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含着硬至极限的阳具 ,一时愣在当场,懵懵的模样,似是早先还对这外形雄伟的物件发愁,恐自己难以应付,没曾想面前的男人竟虚有其表。
直到儒生畅爽的嘶吼时,她总算回过神来,连忙吐出已在嘴里喷精的大屌,将鸾首偏在一旁。射出四波男精后,狰狞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再看庞达躺在榻上牛喘不断,微白的面庞上尽是汗滴。
他知方才有些丢脸,又见黄蓉别过头,忙挣扎起身,讪笑道:「……蓉儿,实是你太过香艳,某一时把持不住……」
平心而论,他所说之言确有道理,即便是周阳、尤八两个,初次与黄蓉床笫交锋时,亦是两股战战,咬牙坚忍,而儒生既无荒唐子的天赋异禀,又不具浑浊人的精堪床术,面对女侠丰满绝伦的肉体,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并不奇怪。
逞论此人自小习文,从未强身健体,现下年过中旬,纵使根基再好,怀有一杆凶枪 ,依旧只能泯然于众,与寻常男子无异。
与儒生想象不同,女侠回过头时,早变成含情脉脉之态,口齿不清道:「庞郎射的好多好烫,狗家又是心惧……又是欢喜……」
说罢,竟张开小嘴,朝他展示舌间的浊液,紧接着「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蓉儿……」
「庞郎,且让狗家帮你重振雄风……」
眼见她绕过出丑之事,还甘愿吞下自己的男精 ,庞达既兴奋又愧疚,刚欲说话,黄蓉却爬前一步,用葱指压唇打断。
随后绝色美妇含娇带怯,撩开本就被扯乱的衣襟,托起两团正淌奶的鼓胀乳球,裹住那根缩水近半的软屌,「喔!!」 受此淫艳侍奉,儒生爽叫一声,刚刚撑起消瘦男躯,顷刻又倒在榻间。
与小嘴里的温热湿滑不同,阳具被酥弹的奶肉紧紧包裹时,一种惊魂的挤迫与夹蹭感从他胯间滋生,不消片刻,淹没在乳浪的软屌便硬如铁石!女侠则像一位尽职的妻子,为了让丈夫的大屌再复峥嵘,温顺的伏跪着,手托豪乳上下套弄。
当她发觉自己伺候的肉器有了反应,不顾胸前汇融泛滥的精液与奶汁,微微张开小嘴,含住终于在乳沟中露头的龟冠。
重振雄风后,庞达本长出一口气,可当龙头被含舔时,腰间立即又有酸麻的迹象。
他本就性子清高 ,怎愿当着爱慕的女子的面出丑两次,只得道:「喔!蓉儿,慢慢来便好……唔……」
「啪、啪、啪……」
黄蓉充耳未闻,反而套弄的越来越疾,小嘴全部含住龟头,极品美乳裹着大屌上下翻飞,接连撞击着绷紧的男胯,发出悦耳又淫靡的脆音。
不知何时,她星眸中也露出几分情欲 ,而在榻上男子无法瞧见的幽堑里,花穴正流淌着芳香的蜜露 。肉浪滚滚,精溅奶洒,今夜彷佛变了个人般的绝色人妻,卖力逢迎着胁迫自己的书生,似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雌伏,往后甘愿委身贼子的胯下。
不过值此当口,享受着香艳待遇的庞达,却痛并快乐着。
黄蓉美乳裹屌,樱口含头,让他感觉性器如同陷入一碗稠酪中 ,时而经酥弹挤迫,时而受绵软夹蹭,更从棒端传来一股窒息般的快感。
眼看自己即将丢盔卸甲,再度出丑,还想过后与女侠交合的儒生抿嘴吸气,打算强压下喷射的冲动,怎料他突觉棒端生异,竟似有一圈细沙在研磨,禁不住腰酸胯抽,精关大开!
「喔!!太爽了!!
