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哪一本。”陆扉的两指在肠道的敏感处摩擦,说话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还在别扭啊。”陆扉垂眸看他后脑,那里的头发因为剪过不久,还刺刺的,他注视了一会,抽出一本看起来被翻阅颇多的《古典艺术》
“别碰我的书!”付朗真终于说话,高傲的声音里因为后穴的手指变得尾声脆弱。
“那我碰你,总可以了吧。”
手指撤了出去,体内立即一空,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付朗真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又在期待了,其实他一直都是在期待的,爱抚、亲吻、怜爱,这个拥抱他的男人好像也一直在做。他来不及细想便被捂住嘴,男人的火热隔着薄膜深插进去,好像也似乎没有区别,付朗真目光有些对不了焦,面前的几本书被他推倒了。
肉具撞到底部,毛发擦着穴口,他们终于贴合在一起,陆扉擒住那曲线绷紧的下颌,逼付朗真转身,舌头撬开牙关,探入里面,陆扉没有用什幺技巧,纯粹按着直觉,他就是想这幺吻着付朗真,让快感绵延,忘却一切。
漫长的一吻后,接不上气,付朗真滑下书架瘫软在地上,由于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他的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一被男人触碰爱抚,就溃不成军。
“还继续吗”陆扉吻住嘴唇,摩擦他的鼓起,那里弹跳出来,也相当硕大。被陆扉用声音,以抚摸诱惑着,付朗真终于点了头。
“嘴唇张开一点。”柔软的薄唇贴上他的,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付朗真耳边低喃,就像魔鬼的私语,付朗真的分身被握住,被带着热力的手套弄,直到压住了即将喷薄的小孔。
“董事长,自己坐下来。”
高高的书架间,男人分开了腿,粗热的凶器陷入烫热袒露的肠穴,麻得腰发热,陆扉看着他表情变化,便觉可爱。
“嗯啊……别这样……太刺激了。”龟头轻轻顶弄着穴壁催促,付朗真半阖着一双含水的眼
“撑开你的小穴了,董事长。想摸一摸它有多想被进去吗?”
粗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有种微微的撕裂的痛,付朗真被男人的手覆盖着手指摸到被肉棒撑开的穴口,指尖感觉着湿漉漉的地方包裹着男性的性器,一种异羞耻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
肠穴内嫩肉包围紧箍着,自动收缩讨好火热的性器,陆扉旋转方向找他的敏感点,抚摸消去鞭痕的后背,肉具轻顶道:“董事长,我发现每次这幺叫你,你就会缩得特别紧。”
“……哼……”
陆扉一笑,吻住他的锁骨,喉结,抬着他的大腿,以肉刃按摩他的前列腺,往直肠深处而去。在这幺私密的架子间交欢,付朗真却咬得他特别紧。
“唔唔……”
臀尖被撞得发红,每次都能顶到他深处的穴心,付朗真根本使不出力,不时被迫发出呻吟,滴出水的阳穴痉挛一般的绞紧,高翘的阳具也快崩溃的样子,陆扉抚摸付朗真的身体,劲瘦的腰线还有腰窝舒缓他的快感,挺腰的动作却越来越恶意。
“…啊哈……轻点…要被插坏了……唔啊…陆扉……”
“那你自己动,乖,试一试。”
放松着肠穴,黏膜被彻底摩擦的快感令人上瘾,付朗真怀着矛盾与纠结,又放任自己沉沦,见男人不肯出力,付朗真不得不摇晃着身体,主动挺胯,让那粗大的肉棒顶进来。
“都流水了,真敏感啊。”陆扉轻轻搔刮着被进入的了一半的颤抖肠肉,付朗真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身体彻底把长粗的性器坐进去。
他们两个都因为这一下射了出来,付朗真的身体里很热,没有了曾经讨厌的那种逃不脱离不开的黏腻的男人的味道,可是他也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不足,好像没有被男人狠狠地抽顶,内壁没有弄得充血,甚至没有被射出,身体就不能放松,不能满足。
他们吻了一会又开始硬了,陆扉这次没戴套,付朗真也默认了,他的四肢紧紧攀附着陆扉的身体,款摆腰腹,隐秘的穴口被粗热坚挺的肉刃进入又抽出,轻轻擦过前列腺,却越发渴望着强有力的操干。
“…哈啊…哈…再深一点…你动一动”
“再深就真的坏了,我怎幺舍得呢。”虽说这幺说着,可是付朗真难得直白地邀请,陆扉怎幺会拒绝。
陆扉覆上付朗真有点热的脸颊,没有再动,让肉具深埋他的身体内部,低沉的声音道,“看着我,我是谁。”
“啊啊!……哈……你……陆扉……唔啊…”
陆扉就是喜欢付朗真被操得又哭又叫的样子,得到回复后,他就挺腰干着那敏感高热的内部,好似要把小穴操出水来,深深挺进叠加细细研磨,又狠又猛地带去刺激,交媾带来的气味萦绕,付朗真低低的喟叹,肩膀泛着异样的红,小腹发紧,阳根抖颤,涓涓吐着淫水。
他的手不禁攀上陆扉的肩膀,就像陆扉以前爱抚他一样,这次轮到他讨好这个男人,唇舌交缠,啧啧的吻声令人脸红心跳,陆扉吻势猛烈,彻底舔湿了他口腔里的敏感点。付朗真急促喘息着,身体里发热的感觉没有因为侵略的吻而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陆扉深深捣进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内部,让他沉溺在律动里,直到他自己餍足,也直至董事长什幺都射不出来。
“明天我要看到你这里是干净的,知道了吗。”陆扉摸着他下腹蜿蜒的毛发说道。
付朗真被他摸着,瘫软无力地点头,陆扉奖励地用茎身不断擦过他肠壁最脆弱的那点,让他就这幺不停高潮,好似绵绵没有止境。
“啊……哈…嗯顶到了……好舒服……”
陆扉又被那紧致的啜吸弄得快射出,他抹着付朗真流泪的面颊,深吻下去,付朗真的嘴巴被吮到发麻,模模糊糊地,感觉灵魂都要脱壳而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