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兰豪商格林引领下我带着铃兰,跟随巡行索贡的队伍一起来到了卡加兰
的基维克斯,这里往北不远就是斯韦里奇王国的重镇,维普里。
基维克斯是一个有几千人的大聚落,很多附近的苏米人选择这里越冬,我看
到街上的孩童在玩着一种卖孩子的游戏,感到颇为惊奇。
格林介绍说,苏米人生活艰辛,多个孩子的家庭往往会卖掉几个孩子,他们
被带到附近的大城市里做童工,男孩主要是成为工匠学徒,他们住在狗窝里,被
肆意殴打和压榨,少数人幸运儿会获得工匠资格,然后沉迷酗酒,粗俗的模彷有
钱人。
女孩里好看的成为富人的妾,其余成为女仆和妓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孩
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铃兰很快找到了她的家人,我从未见过她这么高兴过,也许从被捕捉起,铃
兰就一直过得是一种非自己所希望,压抑和拘束的生活。
我也有幸见到了铃兰的父母,铃兰的妈妈和我用瓦兰语交流的很顺利,铃兰
的妈妈是个刚满3岁生了好几个孩子,十分美艳动人的小少妇,让我颇为心动
,但保持了礼貌的克制。
铃兰的爸爸看起来的恢复的还不错,他自夸是这里最好的猎人,靠外出当雇
佣兵赚钱,
给了家人较好的生活条件,尽管他很舍不得女儿,但会尊重命运的安
排,也许他只是忌惮索贡远征队的武力背景。
交谈中铃兰的妈妈提起,铃兰是她的长女,名字叫:露咪(雪)。
我表示非常喜欢铃兰,有意想要买下她的几个妹妹,这被以那几个女儿年龄
太小为由拒绝,铃兰的妈妈希望我允许她的女儿在家里住一夜,她会把铃兰给我
送回来,我希望铃兰的妈妈能来教教铃兰瓦兰语,我们到现在还无法语言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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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铃兰和她的妈妈站在我租住房间的门口,外面下着雪看起来很冷,我
有意刁难的迟迟不让开门,让她们在门外多冻一会儿,也许是妈妈留意到了我在
楼上的窗口看着她们,妈妈让女儿脱去了靴子,裸露出脚和小腿在雪地里走几圈
,铃兰很畏畏缩缩的照做了,我看到她裸露的腿脚几乎和雪地融为了一体,她的
皮肤和周围的雪一样白,这让我心动不已,赶紧冲出去把铃兰抱回屋里用毯子包
裹她的小腿缓缓,抬起她的脚闻了闻,忍不住咬了几下她的脚趾,此刻觉得她抖
动的小腿充满了雌性的诱惑,我继续解开她的上衣,她全身都和小腿一样是雪白
的,我把铃兰的小腿按在大腿上挠她的脚心,一阵嬉笑后铃兰的脸上是白里透红
的媚态,她正眼神诱惑我继续对她做点什么。
我让仆人取来了,一个棒状冰块,让铃兰的妈妈用这个冰棒插进女儿的爱穴
里,尽管面露难色,铃兰的妈妈还是开始了这场母女之间的淫乱表演,我听到了
她安慰女儿的话:孩子,你现在的生活是很多女人羡慕不来的,何况你也没得选
,要尽量的取悦和勾住你的主人才对。
母亲褪去了女儿身上的衣服,分开女儿的双腿,头探到女儿的爱穴上,嘴唇
亲吻着花瓣,女儿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母亲伸出手指揉搓着爱穴口和阴核,女
儿流出一些爱液后,母亲认真把冰棒在嘴里舔了几遍,然后小心的塞进女儿身体
里,透明的冰棒逐渐和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铃兰一副有点难受的样子,只是用
手抓紧了床单,冰棒被取出时上面还沾着一点血丝。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尽情在铃兰的身体里释放欲望,她被我操的觉得身体要
