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王智咬紧的牙关不自主地上下磕绊,他狠狠瞪着身上的人,早先苦忍的想法早已经被男人一鸡巴捅出了脑袋,“啊!操你……”
秦瀚饶有兴致地放慢了侵犯的速度,给他时间缓和初次被操开肠道的疼痛与刺激,让他得以坚持着把后面的话说完。
“操你妈唔啊——”王智眼角崩泪,整个人僵成一块,男人的阳具在他放狠话的时候一捅到底,肠胃被顶穿般的隐秘钝痛,让王智当场失声,耳畔嗡嗡的尖鸣让周遭一切的声响都在远离,男人行动时床单与衣服摩擦的声音、床板细微的嘎吱声、屁股里被搅弄的水声、肌肤磨蹭时的贴合声。
“是这里吧。”一手撑在王智的脖子旁,秦瀚单手扶着王智的腰,帮着他调整了一个位置,将捅入了一半的鸡巴抽出来一寸又轻缓地捅了回去。
“呜!”王智下意识咬住了自己呻吟的唇,更甚于手指摩擦的快感自肠道的某处传来,直接、强烈、干脆,一种不劳而获的纯粹快感,仿佛闪烁着火花的电流顺着尾椎骨,轻巧地攀爬上他的脊柱,直达脑海中执掌快乐的部位,这时,他的全身的感觉细胞都服务于那一处,妙的无以复加。
发觉了猎物的敏感,秦瀚款摆劲腰,浅浅地在那令人折磨又甜蜜的g点反复摩擦。
即便王智的唇紧紧地抿起,鼻腔里依旧不受控制地哼出甜腻又性感的呻吟,那音尾还带着不由自主的颤抖与叹息。
知道身下的人得了趣儿,秦瀚不再苦忍,放开了速度,大力顶操起来。
青年的身体被挤压拍打着,快速在床单上摩擦起来,床架摇晃嘎吱作响,青年身上的白色t恤很快就被推挤地卷到腋下,他弹软的屁股被操起一波波的臀浪,伴随着大腿上不够结实的肌肉大力摇摆晃动着。
合不拢的嘴巴跟下体被操出白沫的后穴一样,往外淌着水。
秦瀚一边扶着他的腰,一边揉搓他的后背,看着青年被操红的脖颈,他心头一热,躬身抱起了王智的窄腰,仿佛交配中的公犬,速度提升到极致,密集的啪啪声仿佛鼓点儿一样敲打在王智的身体上,他的呻吟都已经乱了节奏,眼睛反白地被男人连续着快速操了十来分钟,中途被操射了一次,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操得志不清,大张着嘴巴不自知,竟然被自己射了一脸,还有些射进了嘴里。
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秦瀚还不想就这样放过王智,只得放慢了速度,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人翻了过来,顺便扯掉了一直挂在王智腿弯上的裤子,拿掉内裤的时候,他扫了一眼,用那白内裤给王智擦了脸,这才丢到了一边,扛起王智两条比他细上不少的长腿,九浅一深地操起来。
连着射了两次,王智的身体虚弱又敏感,很快再次沉溺其中,只有微弱的意识还坚持着这场性爱是错误的,咬红的唇偶尔被男人的骤风急雨顶开,便会在哼哼啊啊的呻吟声中骂出断断续续地“草泥马”,声音在男人的节奏中变得含混不清,最后听起来也只像是沉浸快感的呻吟:
“操…呜,操,呜……呜嗯……呵嗯…嗯…嗯…嗯……呜呜……呜……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