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g净。
可能是知道她x向偏,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l得太魅h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x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喜欢?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暗地里为她的身t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s的笔端逗弄她被制f遮住的ru头。
早就挺起来了,白se制f完全遮不住yn红的鲜梅。
”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ru房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jp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t都没碰到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b0b0的水c。
钟应看着制f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