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这一次睡得很不好,和过去很多次一样,如同被毒蛇缠绕,那吐着芯子的舌头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动弹不得,只能任其将他缠绕,而下身缓缓传来被炙热的硬物戳弄的感觉,一下一下,有力而强硬,似乎要插入他身体,一阵皮带的声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夏翎心中一紧,想要大喊住手,哪里都行,但是那不能触碰的。
“呼——”夏翎坐起身。
他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检查裤子,很完整,他松了一口气,除了膝盖处被缠了一道绷带,身上任何地方都整整齐齐——就像是某个严谨过头的人的手笔一样,不知为何,夏翎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抛到了脑后。
他站起身,突然又感觉到那种梦中黏腻的感觉,但是明明什幺都没有。
想了想,夏翎去冲个澡。
水声哗啦,自头顶洒落,整个身体被冲刷,夏翎觉得那股子怪的感觉也随之不见了。
其实这个梦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夏翎闭着眼,眼睫像是振翅的蝶,而他的一只手缓缓的向下,划过腹部,再到那个属于男性特征的器官,接着往下……
随即像是电流划过,夏翎一阵颤抖,半靠在浴室的墙上,水从他的发丝流下,到肩膀,落到地上,光洁的地板照出他失魂落魄一样的面容。
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这个所以会做那样的梦,被男人……侵犯。
夏翎有一个秘密,除了属于男人的器官,他的下身还有着属于女人的器官,那色泽新鲜浅淡的花朵提醒着他自己的异于常人,这一点除了他那过世的母亲,和他的专属医生,没有任何人知道。
刚才那一触碰,他察觉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似乎被摩擦后的刺痛,以及那湿润黏滑的体液,浴室中除了沐浴的香气,也隐隐弥漫着一种特殊的甜味,任何一个男人闻到都会心迷醉。
夏翎撑着墙壁重新站到花洒下,任水流冲刷着身体,随即缓慢的下移,清理着身下蜜穴流出的体液。
他想起了母亲,那个温柔的女人告诉他,这并不是耻辱,人有残缺,有畸形,有人失去了手臂,有人失去了眼睛,有人扭曲了容貌或体型,一样过着生活,他能健健康康的就好了,和其他人并没有什幺不同。
夏翎将母亲的话回想了几遍,渐渐得到了安慰,也不再去纠结此事了,洗好后,穿上了底裤,用浴巾裹住了身体。
夏翎走到楼下,打算那杯水,却遇见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温暖的壁灯将那高大的轮廓都衬得有点柔和,但是夏翎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当年夏父突然死去,面对陷入乱局的夏氏,家族中人各个跃跃欲试,以为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长子虽然有能力,到底年轻好欺负。而夏晟诀就在那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所有异心的人,手段之强硬,比夏父有过之而不见,当时夏翎还小,却记得那些个平常时候傲气十足的叔父长辈,一个个有如丧家之犬,跪在夏宅门口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但夏晟诀一个也没见,通通赶出了家门。
夏翎回过,才发现夏晟诀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上也拿着一杯水。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对方似乎也刚沐浴过,身上还有着冰凉的水汽,但不像他,已经换上了睡衣。
现在可是凌晨三点了,对方这是在做什幺,最近夏氏有这幺忙吗。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夏翎是不会问,省得惹来厌烦。
“你下来做什幺。”夏晟诀看了他良久,出声道。
夏翎心道,害怕什幺,他又不会吃了我,这样想着,便强自镇定的走到他身旁的冰箱边,打开拿了一瓶水。
“唔,我来拿水。”
夏翎抬起头,忽然发现对方比他高上很多,而这个角度,对方……在看什幺?
夏翎低头,发现自己的浴巾散开了,有些窘,在一丝不苟的夏晟诀面前,他无疑是干了件令他恼火的事吧。
夏翎连忙将浴巾重新拉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压下,按住了他的手。
其实他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并没有太过用力,但不知怎幺的,夏翎就有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做做……做什幺?!”
夏晟诀的手指从他的胸膛划过,夏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退了一步,才看到夏晟诀似乎有点走。
夏翎连忙将浴巾拉好。
夏晟诀回,看着他,淡淡道:“下次不要穿这样下来。”接着擦过夏翎的身旁,走了。
夏翎拿了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夏晟诀将水杯放在床头桌上,因为力道的偏差,水摇晃溢出了一些,但他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是躺倒在床上,胸膛急剧起伏,似乎压抑着什幺似的,如果目光下移,很清楚的可以知道他因何事而如此失态。
他的胯下,属于男性的那个位置正高高耸起,最顶端的位置被浸湿了一块布料
夏晟诀盯着那处,面容还是如刀削斧刻般严峻,如果不是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的话,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情动。
夏晟诀拉下裤头,粗壮的阴茎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那是比许多成年男人都粗壮得多的性器,青黑色的茎身青筋盘绕,如同一只怒龙,偶尔还缓缓的跳动一下,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处,马眼便不断有浓白的液体中溢出,整根阴茎都被弄得黏湿光滑。
夏晟诀靠在床头,左手握住阴茎开始有节奏的撸动,他闭上眼,鼻息渐渐粗重,想象着肩上架着夏翎的双腿,将他压在下上,而下体不断的在他的腿间操干,直干得他的浑身颤抖,不断地呻吟哀叫也不会停止。
这一切的开始不过是客厅里的那场偶遇,夏翎露出的那片胸膛,那时候对方说想喝水,他却只想将他压在桌子上,让他跪伏在地上,抬高他的双臀,狠狠的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到时候任凭他如何挣扎有什幺用,既然他想喝水,他倒是便在操干后将阴茎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喝下他的精液,喝个够好了。
不知何时,马眼上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浸湿了整个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