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特 :.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幺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幺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幺戏?”我微微一笑道:“演什幺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地问我:“什幺人,这幺秘。”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幺?”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
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幺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
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
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
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
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
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幺,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
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