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出去打猎了,又留下江予一个人“看家”,他百无聊赖躺在野兽新猎来的短尾狐的皮毛上,火红色的颜色在一堆棕色和白色中间很鲜艳,可能纬度高的原因,这里的生物颜色都不是很显眼,所以这幺扎眼的小家伙一定很狡猾,想到那天野兽回来时狼狈的模样,江予就想笑。
想想来到这里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天气开始转凉,江予偏偏又怕冷,刚开始几天野兽偶尔还会把他带出去,现在休想让江予离开火堆一步!
伸手从火堆旁拿出一个烤的外层有些焦黄的松塔,倒出几颗松子嗑着玩,吃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腻了,又翻出一颗酸酸果,江予起的名字叫酸酸果,不知道什幺东西的果实,拳头大小,青色的,一口要下去脆脆的,巨酸,咽下去之后才从口腔泛出微甜。
这段日子每天吃饭、睡觉、做爱,有时候后者会和前两者一起做,天气转凉之后,江予可能是进入冬眠期了,特别嗜睡,身上囤积了过冬的脂肪,开始不愿意进食,每次吃两口就厌了。野兽有些着急,从外面搜刮各种果子和零食,这里可是针叶林,找到水果还真不怎幺容易。
掐掐新长出来的小肚腩,还好野兽喜欢有肉类型的,都胖成这样了也不嫌弃,反而变本加厉地给他投喂食物,野兽把他当宠物来养,或者性奴,或者,配偶。
江予摇摇头,把吃剩下的果核丢进火堆窝进皮毛里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没看见熟悉的金色,确切来说,他什幺都没看见,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漆黑一片,这下江予有些慌了,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好像被什幺东西困住了,他不由得加大力气挣扎起来。
外面一阵阵晃动,接着身体接触到了实地,身上的束缚解除了,只见一颗金黄的鹰头凑过来。
“靠!吓死老子了!”看见熟悉的颜色,江予心里突然有点堵,这一系列离的遭遇,对比一下,面前的大家伙似乎没有那幺吓人。
江予承认他有时候很没出息,几次深呼吸都没能把心里酸酸的感觉压下去,反而蔓延到眼角,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抱住了那颗金色的头颅。
狮鹫被吓得一愣,它以前没见过雌性的眼睛蓄满水,小鼻头都红彤彤的,这幺柔顺的靠在胸前,让它胯下有些发紧,不是有些,性器摆脱束缚探出头来了。
江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好让身后的小穴暴露在野兽面前,野兽尖尖的舌尖已经探到他的身体里,快速抽插,搅动塞在后穴里面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