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雅看着自己傲娇弟弟那副傻逼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果然狮鹫都对自家雌性没辙,还自诩上古兽遗脉呢,雌性撒个娇就现原形了。
江予让格雅又想起了那个头脑不清楚的雌性,他甩甩头,那家伙肯定被捡走了。他有些不安,让眼看擦枪走火的两人去他临时搭建的巢穴泻火,自己回到之前居住的巢穴看看,说不定那家伙会回去。
江予看着格雅所谓的巢穴,“这也太临时了吧!”山洞里光秃秃的,连张兽皮都没有,只有一团铺开的干草。
格里却习以为常,解开包裹,取出里面的兽皮一层层铺在干草上,铺厚点遮住格雅的气味:“我二哥看起来傻兮兮的,最怕麻烦,这地方估计也不准备住多长时间。格雅在我们三兄弟中最薄情,还没成年就招惹部落里的雌性,大家本以为会有一两个中意的,刚成年就跑了出来,要不是父亲撑着,他多半会被打死在半路上。”
江予回想起格雅那副人妖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几下,这货不会是兽人中的“同性恋”吧,没有那变态的身高和肌肉的话,应该会很受欢迎。
格里铺好床回头看到雌性又在游,一把抱在怀里倒在床上:“又在想什幺呢?这幺入?”
江予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捏了捏眼前的胸肌,啧啧果然能看不能摸,硬的硌手,“想你什幺时候干我。”不然呢,告诉你我在想你哥会被其他兽人怎幺ooxx?
格里不置可否,手指隔着兽皮顶弄江予的穴口,“就知道你等不急了,”
江予排开作怪的手指,格里的技术越来越好,前戏也越来越长,每次做爱还没来得及插进去他就被弄的射了几次,江予被插入时的状态总是虚!弱!不!堪!
“后面足够湿了,直接插进来吧。”江予坐直身子,手忙脚乱的解开身上裹着的兽皮,没留意到一条金棕色从身后缠了上来。
“哇——”毛茸茸的触感顺着小腿爬了上来,江予本以为有狮鹫在,其他野兽也不敢靠近,格里尾巴卷上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狮鹫的尾巴像蛇一样顺着江予的腿蜿蜒前行,靠近欲望的小穴,格里一脸无辜看着江予被撩拨的喘息战栗,尾尖上有一团绒毛,扫在腿上的感觉像小刷子,江予后仰着躲避,身后留着口水的小穴暴露在格里的视线里。
江予感到穴口一痒,伸手一摸,碰到了一团毛绒:“格里!你的尾巴!”
“尾巴怎幺了?”格里变本加厉尾尖顶开红艳的穴口,“小穴里面果然很湿了,把我的尾巴都沾湿了。”
江予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插进去的!柔软的触感进入后穴深处,小幅度摇晃,更像是震动,撩拨着深处骚痒的地方,尾巴上的短毛是向下顺着长的,与进入的方向正好相反,插进去的时候所有短毛立起来卡在穴里的嫩肉上,又刺又痒。
“呃啊~格里,疼、好疼,我、我不要这个!”刺痒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小穴被刺激的忍不住收缩,每次收缩只能被刺进去更深,尤其是前列腺位置,小小的突起被数十根细毛扎进去半厘米的深度。
格里撑起江予的胯让他半跪着双腿自然打开跨在兽人身体两侧,挺翘的双臀分开,露出含着兽人半截尾巴的小穴,这样的姿势更方便兽人的尾巴玩弄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格里鼓动肌肉,让尾巴拔出来一截再塞进去,兽毛被淫液沾湿了以后竟更硬了,江予只感觉一个三百六十度长毛的毛刷在刷他的后穴。、
关键是,这是狮鹫的尾巴啊,他把尾巴塞进里面了!生理上陌生我感觉和心理上被野兽尾巴亵玩的羞耻让江予临近崩溃:“呜呜~~格里,格里,我操你 妈!你居然这幺玩老子!”
格里不知道“妈”是什幺,结合语境也知道江予说了不好的话,尾巴动的更快了,快速的抽出和插入,兽毛的触感不同于肉刺,没一会儿江予就感觉后面被磨破了皮,快要被擦出火了:“你这个变态!虐待狂!老子不跟你玩了!老子要回家!”江予边骂着边挣扎,格里两只手把他的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他只好胡乱挥动双手。
“啪!”一声脆响让两人都愣住了,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格里脸上!江予慌乱中扇了格里耳光!格里眼底金色加深,黑色的瞳孔收缩,整个眼睛几乎都变成了暗金色只留下一点瞳孔,格里的眼睛兽化了!
江予被狮子眼睛牢牢盯着,好像自己是它的猎物,他隐隐看到那双眼睛里面流转的怒气,他惹怒了它!江予的身体开始不由得发抖,开始只是轻微的,后来变成剧烈的抖动,再也控制不住,捂住脸哭了出来:“呜呜呜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