上。见我一直没把手指放进去,温言担忧起来:“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吗?我会做好一只贱母狗的,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是只欠操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或许我当时不应该给他留下一个母狗的烙印,我随口的一个词已经被温言拿来自我代入了:“不,你是条淫荡的公狗,你看你还长着鸡巴呢,母狗可没有这个东西。”
“那就不要它,它不应该存在。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我要做一只合格的母狗。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温言拿起刚才的刮胡刀,居然要去切自己的鸡巴。我连忙把刀夺过来,把浑身颤栗的温言抱在怀里安抚,直到他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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