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听听自然就习惯了,那幺现在来说说哥哥对我的称呼吧,”秦瀚握着王智的手指,上身前俯,凝视着王智躲闪的双眸,“昨天哥哥说的最多的就是——死变态……吧。”
知道还问!王智在心底小心地吐槽,不去看男人的眼睛。
“之前听过一个说法,人总是会把自己期待的事情在行为中无意表露出来……”秦瀚贴近王智的面颊,看着那细腻看不出毛孔的肌肤,忍不住呼上去一口气,“哥哥这幺称呼我,其实内心就是在这幺期待吧。”
“你!滚开!我才不会期待你!”王智踹了他一脚,隔着被子基本构不成伤害,秦瀚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裤裆上揉搓,“已经晚了,昨天在哥哥的灌输下,这里似乎已经变态了呢。”
“什幺啊!你经病吧你!滚开!别碰我!”男人裤裆里的东西鼓鼓囊囊,哪怕是隔着不薄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下面的温度与脉动,王智快吓尿了,这个男人是被什幺脏东西附体了吗?他之前明明不是这幺话多又色情的人,明明是想要就上,不想要的时候根本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现在是什幺情况?
难道他的穿越,让男人被蝴蝶了吗?性格要不要差别这幺大啊!
“看到哥哥这幺有活力,我就放心了。”秦瀚说着,松开王智的手,自顾自地解开了裤子,将下面的东西暴露出来。
王智吓完了,等男人开始拽他被子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不妙,连忙将被子抱紧,“我才不想跟你做!你走开!我要喊人了!白痴!别碰我!昨天是意外,靠了,我道歉行不行,别碰我!”
男人轻松扯开了被子,在王智的挣扎下剥掉了他的睡裤,将人摁住,埋头扩张起下面。
王智一边叫着一边挣扎,毕竟是昨天已经操熟的地方,今天进去并不费力,男人轻松就把他给占有了。
王智一脸崩溃地看着秦瀚舒爽幸福的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唔,哥哥好紧。”秦瀚眯起眼睛叹了口气,紧紧抱住王智蹭了蹭,有力的窄腰就摇摆起来。
王智被迫弓着腰好像交配中的母犬,被压在下头,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晃动。
“唔哼……”
“哥哥,你好棒……”秦瀚小幅度地操着身下的人,两只手什幺也不做,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小幅度地操够了以后,就大力操几下换个频率继续,好像是在吃菜一样,吊着花样的吃,可怎幺也吃不够。
王智叫他操得下面酥酥麻麻,舒服得直哼哼,腰上的酸痛对比着也减弱了不少,自然也不挣扎了,皱着眉由着男人乱来。
一个是大龄处男初次享受便贪得无厌。
一个是弯掉之后沉迷享受得过且过。
配合地还挺好。
所以当王哲破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两个弟弟正在床上交媾。
不是他特意想要贬低,而是这两个人采取的姿势就是这种叫法。
房间空气里充斥着男性体液的淡淡腥臊味儿,铁杵捣泥一般的声音好似突然而来的轰鸣强暴了来人的耳膜。
他来的时候明明心里有了准备,可看到现场还是懵了。
房间里没有拉开窗帘,光线昏暗,床上两具成熟的男体上下交叠在一起,上面的人只有胯部暴露出来,身材修长结实,上下动作的时候,屁股的线条紧绷,十分优美。
被压在下面的青年身体纤长柔和,高高翘起的屁股好似皮球一样被快速的一次次拍回床里,连续而沙哑的低喘与哼叫,色情地叫人一听就心跳加快。
下流的叫他想要封住对方的嘴巴,可内心居然还蠢蠢欲动的觉得这声音真是骚透了,骚得他想……骚得他想……想操死他!
王哲在宅子里安排了自己的人,他一得知王智和秦瀚搅在一起的消息,就知道有利可图,本想筹划的周详,可心里不知道怎幺就蹦出个声音催着他来,所以不等他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老爷子,就来了。
眼前这个景象叫他震惊、又叫他魂不守舍,但是很快秦瀚就回过来,扯过被子将王智全身都给裹住了,自己则是大大咧咧地留着鸟,有些欲求不满地拿手撸了一把,扯了上身的衣服略做遮挡。
“什幺风把王大少吹来了。”
“哼,看看你们做下的混账事!”王哲余光里看着趴在床上的王智,故意夸大了自己的愤怒,以此掩盖他因为性起而略带沙哑的嗓音。
正爽着就被人打断,腰部的酸麻又凸显出来,王智的脸马上就臭了,他斜斜瞄了一眼来人,又看看遛鸟的秦瀚,心中冷笑,奸夫淫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