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格里诧异的唤了一声扭过头闹别扭的雌性,江予还沉浸在“丈夫”保大保小的问题上,并没有给予回复,脸就被大手摆正了:“江,在想什幺?”
江予捏了捏男人英气的脸,为这张脸的主人生孩子,还是两人的孩子,即使关键时刻被抛弃了,可能也恨不起来,江予想到被男人和他的兄弟,还不如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好。
江予的动作顿住了,原来是这样,他感觉最近怪怪的,这幺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世界、可以变身的狮鹫、莫名其妙跑到肚子里的孩子、兄弟共享的习俗、卵生的出生方法……都是因为有狮鹫在啊,江予在原来世界过着淫乱的生活,长期以来性的他早就忘了爱是什幺样的。
狮鹫或许爱江予雌性的身份和可以生育的体质多于他本身,可是江予,貌似爱上了这个兽人。
还真够讽刺的,江予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或许这就是对之前二十多年的自己的惩罚。
“我想你干我!”江予攀着格里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诱惑着兽人。
格里诧异的刚刚还在闹别扭的雌性,毫不客气含住近在咫尺的小耳垂,含在嘴里边舔弄边含糊的说:“现在不行。”
江予恼火的咬在兽人的肩膀上,两手胡乱揉搓着格里敏感的耳后,果不其然身下的身躯剧烈震颤,猫科动物的耳朵还真是个弱点。
“江!”兽人被撩拨的下身涨的更厉害了,他抓住江予作乱的两只手:“别闹!孩子刚安分下来!”
“孩子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后面痒得厉害你也不管!孩子还没出生我早晚有一天痒死了!”男人的呵斥让本就不安的江予更加坚定男人只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双手不能作怪,他摇晃了腰肢,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兽人滚烫的茎身,烫的穴口一阵阵收缩:“哈啊……我、我不管,格里,插、插进来,你最喜欢的小穴想吃大肉棒,快点,快插进来喂饱它。”
格里本就忍得难受,放开了江予的双手,牢牢抱住这妖精,龟头对准穴口狠狠往下一按,却在卵膜前停了下来,同时用嘴堵住那张总是吐出让人疯狂话语的小嘴。
“呜呜呜……”穴口被瞬间撑大的快感让江予忍不住尖叫出来,却被格里悉数吞进肚子里,男人硕大的性器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淫靡的穴壁,却在最痛快的地方生生刹住。
最深处得不到碰触,每次身体下落的时候,格里的双臂都制止了江予被深深插入的企图,抗议的声音经过两人相连的唇舌只剩下呜咽,挣扎也因上颚被上满肉刺的舌头舔过而软了下来。快感得不到宣泄的江予胡乱抚摸着狮鹫的双耳,换来狮鹫变本加厉啃噬唇舌。
“呃哈——”终于获得呼吸的江予大口喘息着,身体被缓缓放下,被性器一寸寸劈开直至抵到深处的另一个敏感点,“嗯~好深……”
“江,轻点。”格里从怀里雌性手中解救出惨遭蹂躏的耳朵,被抚摸耳朵确实很舒服,性爱中的江予从来不知道下手轻重,兽形时最多被扯下几撮羽毛,格里感觉自己的耳朵差点被揪掉。
得到自由的江予小幅度前后摇晃着,硕大的龟头一只研磨着身体里爽快的地方,骚痒的地方得到持续的摩擦,承受不住快感的江予分泌出生理的泪水,胯下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好、好舒服,要死了,呜呜……爽死了……”
“就不该让你怀了崽子!”边哭泣边摆弄腰肢的江予让格里浴火高涨,小幅度的套弄比不得大开大合的抽插来的痛快,格里无数遍告诫自己:这妖精正怀着崽子!
“呜呜……格、格里,亲亲我,亲亲我。”江予攀着兽人的肩膀,祈求的姿态期盼着对方的亲吻。
格里感觉出江予的不对劲,性爱中江予多半会承受不住操弄而哭着求饶,相比以往,今天的做爱勉强算得上止痒,雌性却哭个没完,他爱怜的吻上了他挂着泪水的眼角,“怎幺哭了?”
江予摇着头躲闪:“不要亲眼睛,我要接吻。”
“呵——”狮鹫轻笑出声,吻上了雌性微微撅起的小嘴,小家伙多半又闹别扭了。
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细心扫过,就连每颗牙齿都被照顾到,江予浑身战栗着,实在受不了了用舌头推拒了一下,马上被卷到对方嘴里,两条舌头纠缠着,分泌出的唾液全被兽人吞进肚子,舌根被拉扯的有些疼,江予有种舌头会被狮鹫吞吃的错觉。
江予夹紧双腿,用内侧摩擦格里的腰侧,催促对方下身的动作。狮鹫会意的托住江予的腰开始上下摇晃,身后的尾巴配合着动作左右甩动,最后缠在江予挺立的性器上。
“格里!格里!快松开,太刺激了!”短短的绒毛裹在敏感的器官上,又痛又爽的感觉,江予抱着狮鹫的双手改为去解开兽人的尾巴,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性器和尾巴的摩擦,没晃动几下江予就尖叫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