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深……不行…穿了…捅穿了…嗯啊~~格里……格里~~那里的毛毛……刺到了……好痒……啊恩——”火热的肉棒每次抽刺,都能敏感感觉到狮鹫的皮毛扫刮,刺痒的感觉,让穴肉激烈地蠕动,江予快要被这感觉逼疯了,理智被烧地精光,只能放肆地尖叫、呻吟。
江予背臀因情动而粉嫩的皮肤被狮鹫腹部的皮包磨蹭的发红,他趴在床上,胸前的红点被搔弄的麻痒,想要拿指甲狠狠地掐一掐可又抬不起手臂,怕痒的他不断扭动腰部,试图躲避这折磨,这不经意的动作取悦了身后的野兽,换来更加粗暴的抽插。
胸前越来越难受,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上的小孔里渗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突然床上一根竖起来的毛钻进了乳头,顺着小孔插了进去,“唔啊啊啊~~”江予剧烈的挣扎起来,狮鹫伤了他,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这让那根兽毛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江予无声地张大嘴巴痉挛着射了出来。
内壁响应主人的情绪,紧紧地箍住狮鹫的兽茎,原本就激烈的性爱,迅速变得疯狂,以野兽都无法比拟的速度和力量撞击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无力地双手摸到包裹在毯子里坚硬我物件,那是…
火光的映照下,瘦弱的青年无力地趴在床边,高潮后的他双眼失去了焦距,无地睁着,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沾湿了床上的兽皮,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眼角漫布着承受不住快感而溢出的水痕……
男人后方是一个金色生物,正在做着不符合自己圣外形的事情,快速的动作,让它在火光下只剩下一个金色的虚影,它前肢紧急压制住青年的肩膀,下半身紧贴着男人的臀部,粗长的性器竟全部都塞进男人娇小的菊蕾,把那里撑的仅剩薄薄的一层半透明粘膜,它把男人当做它的雌兽,激烈地侵犯着。
“呃~~”后穴的火热让江予难以忽视,那里像一座火山,升温、升温,等待爆发的一瞬间:“慢、慢点~好烫……”
狮鹫放缓动作,伸出鹰爪,用上面锋利的爪,以极度温柔的力道把男人被汗打湿黏在脸上的头发撩到一旁,露出男人糊满不知名液体的侧脸: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狮鹫想着,猛地张开了金色的翅膀,光滑的羽毛把整个山洞都反射成了金色,借助翅膀煽动发出的力道来为这场性爱结尾。
摇晃的身体,江予以为自己在海上漂流,身后强大的波涛好像要把他碾碎了,他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有嘶哑的喘气声,然后…眼前一阵白光…光晕中,他看到一只金色的上下煽动的翅膀:‘天使…’他的嘴巴上下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
“唳——”雌性高潮中的身体,小穴像是濒死的吸盘,死命地缠住肉棒,收紧、蠕动,一阵阵温热的液体刷过即将缴械的龟头,狮鹫的瞳孔彻底变成漆黑一片,猛力插入,一下、再一下,像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自己塞进雌性的后穴里,最终把数以万计的子孙射进湿热的甬道…
“呼呼~~”趴在男人身后的金色身影,慢慢缩小、缩小,褪去羽和毛,转化成人形,变小的性器从后穴滑出,失去堵塞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江予的身体,兽形时射出的液体是平时几倍,格里没改变他的姿势,拿毯子盖在江予赤裸的身体上。
等处理的差不多了,最后流出的精液里只混着几丝粉红色的血丝,格里长舒口气,还好没裂伤。他把江予身上擦干净,抱起来才发现,江予身下湿了一大片,那面积,可不是射精几次就能弄湿的,凑过去闻了闻,果然……
被放在床上的男人失去身边的温暖源,皱着眉头不情愿地张开眼,“嗯~去哪儿~”
格里无奈地侧躺在江予身边,江予熟练地翻了个身,窝进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咕哝了几句,格里凑近也没听清,只好作罢,裹紧身上的毯子,回头看着身后一片狼藉的半张床,但愿明天雌性的心情好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