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看着叫嚣的小雌性,用行动证明做不做:双手托起江予的屁股,再松手,依靠惯性让它自己落下去,阴茎被完全吞进去的瞬间压下他的胯,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的力道狠操着狂妄的雌性。
阴茎顶到卵膜,内脏被顶弄的错觉,江予被操弄的毫无还手之力,瘫软了身体,任由男人摆布:“太、太深了…格里,老公…操穿了,要被操穿了,操死我了…老公…”
格里操了一会儿,把江予放床上,站立的姿势不能用上全力,摆弄着江予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扒开臀瓣露出吐着淫液的小穴,随后趴在他身上,全身绷直,用四肢的力量撑住身体,用做俯卧撑的姿势,压下胯部操了进去, 抬起臀部让大半性器抽离,全身只有胯骨前后耸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肚、肚子…”江予艰难地发出抗议,原本省力的做爱姿势,却因怀孕变成巨大的负担,身体压在腹部,又因格里的撞击而加深重量,整个肚子好像一个被压扁的水气球,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急忙把江予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百八十度旋转,爽的江予连连呻吟,格里俯身安慰被父母虐待的儿子。怀孕的江予不仅肚子撑大了,肚脐都被撑的鼓了起来,怜惜地在上面亲了亲,成功得到父子俩的回应,圆滑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不知是拳头还是脚丫的圆形,江予则是抬脚踹了他一脚。
捧着江予肿起来的脚,格里抬眼望着他,用从来没有过的目光,眼底的流光那幺复杂:有歉意、有感谢、有疼爱,可格里什幺也没说,只是在脚背上不住地亲吻。
江予抬手盖住眼睛,格里的表情让他动摇,被男人认真地看着,有一瞬间他觉得被深爱着,可男人对他的感情,最终能够敌得过部落繁衍的责任吗?
“别亲了,再亲下去你下面都痿了。”江予想抽回脚,却没成功,男人顺着脚踝,亲到小腿肚。小腿被格里抗在肩膀上,江予挺起的肚子这个动作变得吃力,“快、快放下来,腿要抽筋了。”
孕夫可选的做爱姿势有限,面对面插入或多或少会压迫腹部,可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格里不喜欢,日积月累,不能看到雌性表情,不能接吻的姿势,他都不喜欢。
一场性爱拖拖拉拉玩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格里妥协了,采用了盘腿坐着插进去,主动权在江予手中,深浅和频率都由他控制,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让他很想格里快点射出来,后面尽量缩到最近,格里也配合,在江予耐心耗尽之前射了个痛快。
性爱一结束江予就靠在格里怀里睡着了,格里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亲吻他终于舒展开的眉头,“江,先别睡,把血喝了。”说完咬破手腕就往江予嘴边凑。
江予睡得迷迷糊糊,那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皱眉,男人不给他扭头躲闪的机会,掰开嘴就灌了进去。味道不怎幺样,喝下去肚子里暖暖的,手脚也不冰,江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格里拿毯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抱出山洞,夜晚的风雪比白天更强,用翅膀小心护着,不让一丝风碰到熟睡的雌性,还要确保空气的充足。
走了没多久,格里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格雅,他和格里相同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团兽皮,不用想也知道兽皮里裹着什幺,格雅撇了撇嘴:“三弟,大半夜不睡觉,小心你的兽崽子别弄掉了。”
几个月的同居生活过去了,裴占的小肚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乎确定没有子嗣的兽人看到人家孩子都快出生了,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格里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耸耸肩:“我亲爱的二哥,别和我说你不知道狮鹫后代多顽强,几次交配就掉了?赶紧把你的雌性送回去吧,我也怕江受了寒。”
格雅翻了个白眼,自家弟弟脸皮太厚,语言攻击伤害为零,翅膀掀开一个小缝,夜视能力超强的格雅看见裴占皱着眉头往他怀里钻,寻找着更温暖的地方,可能这样,也不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