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
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
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
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
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当年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
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
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
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
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价,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
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
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
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
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
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
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
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
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
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
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
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
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
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
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
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
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
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
出她那迷人的私处。彤雪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
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
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
的花
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
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
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
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
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
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
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
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
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
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
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
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
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
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
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
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
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
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
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
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
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
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
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
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
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
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
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
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
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
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
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
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
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
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