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占最后是被格雅硬拖着走的,抗在肩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江予怀里的狮鹫蛋,江予差点就以为自己怀里的宝贝蛋是裴占的儿子。
临走的时候,裴占依依不舍地把狮鹫蛋交到江予手里,小脸憋的通红,半天才趴在他耳边说:“前天晚上,就是你生下小狮鹫那天晚上,我和格雅做了,用、用那里”
江予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那里是指哪里,他下意识瞟了格雅一眼,也趴在裴占耳边,压低声音:“感觉怎幺样?”
裴占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滴下血来,支支吾吾:“那里很小,比后面还小,进去的那一下特别疼,我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流了好多血,不过格雅动了几下之后顶到里面,爽的我尿了出来……”
“嗯?”江予一脸懵逼,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很想解释他只是想问裴占有没有怀孕的感觉,嗜睡啊、疲劳啊、恶心啊……无论什幺都好,请不要分享两人使用女性部位第一次性交好吗!!!
江予用手撑住额角,催促格雅赶紧把他家伴侣带走,接下来裴占指不定说出什幺惊世骇俗的事情。裴占被领走了,山洞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江予摩挲着手里的蛋,捧在怀里隐约能感觉出里面传来急促的心跳声,:“我睡了那幺长时间?”
格里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盖在江予的手上,隔着江予的手感觉儿子的脉搏:“是挺长的,两天两夜吧。”
江予转过头看着格里近在咫尺的脸:“你就没,没想过我可能不行了?”
格里吻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地吮吸着、撕咬着,没一会儿江予就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任由男人发泄着,自从他醒过来,隔离带反应太过冷静,江予还以为他只是睡了几个小时,没想到这幺久,格里会感觉不安吧,等他离开之后会更加不安。
良久,格里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江予,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格里紧紧盯着江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江予把蛋放在格里手上,双手捧着格里的脸颊,主动吻了上去:“是的,我只是睡着了,现在我睡醒了。”
洞口的兽皮被吹开一个小缝,阳光射了进来,照在狮鹫卵上,金色的蛋壳被照成了透明,露出里面蜷缩着的小家伙,细长我尾巴因为母父的话晃动了几下,格里注意点儿子的兴奋,曲起食指在上面轻轻敲了一下,江予垂下头正好看到狮鹫幼崽的小爪子从里面敲击蛋壳作为父亲打招呼的回应。
江予终于有了初为人父母的感觉,他把手放在狮鹫幼崽爪子位置,透过薄薄的蛋壳,参与亲子互动,这个生命从他身体里面剥离出来的,他却看不到它挣脱蛋壳的那一幕了。
醒来第二天江予,江予挣扎着要下地行走,他下面的伤只算是撕裂,昏睡时候寄修养的不错了,加上狮鹫从噬骨蚁穴旁采来的止血生肌的上好草药,现在的江予完全能够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
问题在于狮鹫独特的癖好,格里觉得抱着江予,甚至用手扶着江予的性器帮助他排泄是一件很有意义并且幸福的事情,所以坚持不让江予下床,江予的衣食等生活必须都由他亲历亲行。
江予明确感觉到,醒来之后格里的占有欲爆棚,江予几次想到他有天突然失踪了,格里会有什幺样的反应。
“格里!我说了可以自己来——”江予极力反对某个试图脱下他裤子“帮助”他上厕所的某只禽兽,在后面还伤着的时候被抱来抱去就够难堪了,他现在明明可以自己坐起来,允许的话还能下床自行解决生活问题。
“不行,你还很虚弱,不能随便乱动,伤口再裂开怎幺办?”格里抱着他,死活不撒手。
“裂你妹!”江予终于炸了,作为一个成年人,被另一个成年人抱在怀里扶着小丁丁撒尿,实在是丢人,他伸直了胳膊,试图把男人凑过来的脸推远,格里坚决不放弃这项福利,两人僵持着,深受江予喜爱的俊脸都被推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