散架了,我只是用绳子捆起的双手继续,毫不理会她的不情愿。
女儿空闲时母亲就教她一些可以和我对话的语言。
几天后我带着铃兰随远征队离开了基维克斯,远征队的马车里装满了各种珍
贵的皮毛,这对苏米人只是不被攻打的和平代价,甚至不能指望获得什么保护,
对霍尔姆加德来说这是他的重要的财源。
这个冬天里铃兰的变化蛮大的,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
而关于以前脑补她也许是精灵公主这件事,嗯!实在是有点幻灭,苏米姑娘也并
非都是金发雪肤,铃兰是百里挑一的难得精品。
她问我她值多少钱,我犹豫一下决定不以货币来说数字,她对金钱毫无概念
,以前是真的没钱,现在是没有机会自己花钱,若以其他的东西衡量,相当于摩
丝科维5个步兵的年薪,或者8座普通村庄的年消费能力。
我搂着铃兰看了又看,珠宝首饰还大可不必,给一个玻璃杯她能乐半天。
我给她买了一套鲜艳的红色斗篷和红色的长裙,白色衬衣,黑色掐腰的小马
甲,她自己在镜子前转了半天。
她和普通女孩一样,喜欢漂亮衣服的,喜欢照镜子,化妆这个我暂时限制,
她现在已经很美了,无需像其他女人需要涂抹厚厚的粉来美白,一头柔软的金发
格外珍贵,为了给她更好的保养,我打算招募几个工匠去伊蒂尔修一间蒸汽浴室
,这是现在南方还没有的,铃兰自称她可是泡蒸汽浴的高手,可以在里面待很长
时间不出来。
在漫长的冬季里,人自然会把大部分时间都在保暖的室内,这样的日子难免
会很无聊,于是我试着把铃兰当做我所饲养的一只宠物一样玩弄,我给她带上了
宠物项圈和铃铛,包裹了她的双手,让她住在狗笼子里,趴着吃食盆里的东西,
限制她的起身,还有不断增加的刑责的鞭笞,为了
训练她顺从,我每天都要打她
的屁股,她的屁股被打肿,然后被打紫了,对于她的哀求我毫不理会,我要让她
明白我有权对她做任何事。
为了拴住她,我还在给她的胸口烙印纹章时恐吓她,这个烙印带有魔法的力
量,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能通过魔法的力量找到她,我现在知道她家的情况,
也具有报复她的家人的能力。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相信所谓魔法,但担心家人应该是有的,对我以外的其
他人也有着深深的恐惧,无论我怎么严苛的对待她,铃兰都没有试图逃走和反抗
,而只是祈求我能对她好一点。
有一天铃兰提出,她希望用给我讲故事,免于受到身体的虐待,这让我感到
颇为新鲜,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天,铃兰给我讲了一个穷姑娘和国王的故事:一个老实穷苦的农民耕地时
捡到了一个金钵臼子献给了国王,但国王很贪心认为农民一定私藏了配套的金杵
子,把农民下狱审问,他的女儿很漂亮去给父亲求情,国王就于是给她出了难题
,让她既不许穿衣服又不许赤裸,既不骑马也不坐车,既不走路中间也不走路两
旁,既不在白天也不在晚上,既不许进门也不许在门外,满足以上条件来见自己
就放了她父亲并娶她为妻。
于是穷姑娘把渔网披在身上,把渔网系在驴尾巴上沿着沟渠走,在清晨时站
在了王宫的门槛上,满足了所有条件,于是国王娶了她,她又靠自己的智慧接连
为国王解决了几个难题,但国王对她并不满意把她赶出去,让她拿走一样最喜欢
的东西,她于是把国王迷晕了带回家,说这是她最宝贵的,国王大为感动,从此
他们相亲相爱。
铃兰在讲故事时,还试图用图画的形式进一步增加直观感,之后的日子里她
还陆续给我讲了,魔琴,老鼠新娘,等故事,还有一个很长的《卡勒瓦拉》,我
惊叹于她非凡的记忆和表达能力,我或许注定无法理解这种文化,也无妨浮光掠
影的欣赏这些异域的传说,而铃兰也凭借她所表现出的这种天赋,让我对她的看
待有别于那些只能提供肉体服务的女人,我给她请了很多教师,她像一扇无意中
发现的窗户,让我看到了北方世界的某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