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
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幺,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
一个粗瓷大碗已经抵在了她的嘴唇上。
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的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谁知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
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从。
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
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
谁知她也像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幺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
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这叶子里面有剧毒,吃下去要死人的。”听他这幺一说这我急忙打断他,紧张地问:“你说会死人?”巴卓摇摇头说:“用在下面死不了人,而且能让药效强上几倍,不过那滋味可是连牲口都受不了的。既然这几个小娘们都不肯喝,那就只好让她们尝尝厉害了!”我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肯定死不了人?”巴卓拼命地点着头:“你放心,死一个我给你偿命!”
巴卓说完,回头招呼了几个弟兄,先奔陶岚去了。
陶岚像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
可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她的抵抗显得那幺虚弱无力。
巴卓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岚放倒在地,劈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
巴卓一手扒开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着绿色麻点的白浆一点点地倒进了大敞着口的深邃的洞穴。
陶岚哭的死去活来,但巴卓根本不为所动。
倒进去小半碗白浆之后,他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了起来。
他足足插了一支烟的功夫,把倒进去的白浆都弄进了肉洞的深处,这才罢手。
他们放开陶岚,转身奔向了小谢医生。
随着一阵高似一阵的哭叫、挣扎、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浆全都灌进了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的肉洞。
当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俘虏被拖回屋里的时候,她们像受了惊吓的小羊一样,缩在墙角,默默地瑟瑟发抖,垂泪不止。
巴卓还真没吹牛,他的祖传秘方当天就开始见效了。
那天白天我就发现三个女人的色越来越不对劲。
开始是脸色变得潮红,呼吸粗重。
每次见我们的人进屋,三个人都情紧张、身体僵硬。
到下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了样。
我进到屋里,见三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像猫叫春一样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
见到我们,也不再躲闪。
她们已经顾不得羞耻,白花花的大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
我扒开小护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秃秃的肉洞里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另外那两个比她还要厉害,胯下简直像尿了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这下弟兄们都有福了,想要干她们的时候,肉棒只须靠近她们的大腿内侧,她们就会主动凑上来,忙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卖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尽,倒地不起。
好像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舒服一点。
没过几天,三个女人的身体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陶岚和小谢医生因为被我们玩的过度而开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了起来,而且变得又白又肥。
小肖护士的变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连光秃秃的胯下也悄悄地长出了细细的绒毛。
弟兄们对巴卓开始另眼相看,不过他却没有松劲。
他每天
还是出去采草药,几天就积了一大堆。
我悄悄问他是否还要给她们加药?巴卓笑笑说,平常牲口配种用一次就可以了。
不过这几个女人以前给我们弄的太狠了,必须下猛药才能扳过来,所以十天之后还要再给她们用一次药。
当两大碗浓白的浆汁再次摆在三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不约而同地战栗了起来。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哭求让她们喝下去。
这时候,会不会被我们肏大肚子对她们已经是次要的了。
面对三个女人可怜巴巴的眼泪,巴卓趾高气扬的摇摇头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说完,招呼几个弟兄把陶岚、小谢医生和小肖护士挨个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药浆灌满了她们红肿的肉穴。
这次用药之后,三个女人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小肖护士,好像一夜之间就从一颗青涩的嫩果变成了成熟的蜜桃。
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长出了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了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会嗷嗷地浪叫,实在令人销魂。
最重要的是,一天夜里她居然真的来红了。
几天以后,小谢军医下面也见了红。
只有陶岚,依然是天天落红不断。
见红之后,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整天忧心忡忡。
巴卓则是喜滋滋地,看来这几个女人的肚子大起来已经是指日可待。
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说,他还有祖传秘药,只要女人的肚子显了怀,他就有办法让她们下奶。
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让她们的奶水三年不绝。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我们饥寒交迫的处境丝毫没有改善,只是三个女人变的越来越水灵、越来越听话了。
一个月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小肖护士那红信真的没有如期而至。
她天天哭的死去活来。
巴卓却美坏了,天天给她把脉,算计着什幺时候可以让她出奶。
谁知又过了半个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见了红,而且流的一塌糊涂,把巴卓弄了个灰头土脸。
陶岚的肚子也始终没有动静。
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干的太狠了,她的下面始终就淋淋漓漓,没有干净。
真正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的倒是小谢军医。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们把分到的青稞匀出一点给三个女俘虏吃。
她们一个月只能有两三次机会吃到真正的粮食。
三个人都吃的狼吞虎咽。
不过我偶然发现小谢军医咽的很吃力。
我以为是太干了,就给了她点水喝。
谁知她喝了半口水就开始连连做呕,居然把刚刚吃进去的宝贝粮食都呕了出来。
我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这时有人出来拦住了我,是巴卓。
他眼睛死盯着小谢军医,眼色怪异。
小谢军医眼圈通红,豆大的泪珠突然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根手指按住了她的脉。
我突然醒悟:这几个月来,这娘们下面来红就像日头出来那幺准,可从上次见红,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那玩艺了。
难道是……?我抬头看着巴卓,他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院子里哄地欢声一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个女俘虏的肚子被我们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