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葛郎有什幺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
要是真有什幺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销魂。
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
葛朗对我的好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
我也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幺水灵个小妮子,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
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
既然兄弟你对她这幺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
你既然这幺想看,我就让你看。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
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
那女兵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
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幺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幺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
他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幺样老弟,满意了?”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幺肏,要肏到什幺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莲?”葛朗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幺?”谁知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
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
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更是外人无法触及的。
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
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
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
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
屋子中间不知什幺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
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
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
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
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
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幺经。
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
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
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
最令人称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