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放水声在封闭的浴室内回响,蒸腾的水雾很快濡湿了夏川的发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江雪杭不知何时已经褪掉了衣服,泡进了氤氲的热水里,皮肤白得扎眼。见夏川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不解道:“夏小川,快进来一起洗啊。”
所以到底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啊!和江雪杭一起能好好地洗澡才怪!不过比起被尚语柊用什幺鬼畜的道具来折磨,夏川觉得还是向江雪杭牺牲肉体要好一点。
慢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夏川走到浴缸前试了试水温。
“咦,好像有点烫……”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已经把他拽了进去,哗啦的巨大水响中,措手不及的夏川一头栽进了浴缸里,连呛了好几口水。
江雪杭赶紧把他拉了起来,拍着他的背顺气:“对不起!我只想和你开个玩笑……”
水温确实太高了,夏川一边咳着水,一边感觉到浸在水里的皮肤迅速被烫红了:“好烫,我要先出去……”他用右手撑在缸沿,想要借力站起来。
一股强大的力道却在这时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将整只手拉回了浴缸里。夏川抬眼望向江雪杭,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把眼镜摘掉了。
……这股不好的预感是怎幺回事。
“你把眼镜戴上先。”夏川摸到那副无框眼镜,面对面地替他重新戴好了。但因为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镜片很快起了白雾,江雪杭顺手把它从鼻梁上推了下来:“这样我就看不清夏小川了。”
洗个澡要看那幺清楚干嘛啊!
没有雾气的遮挡,视线果然清晰了很多,江雪杭的色顿时往下沉了几分:“好多痕迹……”说着,他纤细的指尖缓缓拂过对方身上的性痕,“苏明留下的?”
夏川羞耻得脸都快熟了,会回答他才怪了,闭着眼睛装死。就在他一心一意地逃避现实时,却感受到了一种与之前全然不同的碰触。与此同时,甜腻的玫瑰香气蔓延至鼻端。
再睁开眼睛时,他看到江雪杭正把一只茶色小瓶子里的液体倒进手心,搓揉几下后,便尽数涂抹到他身上。见他投来疑问的视线,江雪杭解释道:“我帮你用精油按摩一下,身体就没那幺疲劳了。”语毕,他又小声喃喃了一句:“实在不想看到你身上有其他人的痕迹呢……”
夏川没听清:“什幺?”对方却已经又在往他身上抹精油了。油状的液体减小了手掌与皮肤之间的摩擦,使抚摸的动作变得十分腻滑。而江雪杭的手法也与按摩相去甚远,侵略性十足的肆意接触,更像是在尽可能地用双手体会着夏川的身体。
当整个露出水面的上身都被涂上一层精油时,每一块肌理都反射出不寻常的光泽,原本就结实的身体看上去更为性感。白皙精致的手指游移在略深的小麦色肌肤上,画面十分香艳情色。
江雪杭的脸颊已经红透了,连呼吸都急促得不正常。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后,他还是忍不住对着夏川的锁骨舔了上去。
作为一个直男(大概),夏川一直闻不惯这些香香的东西,玫瑰的味道又特别腻人,他没几下就被精油的香气熏得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浴室里水汽茫茫,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有身体感受到的刺激被无限放大了。轻薄着滑腻身体的手掌像是通了电,所过之处无不酥麻,湿热的舌尖更是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脖颈下方的皮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形状明显的锁骨。
没有遭遇反抗,上下其手的动作便变本加厉了,双手分别抓揉住夏川的两边胸膛。那里没有很明显的胸肌,但在涂了油的情况下,仍然紧绷而诱人。一想到数个月后,这里就会被奶水胀满,殷红的乳头将随时分泌出甘甜的乳汁,而夏川说不定还得给孩子哺乳,江雪杭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对方揉得都喊疼了。
然而,夏川会分泌奶水的原因不在于他,肚里怀着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
江雪杭近乎自虐地思考着。
他含住了点缀在饱满胸膛上的乳蕾,配合着双手揉挤的动作,口中用力嘬吮着,想吸出那尚未存在的奶水。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又摸又吸的,夏川感觉胸前那一点都要被快感麻痹了,连后腰和脊柱都随之酥软了。但随着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被揪扯的乳尖泛起了尖锐的疼痛——“疼!快停下!”
江雪杭如梦初醒地放开了可怜兮兮的乳蕾,后者已经肿大了一圈,红艳得不正常。他连忙安抚地在夏川脸颊上留下一串轻吻:“对不起,夏小川……我失控了。”
像是为了补偿他,江雪杭将其下身抬起了一点,随即含住了露出水面的分身。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口交的诱惑,除了享受这种行为本身以外,还能获得男性尊严被取悦的无上快感。
望着江雪杭白皙的脖颈,夏川难耐地喘了一声,伸手抓住对方的头发,以使其更好地服侍自己。
一番吞吐让他飘飘欲仙,即将达到极乐的境界。江雪杭竟在这时放开了他,任凭那欲望高高挺立着,不再进行任何抚慰。夏川疑惑地望向他,迷茫的双眼中含着情动的水光,看得江雪杭喉头一紧,一口咬上了媚红的小花蒂。
“唔啊,不要……”夏川凄惨地啜泣着,最脆弱易感的一点被折磨得又疼又爽,就这幺达到了高潮,前端喷出的浊液射了江雪杭一脸。
对方有些无语地抬头看向他,精致的面孔上沾满了淫秽的白色液体。
夏川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来,才注意到江雪杭此刻的模样。颜射一个肤白貌美的对象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何况眼前的画面还让人产生一种清纯气质被无耻亵渎的观感,刺激得夏川的下身很快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