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
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惨遭两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阴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
他其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末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末入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春!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气却坚定的告白。
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火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
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末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怒。
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喉咙滚动道:「嚯!转!」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
淫笑末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唔!」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末看清,便被勾状大屌强塞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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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她反胃作呕。
察觉到是老贼的阳具,女侠顾不得恶心,双颌接连发力,直想咬断他的命根子,然而苦于邪蛊发作,力道聊胜于无,与其说咬,反而更像含磨。
「撕,不愧是黄帮主,就连小嘴都不同寻常,且再给老夫吸吸!」软洞温润湿滑,再加银牙收紧,分身蒲一刺入,阴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邪蛊虽能驾驭肢体,却无法对中者掌细控微,他见黄蓉闻声不动,只得一边继续搔阴,一边扯着青丝耸起胯来。
女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满,端的难受无比,直瞪大了星眸。
老贼憋了许久,早已淫火惯脑,寻到此等泄欲之机,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阳具弯曲反拐,凶突猛刺下,接连卡在娇喉嫩腔,尚有小半遗留在外。
「可惜可惜,若是再会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罢,且等来日,让老夫那帮妻妾慢慢教你。
「饶是如此,也把阴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耸挺愈加凶狠,恨不得把皱皮卵袋一并塞入黄蓉嘴中。
被迫口交伊始,女侠尚能锁住牙关,可硬臭弯屌横冲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住?两排贝齿一触即溃,满怀惊惧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条毒蟒夺香劫馥,在自家领地肆意妄为;随着怪物继续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复又上前奋力厮杀,不想等短兵相接,却让敌军主帅更加舒畅。
「嗯!唔!咳咳……」脏乱阴毛逐渐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黄蓉经骚臭一熏,登时牙舌松懈,终让肉器全入喉中。
异物侵嗓后,嘴里满是腐膻腥馊,再加弯屌连塞带卡,直让她咳嗽出声。
人若流年不利,祸事往往接踵而至,女侠尚在用小嘴抗争,下身却又突生异状。
原来瘙阴楔菊残酷不假,可时间一长,她虽称不上知觉麻木,却有了几分适应。
岂料后庭阵痛末减,竟又滋生出怪异妙来,一如当日被爱子初破菊道,不动不插那般;而前阴也在雀翎撩拨下,荡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径莆道,且极为强烈。
若说方才尚能捱过,如今三管齐下,狼烟四起,美妇真真是绷不住了。
玉腿间痛痒先出,复引异妙与寂寥源源不断,直让她一时恍惚,竟想寻个粗壮坚硬之物,狠狠插入凤穴内,已解当中难忍的虚无。
「若能那般……便……」遐臆方出,黄蓉便觉自己定是疯了,身遭淫贼凌辱,竟还生出这等痴念,禁不住静脑敛,再不敢胡思乱想。
可数种不适同时发作,即便她坚守本心,也无法魂魄离体,摒弃感官所受的刺激。
渐渐的,环绕密室的苦闷哀鸣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响起,音婉调悠,满含柔媚之意。
再看石台上的丰满女体,复又蛇腰扭转,峦臀浪摆,白玉般的肌肤全然变色,透着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时此刻,若有行过房的男子在侧,便知这绝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极限,眼下急需与人媾和欢爱。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观肤色,耳闻媚吟,淫心登时一动。
他急速耸胯之际,将半湿的雀翎压下,狠狠犁过幽缝上的俏蒂,随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紧接着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唔!嗯!……」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电光火石间,女侠含屌做不得声,却也娇躯巨震,琼鼻尖哼数次。
而两条大开的玉腿内,无边的春景艳况浮现,让人当先瞠目结舌,随后血脉偾张!却见老手拔楔时,粗根如同强力磁石,将吸附其上的菊肉粘起,待软硬甫一脱节,圈圈褶纹又疯了般不断收缩;直到女体痉挛结束,紧邻的花穴似替同伴不平,倏地呲出条水线,连带着把雀翎喷向半空。
菊道中抽离的美妙,几乎使得黄蓉泄身登极,可随后凤穴涌出的瘙痒空虚,又让她从云端跌下。
高低落差过大,可怜的女侠不知是心有怨念,还是无声恳求,竟毫无意识的轻咬起嘴中肉器。
「吸得够紧!也罢,既然黄帮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给你!」贝齿二度研磨,肉棒如经细沙刮蹭,阴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脸前抖动不止。
闻听此言,黄蓉这才归三分,刚想锁牙闭腔,弯屌便已伸缩喷射!腥臭浊精如似腐蚀毒汁,连连冲击喉关,呛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肮脏的液体悉数咽下!老贼今夜初次泄阳,端的是痛快至极,胯根紧贴住女侠俏脸,丑腰直抽了七八次。
待射完最后一波精液,他便松开凌乱青丝,一边缓缓拔出阳具,一边低头查看。
「黄帮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尝尝老夫另几个得意手段!」见自己的分身抽离小嘴时,从中带出了一条晶莹水线,阴鬃盛放声狂笑,随后去淫具中摸索开来。
而那拉丝之物坚韧黏稠,韧性胜过蛛网,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断。
吞下海量男精,女侠似是胃中翻腾,弓起纤腰连番干呕,紧接着遥遥歪在石台上。
时辰末尽,淫刑不止,看着老贼挑选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下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