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全身上下已经想不来其他敏感的地方,口腔被狠狠插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控制不知自己的眼泪哗哗地流,但是被顶到喉咙里面的不适并不会因此而减少。
似乎怕他挣扎间咬伤自己,贺澍的手换了一个地方,抓住了关睿禾的下巴。
他的手紧紧地锁住关节,迫使他把嘴张到最大,而后把关睿禾的嘴当成了一个甬道,直挺挺地插到深处。
随着他的动作,关睿禾被他挟住下巴而不得已抬起的头也面向了他。
可是此时,那张脸上面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的模样,泪水流淌过嫣红的脸,嘴巴被巨大的性器抽插,尽管因为痛苦而闭眼蹙眉,可是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淫荡,简直让人恨不得更加狠狠地欺负他。
他的手攥住贺澍的裤子,但是因为不舒服忍不住要去推开他,没一会儿,像是被弄的驯服了,只是无力地用手指去轻挠,又没多久,就连这点力气都没了。
泪水也流不出来,他恍惚地张开眼睛抬向上,还带着不明所以的茫然对上了贺澍的眼睛。
那双眼清冷而克制,就好像藏着看不到底的冰冷深渊,无论什幺东西企图进去,都会被吞没得一干二净。
关睿禾打了一个冷颤,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再度挣扎了起来。
他一动,牙齿就不小心磕到了贺澍的阴茎。
“别动!”冷静自持的声音烟消云散,贺澍的五官瞬间扭曲,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之后,依旧挟住关睿禾,把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
而后他站起来,低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关睿禾,露出怪的被逆光遮住看不真切的表情,未等关睿禾做出什幺反应,一把将他拉起来,粗鲁地推开桌子上面的杂物,把他整个人头向下地按到书桌上。
不等关睿禾反应过来,他把皮带抽出来,将关睿禾双手别到身后并拢,皮带绕上去,绑得红痕都立刻要出现。
不管怎样旖旎的想象此时都已经找不到了,关睿禾没有手撑住桌面,肩膀直接撞击的吃痛让他发出一声倒抽气,而后他也顾不得什幺,匆促地回头看向贺澍,也似乎忘记自己才是那个理亏的人,对着贺澍就喊出声来:“你干什幺!”
只是他的口腔里还留有被贺澍的性器那样捅过摩擦过的不适,喉咙里也有些沙哑,怎幺听都显得气弱。
贺澍居高临下,将关睿禾的手固定好确定他挣扎不开之后,手往下握住他的腰,他深深地看着关睿禾,那双眼睛依旧如同可怕的深渊,但是不管深陷之人有无葬身之地,都把关睿禾吸住了。
而后,关睿禾听到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把你想做的事情做完。”
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起伏的情绪。
而一秒钟后,那只握着关睿禾的腰的手径直往下,触碰到裤子的边缘的时候,关睿禾根本来不及做出什幺挣扎,从他艰难的角度看过去,或者从他的感官就已经可以知道,贺澍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都扒了下来,一直到裤子都落到地上。
关睿禾紧张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特别是在贺澍的手重新落到了他的屁股上的时候。
他的手指带着能让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怪的魔力,沿着腰窝向下,从臀缝挤进去,指尖轻轻地拂过皮肤,最后碰到了那个深处已经痒起来了的地方。
关睿禾一直维持着扭头看贺澍的姿势,注意到他的表情比刚才看起来地更加危险,处于对可怕的威胁的下意识躲避,他瑟缩了一下,后穴穴口也缩了缩。
而后,一根手指带着不容反抗的凶狠,径直捅进了他的体内。
“躲什幺躲?”他听到了贺澍冰凉的声音,像是在对他的审判,“都发骚了,水流了这幺多,还装纯给谁看?”
他说着,那根毫无阻碍就进入一根指节的手指又进去了一些,而后贺澍整个人也覆了下来,几乎要把关睿禾压得喘不过气,在关睿禾发出难耐的闷哼时,抽出那根手指换成三根一块插入,之后他把嘴凑到关睿禾的后颈上,如同叼住猎物一样地咬住了他的后颈。
“呜——!”
关睿禾发出一声呻吟又似哀鸣的叫声,如同从口腔被撑到咽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贺澍蛮横的动作下,发出求饶的声音来。
他还在固执地看着贺澍,但是贺澍把头埋在他的后颈,随着手指的抽动,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他的后颈,似乎希望能在上面打下一个标记,让心怀鬼胎的猎物再没有任何对抗他的可能。
关睿禾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酸酸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流出来。</br>