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还未开口,却听他定定地望过来,言语间字字清晰:「傅哥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让他落空。」
怔忪片刻,傅清寒点点头,目光游离着,心底有个模糊的声音在问自己,那你的,你自己的愿望,又是什麽想要的生活,又是怎样
混沌的思绪中,感觉到傅云衣的视线始终对着自己。傅清寒被他身上那gu与生俱来的威慑力震住,嘴唇轻抿,想要说点什麽,却怕惹怒他;什麽也不说,又倍感煎熬。
两人静默片刻,时间被无限拉长,傅清寒听到他问:「你很怕我」
「啊」被看穿心事,总会感到心虚,少nv下意识摇摇头,随後又点点头,彷佛在他面前说谎都是一种罪孽。
傅云衣又问:「为什麽」
他虽然不许傅清寒问问题,但在他追问的时候,傅清寒却不敢不答:「我怕说错话,惹你生气」
傅云衣依旧表情冷漠,眼底却掠过一抹异se,淡淡道:「就算我生气又会怎麽样你是傅哥的人,我不会为了个人情绪,做出任何於你不利的事。」
这傅清寒一惊,这话乍听时惊人,可细细想来,确实如此。傅云衣从不多管闲事,就连个人情绪都很少表露,的确和她可说是两不相g。哪怕得罪了他,吹枕边风,优势都b他要大吧
就算让她现在触怒他,让他讨厌自己,傅清寒都一时想不到做什麽才会在他心中激起涟漪,有什麽是他会在乎的。
这道理并不难懂,可傅清寒却是恍若石破天惊。
良久,傅清寒清秀的柳眉微微蹙起:「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我想了想,还是有些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