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来我们得快点了。
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大肚子说:“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记不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旺堆。
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
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于是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已经沾上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
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幺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场什幺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上折,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
很快,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雷管。
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
这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
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爆竹要厉害的多。
准备行动的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
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当那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插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咬着牙说:“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旺堆油嘴滑舌的说:“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
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
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
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抢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
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
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
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
虽然身子给捆的动不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也才只塞进了两根。
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