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被裴占拽的摇摇晃晃的,也分不清方向,只跑了几步,只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紧紧抓着他的裴占反应不及,也跟着掉了下去。
“啊——”还好掉在铺开的干草上,没受到伤,但江予的肚子受到冲击,里面一阵阵绞痛,“裴占!裴占——你在吗?”江予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环境,呼唤着裴占的名字。
“江江,我在你旁边,”裴占从草堆里面爬起来,动了动四肢,还好没伤到,转过头凑到不安的江予旁边,把他扶起来:“你没受伤吧,宝宝怎幺样?”
江予摇摇头,他抓紧裴占的胳膊:“我没事,但是宝宝,可能要出来了,野兽在哪儿?也掉下来了吗?”
裴占环顾四周,“我们好像掉进地窖了,幸亏为了保持干燥铺了干草,要不然咱俩直接交代了。”他抬头看着唯一的光源:“剑齿虎没掉下来,可能走了,但是地窖有三四米高,咱俩肯定上不去,只能等格雅他们回来,他俩去打猎,中午之前肯定能回来。江江你还好吗?能坚持吗?”
江予靠在裴占怀里,感受越来越强烈的阵痛:“我、我能坚持,可是、可是它坚持不了了,可能要生在地窖了——”
话音未落,地窖暗了下来,裴占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虎头出现在入口,两只眼睛发出绿色的幽光。当初为了保鲜,地窖入口做的很小,两兄弟都是以人形勉强钻进来取蔬果,成年剑齿虎牙齿过于长,就算只是头也不能进来,看着不远处的美食,难耐地往里挤。
“啊——”裴占没忍住,叫了出来,江予也感觉周围光线的变化,“怎幺了?”
“呜呜呜~江、江江,它在地窖入口,正在往里挤!”裴占吓的丢掉了古生物学家 的好,恨不得钻进孕夫的肚子里,又壮着胆子挡在江予面前。
阵痛来的强烈而持久,江予心里骂着兽人:‘生孩子都比人类痛的快!’女人生孩子至少先破个羊水,在由弱到强,疼到强烈,产道也慢慢打开了,哪有上来就这幺疼的!江予想到,可能还没到真正生的时候,掉下来的时候伤到孩子了,它才这幺迫不及待,这样下去,一尸两命的可能性更大。
“你赶紧、赶紧清出来一个角落,铺上干草,扶我过去,等不了了,要赶紧生下来,不然就危险了!”终于等到一波阵痛过去,江予粗喘着吩咐已经乱了阵脚的裴占。
“好、好、好!”裴占慌忙的应着,手忙脚乱爬起来去收拾,还把身上斗篷铺在上面,弄好了之后架着江予,两个手软脚软的雌性相互支撑着站了起来,一站起来江予就感觉出不对劲,黏腻的液体从股间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淌了下来:“羊、羊水,破了!”
裴占更慌乱了,赶紧把江予扶过去,想着电视剧里看过的生子桥段,把江予身上的兽皮解开盖在身上,曲起他的双腿打开,紧急关头,他也顾不得害羞了,只见江予的后穴里不断涌出半透明的液体,从那里进去,也要从后面生出来吧。
“小可爱,你去看看我后面开了多少,”一波阵痛,江予能清晰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挣扎,可是找不到出口,婴儿进入产道,身体从里面硬生生被撑开,幸亏了这段时间敷在里面开拓产道的药草。他在心里默念:坚持一下,我的孩子,爸爸马上把你生出来!江予抓紧身下的兽皮,随着阵痛用力,黑暗的视线让他心里不安,只能叫着兽人的名字:“啊——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