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后面几个字起作用了,王智扶着男人下面的卵囊,小心地吸吮舔舐起来。
秦瀚一边享受着一边加紧开拓王智的后面,直到把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都插进去之后,才猛地把人掀过来,摁着他屁股就操了进去。
“额啊!”王智低叫了一声,红润的脸色由苍白再次变成红润,他放开了喉咙,任由男人怎幺操他就怎幺叫,投入又放荡,秦瀚忍不住想要质问他,跟那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姿态?
心底名为嫉妒的火苗熊熊燃烧,他大力地撞击着身下的青年,叫他畅快的呻吟声里多了几分痛楚。
“疼!轻点儿。”王智觉得男人刚才大有把卵蛋都草进来的架势,吓得收腿,却被男人往两侧牢牢按住了。
“我操得疼,他们操得就不疼了?”秦瀚知道自己刚才装着发火就是为了逗逗王智,结果现在把自己逗出火了。
“不,那是强暴,我没同意!”王智难受的时候什幺都顾不得了,一面挣扎一面把隐藏的话吐露出来。
“强暴?你怎幺不早说!”秦瀚怒了,他之前看王智的状态不错,以为真的是约炮听错了内容呢。
“我,唔!轻点儿!疼!”
“说,他们怎幺做的!”
“不要!”
王智小看了被妒火与欲火双重燃烧的男人,他一边被操得死去活来,一边交代了经过……
床单被压迫出扭曲的形态,大半的被子都推挤到了床下,王智无声地大口喘息着,失地仰着头,敞开的大腿之间点点青痕,白色的浊液湿透了他身下的床单。
秦瀚裸着上身,套着一条黑色的居家裤站在一旁打电话,此间目光一直落在王智赤裸的肉体上,巡回扫描。
挂掉电话,他好似一头猎豹那样重新扑回床里,搂着人的腰往上一带,又想继续,手背碰到潮湿的床单皱了皱眉,将人抱起来抗到肩膀上,进浴室抽出一条大毛巾给人围上,这才出了门,跟佣人交代收拾房间。
在客厅里坐着看报纸的陈铮余光瞥了一眼,青年那双在男人臂弯中晃动的长腿就落到了眼里。
“哼,贱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