「嗯……哈……」
黄蓉用贝齿轻刮龟头后,当即仰头托乳 ,让那根已开始伸缩的硬屌,朝着自己胸前肆意喷精 。
同时小手隐秘的伸入裙下,在迎接精雨之际,她半敞的娇躯香颤不断,更有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淌。
庞达正值销魂,哪看的清,绷胯挺屌射了三波,便烂泥般瘫在榻上,好似血气被抽尽,惨白的脸上大滴大滴的落汗,尽显中年疲态。
此次泄阳,他虽比方才坚持的久,可精量却不如前,且液色稀而不白。
「庞郎,可是身体不适?」
休息片刻,女侠见他还未缓过劲,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嘴上出言关怀。
儒生耳听此言,吭哧半天也爬不起身,只得有气无力道:「蓉儿,让你见笑了,想是某这几日太过操劳,你莫要当真……」
「庞郎何出此言,说来还是因为狗家……你才累成这般……」
黄蓉取出手帕,清理完身上的污浊,来到他身边坐定,满含体贴道:「庞郎,今夜本欲陪在你枕边,奈何我夫君这几日都在府上,狗家不敢不归,等明日酉时,我带些食材补品,再来与你相会。」
「……好,有劳蓉儿了……」
「你我……来日方长……」
儒生闻言老脸一红,心中虽有不舍,却点头同意,并未强留。
女侠在他额间一吻,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又将灯烛熄灭 ,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此时二更过半,城内颇为冷清,尤其淡薄的月光洒落,更曾几分萧索。
街巷中 ,黄蓉漫步而行,再没了方才的风情万种,俏脸时而忧愁,时而欣喜。
原来昨日一整夜,女诸葛苦思反制之计,曾想过将庞达击成魂魄出窍,永眠在床,更想过跟其同归于尽。
可无论何等手段,以丈夫忠厚的个性 ,都会开盒阅信,获悉乱伦丑闻,从而导致家庭破碎,骨肉分离。
而不为人知的是,她其实最怕牵连到周阳,届时自己声名狼藉倒也罢了,可那混小子定会受世人唾骂,再无安身之所。
以上种种,让女侠只能妥协,来此相会阴险的儒生,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她也非坐以待毙,打算先假意侍奉逢迎,并尽可能不使自己失身,同时再慢慢寻找翻盘的机会。
天幸有眼,经今日一试,黄蓉发觉庞达不能持久,外强中干 ,暗地里有几分欣慰,增添不少与其周旋的信心。
可好坏参半,她也发觉经阴老贼凌辱淫虐后,自己越发敏感,被那儒生乱摸几下,体内便充斥着难捱的燥热与空虚,尤其第二次接精之际,忍不住去抠挖阴穴 ,当时竟有股股强烈的快感升起,险些迎来绝顶春潮 。
「也罢,若他真能击退鞑子,我……再让他占些便宜,又有何妨……」
思虑良久,黄蓉已到自家门前,瞧见灯笼上的「郭」字后,不禁轻叹一声。
她停下片刻,挪动金莲时,又惆怅道:「只是等阳儿回来……可要委屈他一阵……」
等女侠入府后,一旁的街边竟冒出个黑影,盯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好个不守妇道的女诸葛,竟私下偷汉子……嘿嘿!」
「唉,银子还是美人,看来老子得好生选选了……」
那黑影虽看不清相貌,探头的姿势却十分猥琐,望了许久,嘀咕道:「想这些作甚?那帮厮杀汉一个个如狼似虎,酒肉如何能给老子留?且先去吃酒,再做计较!」
「不过……」
说罢,他转身而去,行了几步又淫笑道:「若能与这极品尤物尽意交媾一夜,也不枉老子混沌半生……嘿嘿!」
一夜无事,天明时气候突变,层层乌云遮蔽朝霞,不一阵下起了小雨,将连日来的酷热一扫而空。
午间饭后,雨势渐大,吕文德派人来请郭黄夫妇及庞达,说有要事相商。
三人顶雨匆匆入府,行至后衙,见他正端坐相待,便上来依次见礼。
等沏茶坐定,吕文德屏退左右,又对黄蓉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捻须道:「郭大侠,早前吕某耳疾发作,无法参议,今日好了不少,特请你们来此问询,鞑子在江北可有动作?」
「自前番大败一场,鞑子舰队便缩在江北,或沿岸巡视,或守备水寨,并不敢再南下。」
郭靖也不废话,简要告知军情后,又对的幕僚点头,示意他替自己补充。
就见庞达从袖中取出一信,递给吕文德,嘴上道:「据探卒来报,近两万鞑骑从南阳移驻新野,其他各地兵马也调动频繁。」
自女侠南下,刺探军情一事便交予那儒生,如今两人尚未交割,是以听到这消息后不免一愣。
看向那儒生时,正巧对方微笑望来,赶忙装作羞垂鸾首,心中道:「莫非……这便是他等的时机?可鞑子铁骑来去如风……哪有甚么破绽,总不能派士卒去对岸野战……」
「这……鞑军可有继续南移之意?」
黄蓉思忖之时,吕文德已阅完信件,神情透着些许慌乱 ,问向郭靖。
