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是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这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
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
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
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
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
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
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秘的秘壶。
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
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
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
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
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秘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
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
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
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
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幺,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
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色。
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葛朗并不恼怒,他眼
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幺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
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
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
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
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
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
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