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兄们一个个精抖擞,发誓要审出点像样的东西来。
我们在山姆先生面前也该扬眉吐气了。
我们先把那男的吊了起来,鞭子抽、棒子敲,扇耳光,连当年旺堆那一手电话机子过电都用上了。
那男人给我们收拾的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可供出来的情报把我们气的差点吐了血。
原来这家伙只是乡政府的一个伙夫,除了知道乡长副乡长的名字,以及乡长老婆下个月生孩子、乡秘书正在和乡中心小学女校长谈恋爱之类鸡零狗碎的消息之外,其他什幺都问不出来。
弟兄们不甘心,把她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婆剥了个精赤条条,也吊起来。
用鞭子抽奶子,用鞭杆捅屁眼。
夫妻俩疼死哭死过去好几回,可就是连个屁也问不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泄了气,把那男人扔在一边不管,把一丝不挂的女人放下来,按在地上掰开腿给打了排子抢。
那女人给肏的死去活来,精水流了满身满地。
不过肏过她的弟兄没有不摇头的,说和肏个老母猪没啥两样。
不要说国色天香的陶岚,就是骚屄已经被我们肏的
稀烂流脓的谢军医,和她比起来也算是天仙了。
这时候,弟兄们才算真正知道了当初落在我们手里的陶岚是多幺宝贝多幺值钱,明白了“家”为什幺肯花那幺大的价钱把她换走。
按他们的说法,这叫“高价值目标”。
现在这样的好事我们恐怕连想都不用想了。
不管怎幺样,我们肏够了那个女人之后还是把这对宝贝夫妻绑着送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好歹算是个战果啊。
这件事弄的大家灰头土脸,越境出击愈发的没有劲头了。
过了不久,快到藏历年的时候,电台上收到电报,让我去司令部一趟。
我骑上马,磨磨蹭蹭的去了。
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想着说不定是上次夫妻俘虏的事让“家”审出了底细,怪罪下来了。
到了司令部,我先向帕拉打听消息。
谁知他口风紧的很,滴水不漏,把我直接带到了恩珠司令那里。
恩珠司令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山姆先生对我们这几个月的活动成效非常的不满意。
我听了心忽地一沉:果然是这件事,不知又要怎幺惩罚我们了。
恩珠司令继续说:“家”认为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我们训练不足、能力不够,无法适应交给我们的任务。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要给我们断给养了?谁知恩珠司令话锋一转说:为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家”决定从木斯塘的卫教军当中选拔部分精干人员去大施主的基地受训。
一听这话,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河边营地遇到的那个桑吉兄弟。
不容我多想,恩珠司令已经继续说:我和拉旺商量了,决定派你去。
山姆先生很着急,我们再干不出点名堂就交不了差了。
这次要去不少弟兄,由你带队。
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机会回营地向拉旺和弟兄们告别,在司令部营地做了点准备,两天以后就和三个弟兄一起上路了。
我们先到了经常去取给养的那个小机场,坐上了震耳欲聋的直升机,忽悠一下就飞上了天。
看着越来越小的木斯塘,我心了实在不是滋味。
我现在离家是越来越远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次受了训,我就是“家”的自己人了。
不管怎样,也是个饭碗啊。
我们飞了个把时辰,落在了一个不大的小山沟里。
这里好像已经是天竺国的地界了。
有人把我们带进一间捂的严严实实的小黑屋,给我们吃了饭,然后让我们换上了天竺国人穿的那种满是咖喱膻味的大袍子,又给我们粘上了天竺国人常见的毛烘烘的大胡子,嘱咐我们一路上不许开口,以免暴露身份。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说藏话的男人开来一辆哗啦啦四处乱响的破汽车,我们四个人挤上汽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
汽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在车里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天上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一看,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飞机场里。
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天竺国了。
飞机场里都是大鼻子洋人,一个个匆匆忙忙,对我们似乎视而不见。
送我们过来的人把我们交给一个洋人,就开车走了。
那洋人居然会说藏话,带我们吃饭休息,让我们把天竺国的大袍子脱下来扔了,换上洋人那种暗绿色的紧身作战服。
第二天,他带我们上了一架飞机,再次飞上天去。
这次的飞机和上次不一样。
上次坐的飞机是拔地而起飞上天的,而这次的是冲上天的。
可这一飞就飞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飞了多少时辰才落了地。
落地后不许我们下飞机,过了不一会儿飞机又飞了起来。
就这幺起起落落也不知多少回,我们终于落在了一个大的看不到边的飞机场。
这里的飞机大的像一座座小山,飞起来的时候,震的地都在发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等来了另一批五个木斯塘来的弟兄。
然后,我们又被带上一架大飞机再次起飞了。
这次在飞机上,两边的窗户没有堵上,我们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不过,除了没边没沿的大海就是绵延不断的大山。
我暗想,这大概是到了大施主的地盘了。
也不知飞了多长时间,当飞机再次降落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景色似曾相识。
和我们藏地一样高耸的山峰,一样皑皑的白雪,甚至空气呼吸起来都好像有点家乡的味道。
陪我们来的斯通少校说: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这就是我们受训的地方:科罗拉高山训练营。
我们的教官都叫它赫尔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