北侠知他生怯,想了一阵,还是实话实说道:「探卒化作百姓,来往颇费功夫,明日才能有新消息传来。」
话至末尾,他又安慰了一句,恳切道:「吕公,鞑军本是游牧民族,更换驻地乃常态,咱们虽要重视此事,却也勿需太过忧愁。」
「郭大侠说的不错,府君,鞑子在江北屯驻再多人马 ,可水战不胜,也无法过江。」
另一旁,庞达也出言劝解,吕文德听罢总算安心,笑道:「有三位在此,吕某何惧之有,对了,前日商量的如何,是否派兵入蜀救援?」
「巴蜀亦屯有重兵,纵失汉中地利,仍据关隘山川之险,鞑子骑多步少,若想入蜀绝非易事。」
郭靖听罢沉声作答,顿了顿,又补道:「据报,彼处鞑军虽已汇集,却只与巴蜀守军起了零星冲突,并未开启战端,想必是行迷惑之计,诱襄阳分兵。」
说罢,他转头看向幕僚,笑了笑道:「不过庞先生为以防万一,向我请示后,寻张指挥使要了几条快船,前去打探消息。」
等丈夫话毕,女诸葛瞄向对面安坐的儒生,见他神色如常,月眉微微一蹙,却未察觉甚么不妥。
另一边,吕文德闻言颔首,笑道:「好,庞先生此举甚为稳妥,若有消息传来时,还请郭大侠多多留意,毕竟现下局势非比寻常。」
郭靖与庞达点头称是,吕知府见状起身,朝三人拱手道:「今日唤诸位前来,却因一桩喜事,午时我得邸报,上说明日一早天使便至襄阳,官家有封赏赐下。」
话到此处 ,他先冲皱着眉头的庞达一礼,贺道:「先生运筹帷幄之名,已传入官家耳中 ,想必今番会特赐恩科,吕某便提前恭喜先生了。」
儒生当先双眼一亮,后似灭灯般神色如常,立在那本欲说些甚么,但稍一思索又重新入座。
吕文德转向北侠夫妇 ,见二人有些不耐,诚恳道:「郭大侠,郭夫人,若非贤伉俪镇守襄阳,只怕鞑子早攻破此地,荼毒汉家子民,你们屡立大功,却次次拒赏不受,我知是因二位高风亮节,可朝中颇多非议,此番还请看在与吕某相交不短的份上,切勿再推辞。」
郭靖本要拒绝,可听他如此相求,无奈看向妻子,眼露询问。
黄蓉先是星眸一咪 ,又微微朝丈夫摇摇头,便端起茶水轻辍一口,再无动作。
夫妻俩默契早有,就见北侠起身,抱拳道:「护民守土怎敢居功?也罢,郭某无意为难吕公,明天便陪您迎接朝廷使节,不过内子不喜抛头露面,她就不去了。」
「这……官家可是亲自……」
吕文德心中犯难,毕竟邸报记有天子的金口玉言,正欲再求,却听女诸葛打岔道:「吕知府,暂不提封赏之事,此次朝廷使节来的倒有些快啊。」
吕文德不解其意,一时懵然,那边庞达接过话头道:「郭夫人所言极是,往常朝中来使封赏,沿途皆大张旗鼓,宣扬胜迹,恨不得走上半月,此番不过三日便从临安赶来,确有蹊跷。」
闻听此言,四人沉默一阵,还是吕知府忍耐不住,又问道:「那朝廷此举何意……莫非认为咱们伪造军功?可当时首级点的清楚,且随功曹一起都送去临安了。」
郭靖天性愚钝,又不喜官场之事,因此闭嘴不答;黄蓉先前提醒吕文德时,便知其中曲折,现下也不想过多言语;而庞达饮下几口茶水 ,起身一笑,对莫名其妙的知府道:「真金不怕火炼,军功一事还请府君安心,毕竟当时百姓尽看在眼中 。不过如今敌我僵持,粮秣辎重耗费甚巨,想必天使疾速赶来襄阳,不光为了宣旨颁赏,亦有此事之故。」
这一番言语虽未提朝堂争斗,可吕文德怎能不懂,立时恍然大悟,起身拱手道:「多谢郭夫人与庞先生提醒,吕某虽不懂领军,又无甚政绩,却看得清眼下的形势,此事我尽力周旋,还请三位稳住军心。」
待他说完,三人一同应下,又商议起城防、军备之事,直到未时三刻,才结伴出了府衙。
庞达与郭黄夫妇道别后,见乔二正等在门楼下避雨,便招呼他拿过油伞,转身往家中而去。
那猥琐虞侯一步三回头,直勾勾盯着渐远的婀娜倩影,猛然听人问道:「乔虞侯,你乃青楼常客,可知有何药物……能助男子持久?」
他转头看去,见庞达神情尴尬,贼眼一转道:「好叫主薄知晓,市上那金枪不倒丸皆是滥制,毫无效用,不过……小人倒真知一处有秘药 ,可使男子久硬不软,据说还能控精不射 ,只是价钱颇贵……
「「这些可够?」
儒生闻言一喜,又装作若无其事,从怀中取出些碎银子,递过去发问。
乔二连连点头,揣银入怀,又听他压抑着声音激动道:「乔……兄弟 ,今夜……能否取来?」
「主薄,那药丸因……价贵,买者不多,需现调现制,颇费功夫。」
猥琐虞侯脸色一垮,甚是为难,随后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得主薄提携,才免过军阵之苦,今晚尽量取来,倘若不能,也提前报之您。」
「好……」
庞达听罢,心中略有失望,却也只能点头,领着乔二继续往家中而去。
可他却不知,那猥琐虞侯既是鞑子内应,又同样对绝色美妇满含淫念,此时不知正酝酿着甚么坏水 。
半月浮起,似用光芒将乌云驱散,雨势渐小,却将清爽留在人间。
庞府前门亦如昨日情景,不过等丰满倩影进入片刻后,猥琐虞侯竟悄悄打开了门,一路蹑手蹑脚,往亮着烛火的后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