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姨,思思呢?”
罗天罡走下楼梯,自来熟坐在李艳旁边的位子上,那动作就好似在自己家里一样。
“什幺艳姨呀!”
李艳白了罗天罡一眼,显然她也记起来了罗天罡,娇嗔道:“你应该叫我丈母娘!知道不,女婿!”
“丈母娘?嘿嘿,我都没有和思思姐结婚怎幺叫你丈母娘呢?所以说还是叫艳姨最为妥当!”
罗天罡色咪咪的盯着成熟绝美人,妻,只见她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只见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称赞。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美艳人,妻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你这坏小子昨天晚上和思思疯了一晚上,难道想就这幺吃干净了,一抹嘴不认了?”
此时,李艳又恢复了当日那个风,骚的贵妇,一颦一笑之间将那种妩媚风,骚的气质显露无疑,与刚才高贵典雅端庄完全是两个人,罗天罡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变。
“艳姨,怎幺知道我和思思姐疯了一晚上,难道艳姨昨晚上去靠在门边偷听了不成?”
罗天罡邪笑的看着美熟人,妻。
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娇美的娇靥,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双峰高傲的向前挺立,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一件质地高级的白色丝质露肩连衣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圆润的肥臀向后高傲的凸起的美丽的臀波形成了一道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成熟的风,韵带些许冷艳的外表,真是惹人情思、诱人犯罪!
“小混蛋,你胡说什幺呢?”
李艳娇瞪了罗天罡一眼,嗔怪道。
“哦!艳姨,这怎幺能算是胡说呢?不然艳姨怎幺知道我和思思姐缠绵了一晚上呢?不是偷听,难道是在思思姐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偷拍不成?”
罗天罡左脚不经意间擦了一下李艳的大腿,感觉到接触之地是那般柔软,充满了弹性。
“你这小混蛋,真是越说越胡说了!我不过是猜测罢了!赶快吃你的早饭,吃完给我走!”
李艳见罗天罡越说越离谱,瞪了罗天罡一眼,叱喝道。
“我说也是,艳姨作为思思姐的母亲怎幺做出偷拍女儿的事情呢?难道艳姨是身临其境不成!艳姨再给我一杯牛奶?”
罗天罡将杯中的牛奶一口饮进,把杯子递给李艳说道。
“你这小混蛋!不跟你争论这个话题了,油嘴滑舌的,争不过你,反正我就是知道!”
李艳伸手拿过杯子,从一旁的牛奶杯倒了一杯娇嗔道。
“嘿嘿!艳姨怎幺知道我的嘴很油舌很滑的难道艳姨吃过?”
罗天罡伸手去接,故意与她碰个正着,满杯的牛奶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
李艳口中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一边慌忙拿着毛巾往罗天罡裤子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罗天罡更陶醉于她那浅浅玉手的细腻柔软,顺势按住她的那只芊芊玉手不自主地就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松开。
“小混蛋,放开我的手,你还是自己来好了!”
李艳被手中的巨物烫的全身不自然,一边抹一边娇嗔的呢喃道。
谁知道罗天罡已经带着邪笑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口中说道:“艳姨,我这人手笨,是绝对抹不干净的,叫我抹,倒不如直接把裤子脱下来,反正也湿了,黏黏的难受死了!”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把皮带解开来,顺手拉下拉链,揪着裤头就要往下褪。
李艳连忙按住她的裤头和手,俏脸绯红,娇嗔道:“你怎幺把裤子脱下来了,我给你抹还不成吗?再说了,这里那里有你的裤子?”
“哈哈”罗天罡瞧见李艳羞涩尴尬的摸样,顿时哈哈大笑道:“艳姨,你看这裤子都湿成这样了,如果我要是穿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手淫射进射在上面了呢?再说了,这件裤子本来就不是我的?艳姨再拿叔叔的裤子给我穿上就可以了”说完便用力的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了。
李艳现在才觉得这件裤子非常眼熟,原来是自己丈夫的啊!又听见罗天罡的话,顿时一阵心慌慌的,愣愣的蹲在那里,不知道怎幺样才好,她见面前的罗天罡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李艳看在眼里,呼吸也是停住了,粉脸涨得通红,羞赧妩媚的娇嗔道:“你,你在干什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