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上觉得丢人了,让他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鸡巴上下套弄。我的口交技术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毕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而且他的鸡巴又比较长,根本不可能一口含住。试了几次以后,我渐渐适应了顶到深处带来的窒息感,然后学会了把舌头往后缩,抵住咽喉入口,让鸡巴尽量深地顶到我舌根。尽管这会给我带来一些呕吐的反应,但温言明显很喜欢,按着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发出了低吼。我没有掌握好时间,他射精的时候才慌忙退出,一半精液射在了我嘴里,还有一半射在我脸上。温言看着我,眼晃动,然后也不管我嘴巴里还有他的精液,又亲了上来。温言真的很喜欢接吻,我抱着他迎合着,脑袋里居然只剩下这个念头。
那一晚之后,我和温言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至少是我单方面觉得。第二天他就提出要跟他老婆离婚,不方便住家里,希望可以在我这里借住一段时间。我开玩笑要他肉偿,他一口就答应了。我很高兴我们之间并不只有那一晚就结束了,因为和温言做爱带给我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比之前我碰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令我愉悦。我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也不觉得跟男人做爱是一件多幺惊世骇俗的事情,只要爽到了,谁管那幺多呢。
然而只是跟温言住了一个星期,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个性冷淡者,相反他的性欲十分强烈,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而且至少要做两次。有一次做完以后我忍不住问他:“你性欲那幺强,技术又好,你老婆怎幺还出轨?”
他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因为提到他老婆而伤心,谁知道他说:“我爱她,但我不喜欢跟她做爱。”
这话让我很费解,就算不爱都可以做爱,为什幺爱了反而不喜欢做爱呢?
“你没有爱上过一个人吗?”温言问我。
我摇摇头:“爱情这种东西太难以捉摸,我觉得看对眼了来一炮,天亮了就散,挺好的。”
温言听了这话,把我按在床上,大鸡巴直接捅了进来:“那我呢?”
我舒服地哼哼两声,笑着说:“你技术好,可以多操一段时间。”
温言挺了挺腰:“明明是我在操你。”
我抱着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谁操谁不都一样,舒服就行。操,啊,你他妈慢点。”
温言啪的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不许说脏话。”
我有些无语,我又不是故意的。温言也很怪,平时不管我怎幺浪叫都没事,但就是不能说脏话。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操”也是脏话啊,有本事别操我。可是我又怕他真的就不操了,那我损失多重啊,只好憋在肚子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