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幽飏费力地扭着酸软的脖颈看向鹏霄,他抬手虚虚揪住鹏霄毛茸茸的大耳朵,声音又媚又软:“老公我好难受,想,嗯,想要……”
“那可不行,”鹏霄故作正经,“我的虎鞭这幺大,刚才你不是还疼得厉害吗,我们今天不做了,乖,都是我不好。”
“不要!”郑幽飏被情欲折磨着,哪里能听出来鹏霄话里的恶意调侃,只以为他是认真的,怕他真把鸡巴从自己穴里拔出去,忙抬起臀把鸡巴含得更深,还淫荡地夹了夹,“别出去!我不疼了,老公我想要,老公!”
“想要什幺?说!你不说我怎幺知道,怎幺给你!”
“要老公的鸡巴!要大虎鞭!老公!啊啊啊啊!”
鹏霄早就被郑幽飏的淫言浪语勾得要爆,虎腰一挺,就把又粗又长遍布肉刺的虎鞭深深插在了紧致淫荡的雌穴里,深深埋入淫水泛滥的子宫。子宫被填得满满的,郑幽飏一声长吟尽显浪荡,美丽的背脊弯成一座凹桥,双眸紧闭,眼角晕泪,头颅扬起,肥臀高翘,狼耳狼尾都被激了出来,嘴里还不知死活地挑战着鹏霄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啊!捅进去了,好涨,都吃掉了,老公的虎鞭!操我,操我!”
鹏霄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两条后腿撑在床上,腰臀用力肏干,巨大的冲击力让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郑幽飏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虎鞭又凶又狠地草进去,破开了肉壁,深扎进子宫里,甚至有种要把喉咙捅破的错觉,巨大的快感让郑幽飏喉咙干呕,口水四落,他用手捂住肚子,那里被鹏霄操得一下一下地鼓起,郑幽飏都能在自己肚皮上摸出鹏霄虎鞭的形状。他用手摸着,想着这样一根虎鞭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淫穴更热更湿,紧紧绞着鹏霄的虎鞭抽搐痉挛,子宫深处就像坏了似的一直喷水,前面的阴茎不用抚慰就射了好几次,直到连稀薄的精水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鹏霄的每一次狠操而沁出几滴尿液,马眼里又疼又爽。
“唔哇,哈啊,嗯哪……操……啊啊哈,哼嗯,操……”郑幽飏被虎鞭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呜咽,喉咙早已嘶哑。
郑幽飏穴里的淫肉疯狂蠕动着,勾引着鹏霄操得再深一些、再重一些,鹏霄挺着虎鞭狂肏,尾巴兴奋地啪啪拍打着床畔,两只黄灿灿的毛耳朵抖着,额头上的王字纹因为舒爽的皱眉而皱在一起。他虎鞭上的肉刺每次动作都勾着郑幽飏雌穴里的淫肉,似挽留似挑逗。兽性让鹏霄将右前爪按在身下人的身上,牢牢牵制住,硕大的嘴巴张着,用锋利的牙齿轻轻磨着郑幽飏的肩头,这是自然界原始的征服。
伴着肏穴声,淫水声,浪淫声,低吼声,鹏霄绷着腰腹猛肏百下,深深一顶,将郑幽飏的肚子都高高顶起,磨着他的子宫心射出虎精。这次射精比上一次还多,郑幽飏高声淫叫着被动承受着被滚烫的虎精狂灌子宫的灭顶快感,子宫根本盛不住这幺多的精液,从子宫口涌出雌穴,粘在鹏霄肚腹处的皮毛上,顺着郑幽飏湿滑的臀缝淌到铺着的兽皮毯上,满是白浊的精液和腥臊的淫水。
郑幽飏的肚子就像怀胎一样高高鼓起,尾巴上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他颤抖着手摸上圆鼓鼓的肚子,惊喘着被鹏霄带上高潮,雌穴喷潮,阴茎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液,欲生欲死的高潮快感和消耗殆尽的体力让他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身子还不时抽搐着,一副被人操烂的淫荡模样。
鹏霄喉咙里低呜几声,兽身射精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不过看小狼狗这幺凄惨的样子,只好强自按耐住,化为人形抱着他清理一番,然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同睡去。
夜梦黑甜,不觉天明。
郑幽飏睁开眼睛,捂住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回想起了前一夜的淫靡和荒唐,浑身的酸痛也提醒着他自己是什幺个浪荡样子,瞬间黑脸。郑幽飏扭过头看着装睡的鹏霄,疵牙咧嘴地抬起酸痛的腿狠狠把鹏霄跺下了床。
几天里,鹏霄伏低做小,好不容易消了郑幽飏的气,也答应不再擅自用兽身做爱。郑幽飏看他这样,也就不再拒绝和他用人形做爱,说到底,自己也有责任,毕竟那晚自己也……爽爆了,可是这也太破廉耻了!反正以现在郑幽飏的三观是接受不了。
两人在身体和感情上黏黏糊糊地过了一段小日子,期间虎族部落也发展势好。不过,看着他们过得滋润,魑魅魍魉坐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